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蹲在草丛中惊讶地看着前面的所发生的一切,小樱面对着三个杀气腾腾腾的音忍,佐助和鸣人晕倒在树洞中。
佐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鹿丸惊讶地打量着晕倒的佐助,他身上虽没有见什么伤口,可整个人看上去也很狼狈,他的额头还敷着打湿的白色纱布,眉毛紧蹙,看起来睡得并不怎么安详。
“井野,不帮忙吗?小樱可是你的朋友吧。”
面对着音忍浓厚的杀意,井野的身体止不住地在颤栗,她哆嗦道:“那可是,那可是……”
她说不出话来了,小樱是她的朋友,即使闹了矛盾,可她并不能做到见死不救。但是,她还是害怕,恐惧限制住她的行动,僵化了她的思维。
“真的不帮忙吗?”鹿丸声音冷静,他目光定定地落在了佐助的身上,“况且,佐助也在里面。”
丁次转头望着鹿丸一眼,他惊讶地发现此刻鹿丸的表情镇静到可怕,不同往日的懒撒,整个人都似是进入了戒备状态。
……
我与志乃竟同桌吃饭,我身体忍不住抖了下,可我发现,我的手不知何时被皮带反绑在身后。
坐在对面的油女志乃冲着我举了个筷子跟我打了个招呼,他的虫子时不时地从他的袖管中爬上他拿筷子的手指,虫子还立起来朝着我示威。
我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想逃跑,双手被皮带牢牢地捆绑着,身上的超能力似乎都全然消失了。
空助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他双手提着快要掉下去的裤子站在油女志乃旁边,冲着我笑眯眯说,楠雄,我这是锻炼你的勇气哦。
锻炼你个鬼。
一条青色的蛇不知何时悄然爬上了桌子,朝着我嘶嘶地吐着红舌。天边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阵阿三音乐,青蛇扭起了身体,油女志乃的虫子受到了影响,从他的袖管中喷涌而出,室内密集的嗡嗡声响起,我望着飞舞的一片黑色,惊叫起来。
托斯看着树上的宁次,嗤声道:“哼哼,要是你看不过去的话,就别在那儿光动嘴不动手了。”
“不必了,”宁次阖上眼睛,“已经,用不着我出手了……”
小樱转过头惊喜道:“佐助,佐助你已经醒过来了吗?”
小樱愣住了,面前的黑色头发少年无刚刚苏醒过来的倦意,身上不断冒出白色烟气,整个人的神态改变了许多,沉沉的杀意从他身上流露出。
“小樱,”他低声开口,“谁,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当然是我们啦。”萨克嗤笑道
“佐助,你的身体……”
“不用担心,我现在好的很。”
接下里所发生的远远超过了这里所有人的预料,鹿丸知道佐助实力强悍,可也明白他平时不太喜欢出风头。然而,佐助却把那个音忍萨克揍了一顿,看他剪着音忍双手的姿势,他是想把音忍的手给折断。
萨克哀嚎出声,果然,佐助毫不犹豫地折断了他的一只手。他更像是欣赏猎物挣扎的姿态般,折磨性地慢吞吞进行着残暴的动作。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佐助,他到底是遇到怎样的对手。
“佐助,停下来。”鹿丸迅速地用影子束缚术让佐助残暴的动作停止下来。
鹿丸啧了一声,他注视着佐助的双眼,黑色的眼睛里面空泛,似是没有任何的焦点。
这个家伙,是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吗?
“喂,你没事吧。”
头痛欲裂,我的脑子就像被人用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而且视野有些模糊,看不清。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点。
“鹿丸,是你啊。”
我索性挣开了他的搀扶,坐在了地上。
现在的我,身体仍因超能力失控有些酸楚,不过,精神倒算是不错。
穿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只眼睛的音忍弯下身体,恭敬地跟我说:“宇智波佐助,我不是你的对手,这是地之书,我们组给你,请放过我们组。”
咦,我做了什么吗?
从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中,我才得知,我把音忍三人组给痛揍一顿,动作过于残忍,还废了其中一个音忍的一只手。
我:……
以前,我有试过超能力失控,这还是第一次超能力失控引发起这么可怕的后果。我完全就没有把他们暴揍一顿的记忆。
齐木空助,那个家伙给我的抑制器加了点什么吗?
“真累啊。”鹿丸也随着我坐在了地上,他双手往后撑在了地上,活动了下脖子。
“谢谢。”
“不客气。”
“你们组的卷轴是什么?”
“一样都是地之书,你们还是留着吧。”鹿丸斜看了我一眼,他漫不经心地问,“佐助,你遇到了什么样的敌人?”
一个变态,还有另外一个我很熟悉的抖M变态。
我没有说话,鹿丸也不在意,他似是自言自语道:“我总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记忆是假的。”
嗯,看来齐木空助,算了,现在还是叫药师兜吧。
对,药师兜消除记忆的蚊子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记忆形成的步骤中,可以分为三步,译码、储存和提取。
译码,人通过视觉和听觉获得了信息并加以处理和组合;储存,神经系统将组合整理过的信息做永久性的记录;提取,在往后的日子中,人们会将被储存的信息取出。
而齐木空助的蚊子应该是侵入了神经系统,将一段信息给破坏掉。人的记忆是连续完整性,大脑中缺失的那一顿,神经系统会不自觉地做了一个修补,要是修补了什么内容,可能就是因人而异。
“看看死亡森林的大部分狼藉,这并不像是考生战斗时留下的痕迹,碎石堆上还保留着一些焦味,树木一整棵从树冠到树根焦裂,更像是雷电劈打。而且,上面好保留着一些热气,今日发生。”鹿丸缓缓地开口说,“如果是一颗树,还能以天气异常不小心劈中来解释,这可是一片区域都有这种情况,可我没有丝毫的印象。”
鹿丸坐直了身体,他直直地注视着我,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关于天气异常的记忆,佐助。”
药师兜临走的时候,他说他会努力地做一些修补,而我也特意在晕过去之前,用复原能力复原了一小部分的死亡森林。现在,大概还剩下一小部分的狼藉。那一小部分,怎么这么凑巧被你遇到了呢?奈良鹿丸同学。
空气沉寂下来,雨后清新的风从我们中间呼啸而过,我还是没有回答鹿丸的话。
很快,鹿丸揶揄般地吊起了嘴角,他笑了笑:“嘛,也许不过是我太过于紧张的一些糟糕的想法罢了,你也没必要这么严肃地看着我。”
我并没有。
鹿丸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尘,说:“我也要去抢卷轴了,毕竟时间也不多了。”
他朝着地丁次那边走过去,伸手往丁次装着零食的袋子中掏了掏,最后掏出了一个东西,就往我怀中扔了过去。
居然,是咖啡果冻。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家里面还剩一个,考试前就想给你,一直都忘了。”鹿丸朝我挥了挥手,“高塔见了,佐助。”
……
考试还剩一天了,我们组的天之书据小樱的“回忆”,她说是被大蛇丸给烧毁了。呃,我记得好像是被雷电给烧了。我们手中也仅有音忍给我们的地之书,本来要收集的地之书拿到了,现在却要去收集一开始我们分到的天之书,心情稍微有些微妙啊。
我去打水回来,又看到了药师兜,这个家伙自称是顺道经过,然后阻止了鸣人和小樱偷偷打开卷轴的举动。
虽然不太想承认,这个家伙能够及时地制止小樱和鸣人冒失的举动,着实是一大帮助。卷轴里面藏着的是一个考官,一打开,就中了催眠术。
第二场的考试,实际上是考验我们护送情报或文件的能力,作为忍者,擅自打开护送的文件,是一大禁忌。
药师兜在鸣人和小樱看不见的角落,偷偷地朝着我启唇喊,楠雄。
见我盯着他,药师兜居然从怀中掏出了他抢到的卷轴,他上下来回抛着卷轴,揶揄地勾起嘴角:“怎么了,宇智波君,你是想抢我手中的卷轴吗?”
“什么,佐助,兜学长可是救过我们的命啊。”鸣人立即跳起来了指责我。
小樱附和道:“佐助,这样做的确有点……”
“开玩笑的。”我冷冷地开口。
以药师兜的个性,跟他杠上,简直就是灾难。虽然我有百分百的信心能够赢他,不过,即便是赢了他,心情也不好。
“哈?”药师兜拖长了音调,他似是无趣地皱起眉头,“亏我这么期待。”
鸣人口快地说:“兜学长,你是什么毛病。”
他只是个抖M,不要理他。
最后,药师兜假惺惺地说要帮助我们,就一直跟在我们的后面,直到我们抢到了天之书的卷轴。
到达高塔后,药师兜独自一人走到了一个角落,角落里面一个面色苍白断了半截手臂的男人背倚着墙站着。
“大蛇丸。”
大蛇丸皱起眉头,他不悦道:“说了多少次,对长辈要使用尊称。”
“那,”药师兜勾起嘴角,整个人看上去极其的恶劣,“大蛇丸叔叔。”
大蛇丸拿过了药师兜的忍识卡,也没有看,他径直问:“我想知道你怎么看……”
“很好。”
“不要这么敷衍我,兜。”
大蛇丸意味不明地看着药师兜,他甩了下右手臂,空荡荡的袖管闪起了一些风。
“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
药师兜默不作声,依然保持着恶劣的笑容。
“确实,我的手臂是被雷电给劈中,可我总不至于让一道雷电给劈中,兜。”大蛇丸音色沙哑,他开始低笑出声,喉咙因笑声而嘶嘶作响,“我很好奇,兜,在我晕倒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还是我的记忆出了一些问题。”
看来,这个产品确实不太完美,聪明的人自动修复的内容太过于虚假了,容易让人对“记忆”产生质疑。
药师兜耸了耸肩,他说:“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的职责不是替你解忧,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随后就结印消失,他消失前扔下了一句话:“我最欣赏你的就是聪明,有劳了……”
第二场考试结束,所有人都在高塔聚集,而原来的78个考生最后也剩下了21个人。其中,光是我们木叶的就有五组小队,21个人。
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妥妥地就怀疑有黑幕了。
在前面那些上忍中,我又看到了大蛇丸,那个家伙直接成了音忍组的带队老师,坦然地站在那。他的目光隐隐地往我这边看过来,那种目光充满了势在必得的贪婪,让我十分地不舒服。
而我更在意的是他的心声,提到了咒印。
咒印,大蛇丸是打算在我身上下咒吗?
在第三场考试快要开始之前,药师兜举手提出退出考试。
我以怀疑的目光看向他,这个家伙在打什么算盘吗?
面对鸣人的质疑,药师兜温和的眼神变得悲凉,他轻声地地解释:“抱歉,鸣人,但,我真的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说罢,他还可怜兮兮地咳嗽几声,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
“说实话,在第一场考试前,与音忍的冲突就已经让我的左耳几近失聪,一会儿要豁出命去,我已经……”
药师兜的眼角微微湿润,他眯起了双眼,爽朗地朝着鸣人笑:“鸣人,佐助,你们好好加油。”
我忍不住地鼓起掌。
鸣人诧异地看着我,“佐助。”
没什么,我只是对兜一气呵成的表演鼓掌表示佩服,估计他在剑桥大学顺便还选修了下表演课。
在兜离场后,我听到了前面的上忍之间的讨论。
红豆拿着兜的资料跟三代目汇报:“这是他第七次参加考试了,呃……”
三代目问:“有什么难言之言吗?”
红豆嘴角抽了抽,她继续道:“前两次其实是通过了考试,他直言考试垃圾就放弃了中忍名号。第三次考试,因为理论知识题目答案有些偏颇,他殴打了考官。第四次考试,用起爆符把考场给炸毁了,因态度恶劣被逐出考场。第五次开考前,把考生当猴子一样耍,被取消资格。第六次考试,前科太多,未通过报名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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