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韦远特意守在大堂里面听楼上客房的动静,等他拿下这两个以下犯上的罪女,他非得好好折磨一番不可!
只是这常孝上去了许久怎么都没有传个消息下来啊?韦远等的有些不耐烦,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自己上了楼。这时身边路过一个清瘦的男人,韦远也没太在意,和对方擦身而过,只是他的肚子怎么勒的这么紧啊。
他低头一看,自己腰间不知什么时候绑上了一条白色绸带,而绸带的另一头却被系在了走廊的木栏杆上。是刚才那个男人!他目光一暗,低头准备解自己腰间的绸缎,然而他解的入神,身后什么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绿翘活动了一下脚腕,伸腿一踹,直接把人从栏杆边踹到了楼下,因为系绸带的栏杆位置和他站立的位置有一定的距离,所以韦远没有直接摔下楼,而是被一根绸带拦腰挂在了那栏杆上。
“叫你有眼不识泰山,活该。”做完这些事的绿翘去和林清浅会合,林清浅指了指房中晕倒在地的常孝:“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家客栈住。”
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韦远虽然没有脑子,但是沾上了也麻烦的很,既然现在已经报了仇,实在没必要和这样子的人浪费时间。
绿翘的动作很快,得了林清浅的命令立马收拾好东西通知了一同过来的随扈奴仆离开天来客栈了。
至于韦远在天来客栈蹲守几日都没有看见那两个该千刀万剐的女人的身影,而那个把他挂在栏杆上的男人,因为没有注意到他的长相,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最后他也只好默默地把这个暗亏给咽下了。
三四天的时间过的极快,眨眼就到了岭南书院开院的日子,也就是俗称的——开学。
林清浅以往读书成绩虽然不算太好,但是在学校还是好学生一位,这开学第一天她当然起了个大早,出发去真龙山脚下等候。然而像她一样想法的人有不少,饶是她起了个大早,到了真龙山脚下发现此处也都排满了人。
山脚下立了两根三四米的攀龙柱,柱身往上就是建朝皇帝周通的题字,上书“岭南书院”四字。众人在此处稍等了片刻,就有人从门内走出。那人自我介绍道:“欢迎诸位学子到我岭南书院求学,老夫是书院的院长,你们也可尊称老夫一声顾院长。”
人群当中稀稀拉拉地传出“见过顾院长”这样的话。
院长也并不介意,继续开口:“各位学子都是未来我大周的能人志士,孟子曾有言:‘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是以来我岭南书院求学的学子,今日需步行上山,并且最多只能带一位奴仆。书院已为众位学子安排好了两人一间的舍房,到时你们上了山,会有人替你们发放牌号的。”
此言一出人群当中立马骚乱了起来,有一人直言道:“只带一名奴仆,那我们这整车的东西可怎么办?”
院长捻了捻胡子,意味深长道:“这有舍才有得,就看你们如何取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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