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艳红的布置,卧房内喜帐、喜烛等一应俱全。唯独不太符合新婚的地方是,除了新郎新娘,整个婚娶过程再无旁的人了。没有相帮的人,也没有应席的人。
齐瀚起先死活没答应,哪怕他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了,就跟平头百姓一样有场简单齐全的婚宴也做不到吗?为了生活便(bian)宜,他置办的院子也没有偏僻到哪里去,街坊邻居还是有的。
不过最后,齐瀚还是被甄桉璟一句话给打败了。
“既然在这儿久住,街坊领居的总会熟悉起来,不急在一时。我觉得成亲的话,最重要的还是做真正的夫妻这件事,你说对吧?”甄桉璟一边折叠当初那身精神抖擞的警服,一边强忍着不自在跟齐瀚建议道。
老实说,喜欢齐瀚越久,扑倒他的念头倒是越发重了些。
尤其这次齐瀚涉险又捡了一条命回来,甄桉璟就更舍不得他了,舍不得到就想跟他在一起。几天前,衙门的婚书都下来了。额,结婚证都有了,夫妻间做点为爱鼓掌的事情正常吧。什么摆酒席啥的不重要不重要。
齐瀚跟甄桉璟待久了,甄桉璟习惯了齐瀚古代人的说话方式,齐瀚呢也习惯了甄桉璟偶尔的出格言语。
对吧?对呀。齐瀚悄悄在心里应了甄桉璟的话,之后的日子里就着重布置卧房婚床了,咳咳。
“交杯酒喝不喝?”满身红的新郎新娘并排坐在新家的婚床上。掀了盖头的甄桉璟终于有了点新嫁娘的自觉。虽然与齐瀚也同床共枕多时,但今夜终究还是不一样了。还是快点沾点酒壮点胆。
“好、好。”齐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忙不迭地起身倒过两杯酒来。可惜杨严早离了岭南,不然不知有多惊讶于九哥这样子。
后来,也不知烛火灼灼中,谁先碰到了那一杯酒,谁先摸上了对方润泽的唇,谁先扯了那不禁扯的腰带。
最终,甄桉璟一个不客气,眯着眼,反骑在了齐瀚最敏感的腰跨处,蠢蠢欲动。
彼时,齐瀚光洁上身尽数入了身上妻子的眼中,还有左臂刚刚结痂不久的伤处。甄桉璟俯身下去轻吮伤处,齐瀚入眼处就是妻子那单薄的桃粉肚兜兜不住的浑圆棉白。他忍不住,一掌掌握上去,揉得她清浅呼吸吹在他伤处引起麻痒,连带着他自己呼吸不稳,粗喘不断。
齐瀚正要有所大动作,就听得妻子粉面染红,乱放豪言:“你这手臂上还有伤,要不我、我在上?”这才算真正的扑倒呀。
齐瀚眼神一凛,可再顾不得什么循序渐进的道理,一把吻上红尖尖,一个反转,就将豪言壮语的甄桉璟压在身下,逞一逞他男人的威风,可不是被小妮子压在身下的奶白小生。
甄桉璟被欺负得舒舒坦坦地时候,还在思索什么时候得圆一圆她在上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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