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不!不我不信,我偏不信邪!QAQ

    貂蝉会喊来刘备, 当然不是为了晚上的兵乱,不过, 名义上还是以这个理由,将刘备给喊过来商议事情。

    貂蝉我就是想康康,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凭什么和我抢郎君

    至于田楷旧部,或是其他想要纠结兵力反抗的将领,他们想要联合,总得碰个头吧互通有无一下, 再去联系其他人。

    貂蝉给他们时间准备呢

    没有什么是靠绝对的武力值不能解决的,如果有, 那就是她还不够强大。

    貂蝉动脑子, 想得是怎么把对方骗过来一网打尽, 想得是怎么干脆利落的把这队伍给收拾妥当了。

    而不是郭嘉所想的那样为了自保,更迂回, 更依赖智谋诡计。

    她有这个脑细胞不好好留着算更大的棋盘明明可以靠力量解决的问题,何必弯弯绕绕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等式。

    让敌人集合一网打尽省时省力

    一切的前提,是绝对的武力, 凌驾于规则与计谋之上。

    阴谋诡计抵不过一拳, 算计人心远没有武力威慑更令人畏惧。

    她独断专横,她蛮不讲理, 人们会畏惧她, 会企图在暴政之下进行反抗,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至于以后要怎么做,她会让大家知道真香两个字倒过来是怎么写的

    至于现在, 在等候甜美菜肴上菜的准备期,貂蝉想先去刺探一下敌情,嗯,“情敌”的敌情

    刘备到后,貂蝉勾起一抹得体的笑容,将他邀请至对桌坐下。

    “刘别驾,又见面了。”

    明明少女笑得和睦和亲,灿烂动人,刘备却感到后背一阵发毛。

    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萦绕在他心头,刘备面目冷峻,唇边温和的笑容淡了许多,被激起了最为警惕的警报,紧张兮兮地严肃说话。

    “幽州牧这个时候来找下臣,恐怕不妥当,下臣是田州牧的属下。”

    “我听说你与田楷争执不休,两人闹得很僵”貂蝉淡淡说道。

    “下臣与田州牧只是意见相左罢了,关键时候,下臣还是听从田州牧的命令。”

    “是吗”貂蝉不置可否,突然冷哼一声斥道“虚伪”

    刘备怔了怔,却见少女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质问“你根本就不打算听田楷的,否则为何此后会配合我的动作即然你打算借我的势,顺势回齐,怎么一点行动都没有”

    “我不明白幽州牧在说什么,”刘备正色道。

    “这时候装傻了”貂蝉将桌子拍得啪啪响“你是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主意吗现在就在我与田楷争斗的关键时候,你不选择站队,反而作壁上观是什么意思田楷若败了,你能随我回齐,到时候多得是人追随你,我若败了,田楷受重创也一样只能回齐,是也不是”

    刘备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他们这些文人之间,打官腔都是弯弯绕绕的,含蓄再含蓄,从来就没见过哪一个做上司的会这样剖析下属的内心。

    来自灵魂的拷问令刘备冒出了冷汗,他否认道“下臣绝无此意”

    “绝无此意我看你早就抱着想要单干的心思,无论是我还是田楷,你都没放在眼里,你要自己做主,所以你招兵买马,物色将领谋士,拉拢人心,以仁德来诱骗百姓,为的就是等你以后一飞冲天,能做当家作主之人”

    貂蝉手下一松,站了起来,一不小心又毁去了一个桌案,看看它,发出破碎前的哀鸣,顷刻间倒了下来,化作了四分五裂的灰灰。

    “幽州牧,你未免欺人太甚,刘某自问以仁德待人乃君子所为,并无私心所在,无论跟随谁做事,都以百姓性命为先,此次若非齐当真有难,刘某也不会与田州牧争执不休,”刘备义正严辞反驳道。

    “哦,那又怎样,”貂蝉冷漠地说道“你想回齐,却不顺从我的指挥,心里还抱着能单干的奢望,你在等我收拾田楷,在等田楷失去民心,能让你后来居上什么你说你没这个意思既然如此,待我去了齐,我倒要去民间走访看看你的名望与田楷的名望谁更高怎么,心虚了吗”

    “呵,虚伪。”

    貂蝉的咄咄逼人激发了刘备潜意识里的防备之心,然而她一连串的灵魂拷问,一步又一步压迫刘备承认自己虚伪,而她做说的那些心思,刘备若真的不曾有过,也不会是这样急于反驳回应的模样了。

    “你即然不承认你的阴暗心思,那便拿出行动来,我命你将自己的兵马单独拎出来,配合我的行动,否则,我连你与田楷一起收拾了”

    貂蝉忽而放缓了声音,刘备条件反射抬头,几乎能看到近在咫尺的娇嫩皮肤,那如花一样的容颜,偏偏有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眸,她全无女子的婉约,大开大合间,已经将主帐的参议处毁成了一团糟。

    她在逼迫他站队,要么追随她去抵抗田楷的余部,要么就被当作田楷同党,被她收拾。

    刘备舒出一口气,他回答道“幽州牧想要下臣追随您,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下臣在田州牧被抓时未曾救他,已经被视为与您同流合污的人了,除了追随您,别无他法。”

    貂蝉摆摆手无所谓道“我只不过看你至今没个表示,给你个提醒罢了,至于其他的话么,刘别驾可别往心里去,我可不会真的去民间探查,我人贵事情多,没那个闲功夫。”

    貂蝉翘起二郎腿,笑容满面地说道“夜深了,刘别驾。”

    刘备心里一咯噔,后退一步“幽州牧想要做什么”

    “请你看一场好戏罢了,”貂蝉拿出绣球与长袖,在手中旋转着,她走上去拍了拍刘备的肩,视线落在他下意识按在身侧佩剑上的手。

    “倒是忘了你也算是半个武将,”貂蝉意味深长说道“就是身手还不够看。”

    她随意一转身,已是躲开了自营帐外急射而入的箭矢,主帐之上浓烟滚滚,外头有人在纵火焚烧,不过一息之间,貂蝉已是与前来刺杀之人交上了手。

    刘备捂着口鼻,匆匆跑了出来,箭芒闪过,他抽出佩剑劈砍来矢,却听貂蝉嫌弃地说道“这么点人,未免也太过寒酸。”

    刘备惊讶一抬头,顿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只见在大火缭绕的烟雾中,依稀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箭支寒芒在闪烁,数以千计的弓箭对准了他们,只需要叛将一声令下,立刻就能将他们射穿成柿子

    他看到叛将气势汹汹走在前面,厉声斥责貂蝉所做的恶事,他们救回了田楷,又急切召集最亲信的兵卒来围困貂蝉,为的就是乘其不备,一击必杀。

    叛将中气十足,高喝下令放箭,数千人手中的箭支飞驰而出,刘备倒吸一口凉气。

    叛将得意的大笑,对于下一刻就能看见貂蝉被围攻而死的模样毫不怀疑,志在必得地嘲笑幽州牧的自大狂妄。

    刘备闭上了眼睛。

    叛将的声音没了

    刘备睁开眼,地上落了一地的箭,他毫发无伤,幽州牧貂蝉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他再抬头看去,仿佛眼前的弓兵如潮水般涌倒而下。

    再一个呼吸之间,貂蝉已是闲庭漫步缓缓走来,身后叠罗汉一样倒了近千人。

    她就像是战神,冷漠、无情、所向披靡

    如斯强大

    她的声音幽冷而清脆,唤回了刘备的神志“刘别驾。”

    刘备惊骇,条件反射挺直了背脊,顺口回答道“下臣在”

    “去调遣兵卒过来,将这些人都绑了。”

    刘备震惊,肃然起敬,恍恍惚惚地告退而去,待他走远,待关羽匆匆赶来,刘备腿脚一软跌坐而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完全被掏空了。

    自为官以来,无论是官场摸爬滚打,还是战事紧急迎敌,他从未像此刻这样心力交瘁过

    汉湿了衣襟,关羽与张飞焦急地询问刘备“大哥究竟怎么了,可是幽州牧对你做了什么”

    张飞的嗓门最大,嘹亮而高亢,刘备抬手阻止了他嚷嚷,正色嘱咐道“速去将兵卒调动来,今晚会有巨变,幽州牧之强大不可轻易与之为敌,现在我们只能依附她,将这次兵乱的损失降至最低。”

    关羽惊讶道“大哥”

    “快走吧,时不待人,”刘备站了起来,大步流星而去。

    干翻了那一千叛军,接下去就是正菜上桌了,谁都不会想到貂蝉能够以那么快的速度解决敌人,刘备若非亲眼所见,也不会相信世间竟有人能厉害至此。

    战一千兵卒,他或许做不到,可二弟,三弟都是万人之敌的猛将,能够在力竭之前做到,但三拳难敌四手,若是二弟、三弟,他们必然会受伤,并且伤得还不清。

    没有人能够做到像貂蝉这样,轻松干翻一千人,毫发无伤,还干脆利落奇快无比。

    刘备惊愕于她的武力强大,也正是因为这一番威慑,刘备下定了要跟着貂蝉混的决心。

    田楷已是强弩之末,他敌不过幽州牧貂蝉。

    就连兵乱,她或许都可以阻止。

    刘备脑子清醒,审时度事,立即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

    貂蝉想要将其余人一网打尽,只要盯准了田楷去往哪里就好,就连被救走的田楷都是她故意放走的。

    在火速解决了一千弓兵的现在,正是敌人防备最弱的时候,他们会聚在一起,焦急地翘首以盼,盼着她生死,或是她受伤逃亡的消息。

    想想吧,一千支箭形成的箭雨飞驰而来,谁能够躲得过,没有人能幸存。

    田楷咬牙切齿道“至于随貂蝉在旁的刘备,背叛之人,死不足惜”

    搞笑的是,他刚狠戾地放了话,身后聚集在一起的兵将已经倒了,独留田楷一人在唱独角戏,叫嚣着要派出军队追杀貂蝉等人,随幽州牧一同过来的那几人全部都得死

    貂蝉好笑地等着他说完,拍了拍田楷的肩。

    她小声呼唤道“田州牧。”

    田楷瞬间打了个激灵,瞪圆了眼眶,他的脖子僵硬着,嘎嘎嘎地转了过来,视线落到那满地的人,抬头,是貂蝉笑颜如花的脸。

    这一刻,他又一次回顾了被貂蝉支配的恐惧,以及被按着头,在书案上摩擦的痛苦。

    田楷的后脑勺剧痛,巨大的杀气笼罩了他,田楷想要铁骨铮铮,想做个不惧死亡的硬汉,然而事实却是在貂蝉造成的巨大心理阴影下,他扑通一声跪了,悔不当初地痛哭流涕“幽州牧,我错了,我不该”

    田楷眼前一黑,成为营帐中最后倒地的幸运儿,被叠加在人山之上,挺尸。

    却说郭嘉这一边,深夜难以安眠,他越想越不对劲,更不愿意将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绝不坐以待毙

    郭嘉偷偷摸摸在黑灯瞎中摸索,摸着摸着,摸到了一双在黑夜中炯炯有神,犹如探照灯一样的铜铃虎目

    虎目瞬间睁开,吓了郭嘉一跳,他感到手下是一片温热的毛茸茸,而那虎目的主人静静地望着他,像个哑巴,一点声音都不曾发出。

    郭嘉按住蹦个不停的小心脏,退远了一些,他发现虎目又合上了,重重舒了口气,一路摸索着往营帐门帘处走去。

    依靠在门帘旁的少年睁开眼,在黑暗中淡淡问他道“你要去哪里”

    郭嘉顿了一下,无奈道“果然还是瞒不住你,我打算出去看看。”

    少年人不赞同道“现在待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郭嘉提高了声音“怎么可能,待在这里才是最危险的”

    赵云说道“我在这里,你就别想出去。”

    郭嘉气结“你要送死也别拖着我一起,现在这个时候不去帮她,不去摸索透彻军营里的地形,等到真的要逃跑时可就晚了”

    赵云与郭嘉的对峙吵醒了还打算继续睡的花斑虎,忠叔起身整理行李,也跟着凑了过来。

    赵云皱眉,侧耳倾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郭嘉惊问道“你们听见了吗”

    忠叔“听见了,外头有许多人。”

    郭嘉狗鼻子耸动,脸色大变“不好,他们放火了”

    尽管知道貂蝉有应付的能力,赵云还是暗暗焦急在心,他撩开厚重的帘子往外望去,被近在咫尺的浓烟呛地立即又放下了帘子。

    “我们必须立刻出去不然都得烧死在这里,主帐已经在燃烧了,火势很快就会蔓延过来”

    赵云脸色凝重,拦住了他,一字一句道“等她。”

    “你这人怎么那么耿,又臭又硬”郭嘉怒了,他始终不相信貂蝉能有大能耐“她即便再厉害,怎么能在火海中生存,怎么面对密密麻麻的箭穿心掠过,她是人,不是仙即便厉害如吕布,都不可能做到你清醒一点,再骄傲自负也要有个限度。”

    赵云正色道“千人弓兵,又有赤兔马神驹在手,如入无人之境,吕布是能够做到毫发无伤来回穿梭的,吕布能做到,蝉蝉更能做到。”

    郭嘉翻了个白眼“我与你无法沟通简直闻所未闻之事,若她真有这能耐,这天下还有什么她拿不到手的,那那些诸侯还征战打个哔”

    “主家”忠叔目瞪口呆,惊呼出声,他从未见郭嘉如此激动过。

    郭嘉气恼席地而坐,自暴自弃“郭某人真是猪油蒙了心,跟你们这两小年轻掺合在一起,罢罢,左右不过一条命,不奉陪到底我也逃不走了。”

    郭嘉总之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怪我眼瞎,怪我好奇,怪我太年轻,滚蛋

    若让志才、公达知道他深入敌营冒险,还不得笑死他脑子被狗吃了

    现在好了,能不能活着还难说。

    箭矢噼里啪啦地散射一地,砸在帘子外头,更有箭穿过营帐直射而来,郭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近在咫尺的箭矢被赵云一枪斩断,不久,貂蝉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我去解决田楷,外头烟大,火势已经灭了,你们待在这里别出去。”

    赵云紧拧的眉渐渐松开,他低头,见郭嘉张着嘴巴呆愣愣地望着帘子,赵云耿直地安慰他道“你别怕,我会保护你们的。”

    郭嘉

    郭嘉刷地跳了起来,不可思议道“她把敌人击退了”

    他火急火燎地就要撩帘冲出去,被赵云拎住了衣领。

    郭嘉扑腾了下,发现自己竟比赵云矮

    他怒视道“放手”

    “外面烟雾重,”赵云重申道“别出去,免得伤了鼻子,年轻人,沉稳一点。”

    看看郭嘉,就像是被丢在水里的猫,炸毛、抓狂,还有焦躁不安,曾经蝉蝉在压力大的时候也是这样。

    赵云摸了摸郭嘉的头“乖乖待着,这里是安全的。”

    郭嘉一口气没提上来,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赵云叹道“你总小看我们年纪小,自己还不是个年轻人你也不过比我多吃了三年饭罢了。”

    郭嘉捂着心口,气到吐血,他原以为耿直的人好欺负,现在才发现,像赵云这样认死理的人才是真正生来克他的

    貂蝉将田楷党羽一网打尽,又收拢了以刘备为首的统帅各军的将领,想象中的兵变未曾发生,而以田楷为首的反抗之人被打晕醒来后,全都失忆了。

    全部一千多人,一脸懵逼,睁开眼,互相问来问去。

    “你是谁我又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田楷症状尤其严重,他顶着被敲地一片淤青的额头,苦思冥想自己是谁,他不仅自己想,他拦着人就问

    貂蝉告诉他“你是青州牧田楷,是我的下属。”

    田楷捂着头“我是青州牧”

    他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我好像真是青州牧,我叫什么名字来着,哎,不知下官该如何称呼姑娘”

    貂蝉淡淡道“幽州牧貂蝉。”

    田楷懵逼着脸,傻白甜一般地恭敬拱手道“原来是幽州牧。”

    刘备见识到这魔幻一样的场面,惊骇异常“幽州牧竟还会妖术”

    郭嘉眼眶都要瞪出来了,问了一个又一个,此前还表现出攻击性的将领们都处于一种自我懵圈状态,重复着问别人、问自己。

    我是谁,你是谁,我要去哪里,我要做什么来着

    郭嘉看貂蝉的眼神变了,那不是看凡人的眼神,那是在看活神仙

    貂蝉一撩袖,藏起来自己的绣球,嫌弃道“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你究竟用了什么妖术或者仙法,把他们搞成了这副德行”郭嘉后退三步,躲她躲地远远的。

    太过超常的事物令人恐惧,貂蝉动作一顿,看看刘备与郭嘉的疏离反应,她冷哼一声,突然不想解释了。

    她又去看赵云,少年人目光一如既往地落在她的身上,明亮又柔和,他以包容的态度给予她鼓励,他疑惑问及貂蝉道“这其中是有什么原因造成的吗”

    貂蝉心花怒放,兴高采烈道“当然是有原理的啊,我又不是神仙,子龙哥哥与吕布能够堪万人之敌,靠的可不止是蛮力与勇猛,而是你们常年练武积累下来的气劲,所以寻常人的力气比不得你们,他们的肌肉达不到你们的爆发,你们的劲发挥在武艺上,而我也不过是用熟了它,会将这气劲活用起来罢了。”

    貂蝉解释道“人的大脑前额叶主记忆,也有判断、思考的能力,我把他们打懵啦你们看看他们额头,是不是都青了一块。”

    他们寻声去望田楷青紫的额头,恍然。

    “接下去他们可能会有情绪、喜怒的改变,不过都是会自我恢复的,我又没下重手,”貂蝉下手可克制了,要知道那些出车祸的人前额叶受损以后可是会认知记忆障碍甚至变成白痴的。

    作为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貂蝉虽然是主科研养殖学,但对于人体的认识可是基础课程。

    郭嘉犹疑不决,好在胆子够大,只要不是未知的虚无缥缈之物,他还不至于感到害怕,

    “这额叶之事是有迹可循的”郭嘉惊奇问道。

    “你们这儿有神医之类的没有但凡是医者,总是能遇上这么一个两个的病例,甚至家中的老人,不也有类似于情绪、记忆、情感的变化都是因为脑子啊”貂蝉指着刘备质问道“你既然上过战场,脑子受损的例子应该也见过不少吧”

    刘备一怔,拱手说道“下臣惭愧,战场之上多是砍下敌将的脑袋,因此砍的是脖子,为的是合计军功,很少会遇上直接看人脑袋的。”

    他手下一顿,突然想起战斗状态下狂暴起来的三弟张飞,张飞杀红眼的时候,可不是专砍人脑袋么

    “战场上你死我活的,脑子受损怕是也活不到最后,现在当务之急是这些人该怎么处置”郭嘉恢复了镇定。

    “先撤军回齐再说,这些人现在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就这么着吧”貂蝉可没忘记她现在是要争霸天下然后迎娶男神走上人生巅峰的人

    甭管青州还是幽州,能吃进嘴里的才不会吐出来呢

    貂蝉整顿大军一路回撤,位于清河府城内埋伏的守将眼睁睁看着他们走了,一头雾水。

    “田军师,敌军撤军了”

    被他称呼为田军师的青年文人沉吟良久,对守将说道“继续警戒不要放松,田楷撤走,怕是青州后方出了问题。总之,清河府没丢就是好事,且去书一封上告主公,等待主公安排。”

    “是”

    貂蝉一点不留恋转身就走,从清河一路撤军回了平原,又渡江南下,往济北走,再走可就要撤回济南了

    这可把郭嘉给弄糊涂了“现在我知道不可以以常理来推断你了,你确实是与我想象中不同,但是你就这么回齐啦”

    “回啊,怎么不回。”

    郭嘉奇怪问道“你不管公孙瓒死活了”

    貂蝉瞥了他一眼,幽幽说道“夜间与虎同眠,白天端茶倒水。”

    郭嘉被她噎地不轻,恼羞成怒道“你往齐而去,公孙瓒没了支援,只会死的更快”

    忠叔已经无奈了“主家怎么至今还觉得会赌赢呢”

    郭嘉“不,我不信,我偏不信邪”

    貂蝉似笑非笑“我还不至于忘了赌约,放心吧,我输不了。”

    郭嘉放心个鬼你输了才好

    刘备目光诡异,视线在貂蝉与郭嘉之间来来去去,暗暗猜测这姓郭的年轻人来头,幽州牧对他未免太容忍,好得让人误会。

    至今还敢与幽州牧抬杠的,也唯有他了。

    刘备又去看赵云,与少年人望过来的清明视线对上,他微微颔首微笑。

    赵云勾了勾唇,颔首致意。

    貂蝉似有所感,刷地回过头,炯炯有神的杏眸盯住了刘备,目光犀利暗含杀气

    刘备

    作者有话要说  貂蝉感觉头上有点绿

    s今天下午,我打三国杀的时候冒出了新的脑洞,指路专栏预收阿瞒有件小裙子三国

    是的我是魔鬼,放出文案看看能撩到多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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