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应当知晓戒鞭的用处。我的友人犯了何错?让苏公子出手伤人?”蓝思追拦下了一脸气愤的金凌,冷眼看着苏尧。
苏尧懒懒的把手中的戒鞭收了起来,盘在腰间,听了蓝思追的问话,微抬眸,看着四人,看到魏思安,眸色一亮,下一秒就立刻被蓝思追挡住了,微皱眉“他们挡了我的路,以及……我这是想和他们切磋一番罢了”
“我们何时挡了你的道?这么大的地方你还走不过去了?”金凌讽刺一笑,冷冷开口。
“原来,你们苏家的切磋就是背后伤人呀?!苏家可真是厉害,今日可真让在下长见识了!”蓝景仪伸手搭在金凌肩上,轻靠在他身上。
“看你们是从萧家客房里出来的想必就是萧宗主方才所说的四位新客卿吧!”苏尧眸光一冷。看着二人的目光更加不善了,从未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这两个人……勾起一抹笑“那么就说明四位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萧宗主看中了,那就让我们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厉害吧!”
话音一落,四五个苏家弟子围了上来,拔出佩剑就是杀上来。苏尧专挑蓝景仪和金凌攻击,不得不说,苏尧的实力的确高,对付两个人也是游刃有余。
蓝景仪剑术不好,虽有金凌帮忙挡着,但难免也会受点伤,金凌一个疏忽,苏尧的剑就要呼上来了。蓝景仪连忙上前替他挡住那一剑。
“哼!”蓝景仪闷哼一声,忍着痛,反手一剑,刺向苏尧,被他躲过了,一身白衣,瞬间被鲜血浸染,步伐不稳的向前倒去。
“蓝景仪!”金凌瞳孔一缩,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了他。手沾上了蓝景仪的血,带着颤音的问着“你为什么要扑上来帮我挡?”
“嘿嘿”蓝景仪身体颤抖着,扯出一抹笑,笑呵呵的看着金凌,眸底带着泪,但就是不肯落下。疼,很疼,但不想看见他受伤。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金凌抱着蓝景仪,躲着苏尧的剑。见人还在笑,低着骂着。他现在心情十分复杂,但对苏尧非常的恨,竟然敢在自己面前伤了自己护着的人。
“哟,感情真好啊!”苏尧讽刺一笑,但是他就是看不过他们,他就是想要他们死!
“阿凌,带景仪走!”魏思安咬牙,把那四个弟子交给蓝思追,过来替二人挡下了苏尧,叫二人先走。景仪是最怕疼的了,必须得快些去包扎治疗。
“我们给你开道,快走!”蓝思追一个人挡住四个弟子,抽空对金凌道。景仪,真让人不省心。
“我很快就回来!”金凌抿唇,抱起蓝景仪,冲出二人为他们开的一条路,有些担心身后的两个同伴,又很担心那个为自己挡下一剑的蓝景仪,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他现在很疼,必须快点去找医师!
“嘶……”修长白皙的手掌被震的生疼,发红,张裂,血液渗出来了。魏思安双手握紧长剑,挡下苏尧的那一剑。力气好大,震的虎口生疼。
“哟,接下了一剑啊,那接下来的呢?”苏尧看魏思安接下来了自己的这一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能不能接下自己接下来的攻击呢?
左手掐诀,一连串的咒术袭向魏思安,右手的剑也不住的往魏思安身上招呼,一刻也不停歇。
“好强……”魏思安惊道。听闻里界的五大家族个个都是天才,资质也比外界的好。但没想到明明同一个年纪,苏尧会比自己强上这么多。
魏思安的剑术不比苏尧差,但苏尧身为男子,力气比魏思安大。挡下了他所有要打向自己的剑招。而那些咒术虽也有不少被魏思安自己的咒术挡下,但也有强硬的咒术击中了她。
“思安!小心!”蓝思追以全身伤痕打倒了那些个苏家弟子,一个转身看到的是自己的恋人被打中,而自己却救不了她。只能看着她就要倒下去了。
吐出一口鲜红中带着黑紫的血,身上尽数是咒术剑气所留下的伤口。血液不断从伤口流出,缓缓闭上了双眼,倒了下去。
“思安,思安!你醒醒,不要睡下去!”蓝思追冲了过来,抱住了她倒下的身体,有些崩溃,一贯温和冷静的他,变得惊恐慌乱。
“我没有想杀她……我以为她可以躲过的……我没有……”苏尧不敢相信,不断后退。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吼,从花园的入口处传来。
“父亲……”苏尧一僵,看向不远处的几位男子,手中的剑掉落,心虚又害怕。
“萧前辈,思安她……”蓝思追又害怕又担心,看见自己的前辈来了,有了依靠。
“思追小子!思安丫头?!这是怎么回事!阿泽,快带他们去治伤!”萧淮看见快哭出来的蓝思追,再看到昏迷不醒的倒在他怀里的魏思安,心中一惊,连忙叫萧泽带人去找医师。
“思追,快,抱着思安跟我走!”萧泽也急了,连忙带着人去找医师。
“苏宗主,你要如何解释?我的客卿,刚来我们萧家就受到这样的对待,你要大家如何看待我们萧家?今日还是萧某的生辰,这份生辰礼还真是特别。你们苏家是对萧某有何不满?”萧淮待看着三个孩子离去了,冷冷的看着秦峡苏氏的宗主,苏延。
“怎么会有不满呢?只是误会,误会!阿尧只是看着这四位小友从未见过,还是从你们客房出来,以为是盗贼罢了”苏延心下一惊,生辰当日见血,这可是不祥之兆啊,虽不是当事人但也是极不好的,而且还打的是人家看重的客卿。这臭小子把事情可闹大了!以前打打自家门生弟子也就算了,这次可不好就这么了了!
“盗贼?苏宗主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一旁黔贵俞家的宗主,俞杪听此合上了手中的扇子,击打掌心“你这话说的,可是在说萧宗主的萧家管理不当,有盗贼出没?”
“苏某绝无此意,俞宗主想到哪里去了?这一切都只是误会,误会啊。”苏延暗地里抽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干笑着对两位宗主道,心中暗骂,这混小子真是害死你爹我了,而且这个俞杪,之前给我下绊子也就算了,这次你还……“苏某定会补偿,定会补偿!”
“补偿?不说我这园子的损失,就拿我那四位小客卿身上的伤吧!”萧淮瞪着躲在苏延身后的苏尧“我那四个小客卿,两个身上都有剑伤,一个身上带着咒术所造成的伤,那其中的咒术还有着你们苏家的毒烟萝,另一个身上虽看无伤,但身上有戒鞭所留下的丝丝气息。而方才我见到苏公子腰间戴有戒鞭,而池边的那横沟就是戒鞭所造成的。”
“逆子!你居然敢把戒鞭从掌罚堂里拿出来?!还用了禁咒?!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苏延大惊,又气又惊的瞪着自己的儿子!这个逆子,居然敢偷学禁咒,偷偷把戒鞭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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