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回到贝勒府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他下台之后还跟大家聚了个餐才回来,回来才发现袁建军还在。
“袁队还没回去啊!今天你们去了吗?”张云雷在台上的时候特意看了一圈没看见袁成他们。
“去了,在二楼边上。”袁建军以为张云雷看到他们了,现在听他一说好吗人家都不知道你们去没去。
张云雷回想一下自己好像还真没注意二楼,台上灯光太亮了,看台下也就就近的几座能看见,后面就看不见了。
“哦!”张云雷最近每天睡的都挺早的,今天忽然一下这么晚有点没精神了,吃完宵夜刚才回来的路上已经在车里眯了一会,这会儿正困着,也不准备跟袁建军多说什么。打了个招呼就要去洗澡。
“我一直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合适,你介意我叫你石头吗?”袁建军想了半天实在是不知道称呼张云雷什么好,要是直接叫张云雷又觉得很生疏,他又不想去叫他小辫儿,感觉不是很正式,左右为难,想了一晚上只能问问本人了。
“随意,袁队想怎么叫都行,名字就是一个代号,我就是我。”张云雷知道袁建军的心思,那就随他吧。
“有点事儿今天得跟你说一下,我明天就回去了。”袁建军起来跟张云雷到次间去谈话。
袁成一看这是想避开自己啊,也不在客厅呆着了让沈阳去休息,他就回了自己的书房那里找了本书,靠在椅子上慢慢的看着。
“什么事?”张云雷没办法,被袁建军给扶着到次间罗汉塌上坐着,他来的第二天袁成就弄了一整套的苏绣软垫,把贝勒府所有的椅子凳子墩子只要是能坐人的地方全都铺上了。
“这个给你,你收好了跟身份证放在一起,随身带着。”袁建军拿出一个跟驾照本一样大的证件递给张云雷。
张云雷打开看了一下里面就两页,一页写着自己的信息,一页写着某军区特邀顾问的字样这就是袁建军说的要给他的‘身份’吧!
“什么意思?有什么用?能挡子弹还是能提款?”张云雷对于这个证件上的身份其实是拒绝的,这个东西没有也没关系,有了你就要承担他的责任,虽说是特邀,可是真的有事你能不去?
“已经备案了,这是你现在的身份,以后要是有什么人找你麻烦这个特字打头的证件还是好使的。”袁建军对给他这本证件的老哥也问过为什么是这个身份。
袁成他爸的回答是,人既然都是他们袁家罩着了,也不差一个身份了,到时候有什么事儿他也好出面说话。
“能有什么事儿,只要不是你们的事儿,我就阿弥陀佛了,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我就休息了。”张云雷收起那本证件想着反正就当是拿着驾照了,也不碍事。
“那你休息,等我下次回京城在去看你演出。”袁建军今年的假期已经没有了,等他再回来可能还得是过年的时候。
“不送了,袁队!”张云雷把玩在这手里的小本,上面只有一张自己的照片,姓名栏写着张磊,底下是一串数字,也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袁成听到袁建军出去的声音,起来让三两去送人,等他回来的时候看着张云雷还在榻上摆弄那本证件。
“不睡吗?今天感觉怎么样?”袁成之前看着张云雷回来的时候已经挺疲惫了,现在竟然在这出神。
“你说袁队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那天他来说我还不信没想到还真给我弄这么个东西。”张云雷把手里的东西扔个袁成。
袁成接过来一看,好家伙自家小叔什么时候这么大能耐了,这种东西别说他小叔了,他爸办都得费点事儿。
“这玩意有点分量,好好收着!”袁成把东西放下,“去洗澡吧,一会给你按按腿。”
了张云雷洗完澡出来,看着袁成还在,“你不忙?”这几天好像袁成特意避着他似得,每天他睡觉的时候袁成都在忙,很少有两人都在卧室的情况。
“你先躺下!”袁成扶着张云雷躺好,看着他因为站的久而比之前肿的厉害的腿。
张云雷看着袁成拿着一个小瓶子,又搬了个墩子坐在床边“你干什么?”
“今天早上孟老一起送来的,药酒,说是每天演出回来用它按摩,能缓解缓解。”袁成把袖子卷起来,掀开一边的被子,把张云雷腿露出来。
“不用你,我自己来。”张云雷觉得这样让袁成给自己搓药酒挺难为情的,人家凭什么啊!就凭之前说的想追求你?要是这样就更不成了,自己要是不拒绝以后还不知道袁成怎么想呢!
“你自己能来?”袁成比量了一下,张云雷看着好像也不太可能。
“要不让沈阳来,他给我按习惯了。”张云雷实在是不想给袁成误会的机会,自己觉得这几天他们相处的模式挺好的,互不干涉,互不影响,他从来不认为袁成应该为自己做些什么。
“沈阳去休息了,你不会让我去把他再叫起来吧?”袁成要的就是沈阳休息了,张云雷肯定不会让自己去叫沈阳的,他自己又不能弄,只能让自己给他擦药酒。
其实这些天他是真的想往张云雷身边靠的,可是根据他对张云雷观察,现在这个阶段最好的就是自己离张云雷远这着点,这样一点一点的接近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他才会在不知不觉中接受自己。要是一开始就上来各种追求的手段只会被张云雷排斥。
“行了,我也不总给你按摩,等着以后要是出去了,还不都是沈阳来?今天他都休息了,您就将就一下小的?”袁成把药酒倒到手上搓热,一点一点慢慢轻轻的给张云雷的腿跟脚擦药酒。
这个药酒不是抹上就完事的,它得按摩,最好是把患处的皮肤搓热了这样才能让药酒更好的吸收。
“你能用点劲吗?好痒!”张云雷怕痒,袁成好像是怕弄疼他只是把药酒在自己手心搓热后轻轻的敷在自己的脚上。可是这样就避免不了碰到脚心,他想把脚抽开可是袁成又用手把着,动又动不了只能开口了。
“已经肿成这样了,一按一个坑,不能再用力了,痒你忍着点,一会到腿上就好了~”袁成看着张云雷肿的像个水铃铛似的脚,一点劲都不敢使,他是真的心疼。
平时他在家的时候脚没这么肿的,今天在台上光站着就半个多小时,还不算他走的路,这样演下去也不知道孩子受不受得住。
他自觉自己比张云雷大了没几岁,可是只要是跟他在一起自己就会带入到一个家长的角色,总是感觉张云雷就是一个应该让人照顾的还没长大的孩子。
“那你轻点·····”张云雷话还没说完就没了声音,袁成一看好吗!眼睛都闭上了。张云雷试着也没那么难忍,就放任袁成去弄了,自己今天实在是挺累的,不止是身上更多的是心里,今天从下午一直到晚上结束他都是全程盯着的,人在神经高度紧张后是很容易疲劳的。
袁成看着张云雷睡着了,轻手轻脚的把一瓶药酒给人都擦上了,本来想着是把有伤的地方都擦一遍,可是这胳膊腿的他好弄,这胯骨和肋骨上自己就不太好上手了,这要是明天让张云雷发现了,还指不定怎么想自己呢!
想着张云雷平时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睡袍,袁成涂药酒的时候就顺手把睡袍给脱了下来,脱完衣服袁成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冷静一下,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以前是眼前这个人不知道自己的心思,现在是眼前这个不理会自己的追求,以后看来征程漫长啊!就算是现在人家答应你了,袁成觉得自己也没这么禽兽,就这小身子骨?还是好好养着吧!自己还能等·····
袁成脱了张云雷的睡袍,往他脚底下垫了一个枕头,这样把腿垫起来点让脚处于高于心脏的位置有利于消除水肿。
第二天一大早张云雷没用人叫自己就醒了,昨天好像后来袁成在给自己擦药酒,然后自己就睡着了?伸出手去摸手机的时候张云雷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点什么。对了!自己昨天躺下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可是现在自己的睡袍就放在一边的柜子上,难道是自己梦游脱的?好像自己没这个毛病啊!
脚底下还有个软绵绵的枕头,应该是袁成给放的,还别说挺舒服的,至少脚是腾空的不会硌到。
既然不是自己那肯定是袁成没跑了!这孙子是趁着自己睡着了占便宜来了啊!张云雷心里想着,不能白让袁成占便宜,自己得找补回来。
既然他要占便宜为什么要给垫个枕头呢?好像自己也没什么便宜让袁成占的?他就没想明白袁成到底怎么样算是占他便宜,感觉自己好像也不会比袁成多点什么,可能也就是多点零件?
张云雷想了半天,袁成能占自己什么便宜,可是能想到的都被他否认了。他就没想过对于袁成来说,只要他不给自己脸色看,能跟他好好的说两句话就算是占便宜了好吧!何况昨天袁成给他擦药酒的时候张云雷也没有不同意,这对于一心想要在张云雷面前表现的袁成来说就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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