子郢咬咬嘴唇:“世子,其实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是否知道永王的事情。”
誉承神色未变,垂着眼眸道:“不愧是重生的子郢,情报消息也十分快呢,我真是刮目相看。”
子郢听出来誉承话语中的嘲讽,自己也有些生气了,明明昨晚说好的做朋友,一觉醒来竟又惹誉承不悦。
子郢既生气自己这么笨,又生气誉承那么小气,忍不住道:“我昨晚不过是醉酒胡闹而已,难道世子长这么大没有耍过酒疯?却竟如此小气的抓住我一个失误不放。”
说着索性站起身来:“本以为誉载凛英雄盖世,智慧超群,一直以能够结交为幸。哪里知道却是个心窄器小的,酒后的话也当了真,真是看错了你!就此告辞!”
气呼呼地就转身往外走。
誉承没料到子郢会如此反应,当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子郢走向门口的背影。
“心窄器小?!”誉承竟被气笑了,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站住!”
子郢的肩膀一哆嗦,脚下却更快了。他背对着誉承,庆幸誉承看不见自己现在仿如惊弓之鸟的表情。咬紧牙关,只想赶紧从眼前的门槛跨过去,刚才那番话,说出去就后悔了,却又收不回来。
不过世上事往往是不能如愿的,子郢耳边听见风声的时候心还没来得及沉下去,人已经被一堵墙一样的誉承堵住了。
“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誉承伸手钳住子郢的下巴,逼视着子郢那小鹿惊魂般的眼眸,每一句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昨晚趁我为你更衣,出言轻薄,还上下其手。现在居然说我‘心窄器小’?怎么?你见过更大器的?!”
子郢头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出“言轻薄、上下其手”不停地转来转去。
出言轻薄,上下其手!那个人是我?我?!我……
子郢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惊慌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掺杂了尴尬、慌乱、恐惧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娇羞的……难以置信。
誉承盯着那张依然懵懂到人畜无害的面孔,心中的恼火烧的后脖颈都疼。
誉承捏住子郢下巴的手用力地往回一收,子郢的鼻尖都几乎碰到誉承。
子郢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誉承冰冷眼眸中燃起一股烈焰,咬牙道:“不给你点教训,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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