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郭德纲看着王惠走远了,给了张云雷俩字。
“老郭!孩子还不是····”于谦知道这事儿张云雷算是自己扛了,不论这是个什么锅,张云雷今天在王惠这能这么说,以后不论到了哪这事儿就只能是这个说法了,算是把郭德纲和德云社摘的干干净净的。
“我知道,谦儿哥。”郭德纲知道于谦说的是什么,心里一阵无力,男人的事儿不应该让女人跟着担惊受怕,张云雷这事做的没错,可是他都做了自己这个做老公的,干什么去?
“小辫儿,你姐是为你好。”郭德纲这时候也只能这么跟张云雷说了。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这事儿是我惹出来的,我就得认!给您添麻烦了!”张云雷站起来给自己师傅和于谦鞠了一躬,真真诚诚,不带一点别的心思。
“行了,你是好孩子,你师父跟我都知道,你姐那我们知道怎么说,这事儿就这样了,以后少提吧!”于谦知道张云雷这么做的含义,其实真的不应该怪他。
“好了,多大了还哭,你当你还十几岁呢!赶紧擦擦,要不一会烧饼他们来了还以为我又打你了呢!”郭德纲想了想也把那股子别扭劲给散了,这孩子懂事,以后有前程。
“嗯~大爷~师傅~”张云雷听着郭德纲这么说知道人心里是放下了,可是晚上还有一出戏得唱,还得二位角儿托着呢!
“好好说话,我不是你姐!”郭德纲赶紧拦着张云雷,有完没完了,跟自己来这出不好使了。
“晚上,您二位看看能不能说几句好话?”张云雷笑嘻嘻的对着郭德纲和于谦说。
刚说完,对面那两位特别默契的装没听见,起身上了二楼。
“那我就当答应了啊!”张云雷扯着脖子对着二楼的师傅和大爷说。
“滚蛋~”回应张云雷的是郭德纲的两个字,这就是默认了,剩下的就看晚上了。
张云雷看着手机不知道怎么跟袁成说,要是按照他姐的意思,这货还真敢蹬鼻子上脸,把这事当真。
“晚上来玫瑰园吃晚饭!”想了半天张云雷给袁成发了这几个字。
还没等他把电话放下,那面袁成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喂~”张云雷接起来。
“什么意思,怎么想着叫我去玫瑰园?”袁成这几天一直在跟着袁静夜后面查,今天算是有点进展,本来他要跟着去南京的,可是接到张云雷的信息,南京什么的就算了。
“我姐让你来一趟,多带几个人,今天人少不了。”张云雷刚才可是看着他姐的助理在给烧饼他们打电话了,不用想这一圈肯定都通知到了。
张云雷说的不错,只要是平时酒量在线的,王惠都通知了。张鹤帆,李鹤彪 ,烧饼,小四,岳云鹏,孟鹤堂周九良,张九龄···只要是能来的,王惠叫了个遍。
“你被你姐收拾了”袁成听着张云雷话里的意思,之前他只是跟郭德纲和于谦打过交道,还真没见过王惠,可是资料他还是看到过的,张云雷这个姐姐对张云雷可是护的很。
今天这事肯定是王惠问张云雷了,要不也不能说实让自己去玫瑰园,可是听张云雷现在的语气,看来张云雷是把这事认了。
“要不是你,我至于吗?”张云雷觉得自己挺冤枉的,刚才亏得自己还提醒他。
“我错了~还不成吗~几点?”袁成一想还真是,要不是自己之前去诓郭德纲今天也不至于张云雷被他姐收拾。
“六点!”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挂了电话张云雷拿着手机想着给杨九郎打电话,可是转头一想翔子这一阵跟大林他们在剧组呢,还是算了。
接下来的时间,张云雷就听到外面陆陆续续的来了又六七个师兄弟,大家在客厅该玩的玩,该闹的闹,对于王惠叫他们来吃饭这事儿没有任何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袁成来的时候是烧饼去开的门,看到来的是袁成,烧饼心里就已经把今天的事儿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上次在封箱的时候大家满后台找张云雷,后来听小四说袁成跟着张云雷来过一次玫瑰园,今天张云雷也回来了,袁成又来了,烧饼猜的其实还是挺准的。
这次袁成来带的东西比上次过年的时候多的多,一半以上都是给王惠准备的。跟着拎东西的是李立冬沈阳和三两,他这是把贝勒府里最有战斗力的两个给带来了,三两是跟着开车的的送完东西就出去了。其实再多的人他也能领来,可是这又不是砸场子,今天算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的拜访张云雷的家人了,虽然听着挺像鸿门宴的。
“袁少来了,这次是?”小四跟着烧饼一起过来接人,上次的事儿他在,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可是袁成的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过来拜访一下郭老师和王老师。”袁成把手手里的东西交给过来的几个人,说出来这的目的。
“师傅在书房呢,师娘陪安迪呢,要不您先去师傅那吧!”烧饼一个眼神过去,不让小四在说话,今天的架势绝对有问题,一会就知道了现在还是少说话吧!
“麻烦了,谢谢!”袁成往书房去。
“袁先生去吧!您朋友我们这里招待您放心。”张鹤帆是认识沈阳的,今天看着是沈阳跟着袁成来,也知道这事儿跟张云雷有关系。
“沈阳,这面给你介绍一下。”张鹤帆领着沈阳李立冬,来到他们聚着的这一堆。
“这是我师兄烧饼,岳云鹏,这是小四,孟鹤堂,周九良,张九龄,大楠王九龙。彪哥”张鹤帆挨个儿给沈阳和李立冬介绍在玫瑰园的几位。
“大家好,我是沈阳,张云雷的私人助理。”沈阳在三庆见过大楠和岳云鹏,只是没怎么说话,人家也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这位?”张鹤帆不认识李立冬,虽然这些天袁成去看演出都是李立冬陪着,张鹤帆还真没见过他。
“李立冬袁少的助理,现在在贝勒府管点事。”听到张鹤帆问自己李立冬做了个自我介绍。
张鹤帆可不觉的李立冬就是说的这么简单,这些天沈阳有的时候送去的外面里面的餐具可是贝勒府的标签,他回去特意查了一下这间店,可是一间会员制的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人家接待的都是由VIP介绍进去的会员,那可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李教官现在是贝勒府的经理,可能大家不认识。”沈阳现在还是跟着张云雷叫李立冬李教官,叫习惯了也就没改。
“李经理以前也是?”张鹤帆听着沈阳的称呼,心里一转个儿也就想明白了,这位以前可能也是当兵的吧!
“以前是我的教官,这不在一起也很照顾我,叫习惯了。”沈阳有点不好意思,他不是特意跟别人说李立冬的身份的。
“退伍有些年了,亏得他们还记得,他们也都是我的骄傲。”李立冬不在意沈阳怎么说,这也是沈阳对他的尊重。
“那您跟沈兄弟都是一个部队的战友了,这可是缘分啊,能再聚上不容易,我们当年的战友这些年天南地北的,就是想聚都难。”张鹤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找话题跟李立冬聊天,只能在沈阳这条线上聊下去。
“也不是,袁少这些年也收留不少我们队里这些退下来的老兵,其实还得谢谢袁少。”李立冬一句话说完这些围着人脸上多多少少都明白了些,谁能这么大势力这些年收留不少退伍的老兵,那肯定家里有关系啊!
“那您是什么兵种啊,帆哥当年是步兵还是装甲兵来?”小四本来就挺活跃,眼见这话要是没人接就凉了。
“特战队的,我们的伤退率比较高,像我跟沈阳都是伤退的。”没当过兵的可能不知道什么是伤退,可是张鹤帆知道,和平年代伤退除了训练事故,剩下的就是那些执行特殊任务的特战队了。
“这可看不出来。”烧饼看着小四上去接话了,他也不能在边上干看着,就跟着附和这说。
“其实就是接受不了特战队的训练强度了,就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我当年就是挨了两枪,只是不太凑巧子弹伤了腰椎,这不就退下来了。”李立冬来的路上跟袁成聊了一会儿知道今天这是王惠设的鸿门宴,他跟沈阳就是刘邦身边张良和樊哙。
“沈阳你是伤到那里了?”李立冬其实知道,他就是特意问的。
烧饼一听这还不知道那就是傻了,人家这是明晃晃的炫耀武力来了。
“我?伤到手部神经了,拿不了□□了,就退下来了。”沈阳刚开始是他们队长的观察手后来张磊伤到了眼睛,沈阳有的时候出任务就兼任第二狙击手的位置。
张鹤帆一听合着今天袁成带这俩这来是准备来砸场子来了?
“我听说当兵的酒量都好,帆哥酒量就好,您二位今天咱们好好喝点?”烧饼觉得自己这面七八个人还搞不定他们两个,再怎么也不能露怯啊!
“还行,当兵的哪有不会喝酒的,今天晚上咱们酒不醉不归,就当交个朋友,”李立冬场面话说那是滴水不漏,跟烧饼是你来我往的,边上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的。
等到晚上的这场酒喝完,屋里这些人都跟李立冬成了好朋友了,这就是李立冬能力,要不怎么能做到袁成最后就只带了他一个回来,他一个人可是顶的上一个班的战斗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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