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事情,虽然可以说是对安达并没有什么影响,却也引起了他的关注,在和鹤一起回到本丸之后,安达又单独出去找了源一趟。
“最近怎么样?”安达接过近侍骨喰藤四郎递过来的茶,冲这位银白短发的少年微笑着点了点头。
“还不是那样。”源夸张地摆了摆手,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一副老样子的架势,见骨喰上好了茶,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银白短发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那般清冷的样子倒是显得有些疏离,恭敬地退出了房间,轻声拉上门。
“那孩子……”
见安达还盯着已经拉上的纸门,源立刻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他调整了一下刚才不拘小节的坐姿,端正地坐好,这才用与那少年一般的清冷的嗓音开口:“你的本丸里还没有他吗?那孩子因为大火失去了记忆,虽然看起来冷漠了些,但确实足够交付信任的好孩子呢。”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安达笑着浅尝一口手中的茶,“说来,我刚刚看到那孩子的时候,还以为看到了你呢。”
“有吗?”源只是轻抬眼帘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安达,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有啊。”安达一副认真的样子摇了摇手指,“当初看到当审神者的你的样子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不是壳里面换了一个人呢!想着:明明小时候那么高冷,就连说话的词都能省就省,到底为什么会变成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啊!这样。”
“哪有。”源冷冷地瞥了安达一眼,像是在不满什么。
“嘛~伪装到这种程度,真是辛苦你了。”安达在桌子上的茶点盘里挑挑拣拣,拿起一个和果子就朝着源的脸丢过去,被对方一脸冷漠的抬手轻易接下。
“别闹。”
“是是~”
“最近本灵叛逃的事情怎么样了?”安达又拣了一个和果子咬了一口,问道。
“那群老家伙还在后悔着没有在那些本灵身上安个跟踪器呢。”源看了一眼手里刚刚接到的和果子,也不嫌弃,咬了一口,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进展不顺利啊。”安达有些无奈的感慨道。
“我倒是觉得这样不坏。”十足优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源放下茶杯平淡的回道。
“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源闻言抬眼看向安达,沉默了一会,回答道:“我会处理好,就算我不行,也有那些老家伙。”
“毕竟大多数情况下利益并不冲突、吗。”安达听出了言外之意,但他却还是微微皱起了眉,“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属下,不要总是把我排除在外啊。”
“你不能出事,这是我的底线。”源放下茶杯一脸正色,“我当初拉你进来,并不是让你参与到这些是非中来的。”
“我不是易碎品啊。”安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知道对方什么都不会说,也不再问下去,“暗堕的事情,我最近有在研究,你知道的吧。”
“嗯。”对方回答的言简意赅。
“真是诚实呢,怎么说也是在监视我,你不回避一下这个话题吗?”安达有些被逗笑了,无奈地摇摇头。
“你不会在意的。”对方回答的信心十足,说得安达都不好意思反驳了。
“源觉得,暗堕是什么?”安达歪了歪头,像是在回想着什么,“我偷渡回去的三日月宗近这样问过我,那把刀,即使是暗堕了也是十足冷静而又从容不迫的样子,比大多数的人类都更加能够看得清。”
“神灵的灵力不再纯净。”源一抬手,灵力在指尖停留,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构成一个画面,“把土混入水中,变得既不是水,也不是土。”
“这算是现象,不算是原因吧?”安达伸手点了点源面前的混合在一起的灵力团。
“确实。”源一挥手,手中的灵力团消失,“但是,暗堕的原因一定不会是杀死人类又或是仇恨人类。”
“你也观察了这么多天了,你觉得是什么?”
“我觉得?”安达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情绪吧。”
“不是说那种观念上的产生了邪念之类的啦,就是,情绪更……嗯……复杂?”
“是吗。我会注意的。”源点了点头,然后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你该回去了。”
“喂喂,用完就丢吗?”安达嘟起嘴不满的抗议。
“我的工作很多,没时间陪你闲聊。”源不在意对方的抱怨,摆了摆手站起身,撤去了隔音用的结界。
“我可是在给你制造时间放松。”
“你这臭小子还是回去摆弄你的实验器材吧!”源一把抓住安达的肩膀把人推出了房间,一边得意地哈哈大笑。
“主公!”路过门口的鲶尾见此,顿时为自家主公大大咧咧的样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哪有赶来访的朋友走的道理啊!
“算了,我回去了啊。”安达无奈地挥挥手,站好。
“哦!”源干脆地对他挥手再见,“啊!对了!最近要开始的大阪城活动别忘了啊!”
“知道了!”安达潇洒地踏进了传送阵,临走前还能听到身后无奈的说教声和友人心宽的应付声。
“大阪城啊。”安达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睁眼,面前的景色已经变成了自己的本丸该有的样子,抱着一叠文件的药研正推门走进来,“那可是有着一堆藤四郎的地方呢。”
“大将,怎么了吗?”听得有些模糊的药研问了一句。
“没什么。”安达微笑着摇摇头,解释道:“只是最近正好有个活动,地点可能会有很多你的弟弟。”
“药研可要加油啊。”
“真的?”药研顿时面露喜色,“那真是太好了。我也好久没见到其他的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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