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这么写的话后期就和平哥的剧情没多大关系了,变成单纯且恶劣的自我世界观和地图开展。
圆回去也可,但就是牵强白瞎了前面埋的伏笔(好吧前面剧情也没把控好居然打了不该打的炮我认错)。总之我任性一下,按自己想的写了,谢谢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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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借助你的力量吗,我亲爱的cala?”
明明和记忆里的声音一样,却更加不寒而栗,身子一动不动,连转头确认声音发出点都是妄想。
那种感觉,身体好冷,头好疼,可恶,又无法支配了吗。
从躯干末端传来的恶寒,还有无法言说的违和感。
“喂,老师在叫你呢。”死柄木不满她的沉默,眼睛透过爸爸的手指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可以让老师等的,这是你们雄英学生该学会的事情吧。”
死柄木的老师,就是afo吧,在前辈肚子上开了一个大口子的,夺走志村老师生命的混蛋。
她也不想让他等啊,自己,早就想过了吧,如果能和这个混蛋面对面,应该做什么。
一定要将身体化作最利的刀,刺进去,切开来,血从鲜艳变成脏兮兮的黑,心脏分成两半不再动弹。
但为什么,那个人的声音,怎么会……
她僵着身子,承受着一间屋里唯有自己能感受到的压力。
喉咙里忽然冒出恶臭的粘状物,身子一下子解开了禁锢,弯着腰拼命呕吐。
接着瘫软下去,匍匐在地上,以极其屈辱无防备的姿态昏迷了。
记忆最后的截点是听见敲门声,说是外卖到了。
啊……披萨哎,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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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转,是黑漆漆的房间,没有一点光亮。
她趴在地上,缓缓的起身,没有摸到类似墙的物体。
仔细听,耳边隐约传来大海的声音,浪一刻不息的扑打到崖石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夹杂着鸟类的叫声,很辽远不吵闹。
鼻子嗅了嗅,海还有阳光的味道,空气是她不适应的干燥,通通,都不存在。是录音营造的假象,太拙劣了。
倒是防腐剂和电线老化的味道,呛得很。
大概是意识到她的转醒,afo语气很努力靠近慈祥,“你好cala,我的个性似乎有些粗暴呢,希望你不介意。”
平凉泉扯开一抹笑,不是那个人的声音,一点也不一样,太好了。
她也努力像个晚辈一样半开玩笑的肯定,即使屋子黑到自己压根不知道对话的人处在哪。
“确实。”现在嘴里还残留着臭烘烘的味道,散也散不去。
他的个性……传送吗。
该死,单是开传送门的黑雾就足够麻烦来,现在afo居然也有……即使使用方式比黑雾的麻烦还恶心,也足以作为敌联盟的底牌。
“毕竟是刚刚得到的个性,还不够顺手。但现在我们有了你,一切都不同了。”
“……抱歉,我不太明白。”
“也对,你才想起你真正的过去,还没有连接起现在的情况,是我心急了。”
平凉泉感受到地面发出点细小声音,是脚步声,皮鞋,很轻的走近她。
“你的父亲对于五年前的意外向我表达了歉意,希望你能协助我。”
一双宽大到不像话的手搭上了她的肩,从背后,大力的按着,不得动弹。
“协助我除掉和平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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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平凉泉没有回忆起多清晰的过去,只是一点,足够可怕的过去而已。
比如披着医生白袍的男人隔着塑胶手套扶了一下眼镜,看着小小的海湾就决定了她的名字。
cala,来自西西里岛名字,意思是小海湾,永远在他眼前的景色里,被海浪扑打消磨,无法反抗无法离开这片不属于她的海。
比如没有完成训练任务会被力气大的胖女人打骂着扔进参了消毒水的池子洗澡,再换上白衣服扔进全白色的空房间,等那位医生进来翻着书宣判她的罪行。
她好奇过书上的内容,为什么能准确的道出她一个人的经历,明明,关于逃离这个鬼地方的梦境只有她自己知道才对。
比如男人笑眯眯的叫唤她我的孩子,塞给她对孩子来说过于凉的薄荷糖,要她吃掉。
她讨厌薄荷糖,因为和讨厌的消毒水一样,让她难受。
橙子就好多了,太阳树叶还有果物的气味交织,是美好的温暖的,她喜欢走途经果园周围的小路。哦,对了,那几个醉咧咧的男人纠正过她,那叫柑橘,还扔了一个给她尝尝。她不太清楚细分的品种,还是叫橘子,被酒瓶砸了肩膀。
然后……那几个醉咧咧的男人就抱着酒瓶还有石头,被那个男人的部下扔到了海湾下面。
比如她被带到了很重要的房间,被迫表演用个性缩小自己的身子,从十岁的模样变成六七岁,可能,更小的模样。
“这副模样,五岁吗,年纪还是对不上。cala,我的孩子,你能再努力一点吗?变成刚出生婴儿的模样。”男人蹲下来,宽大到衣摆没有碰到地面,仍是纤尘不染的样子。
训练中她常听见这样的话,也做了很多次了,但……
她摇了摇头,不行,已经很痛苦了,极限了。
“那保持现在的样子逐渐长大,做得到吗?”
她点点头,男人忽然想起来,开始轻笑,“我差点忘了,今年是你过的第三个十岁生日。”
“那就这样吧,如果表现的像个乖孩子,下个十岁生日,带你去日本玩吧。”男人从衣袋里摸出一罐液体,已经上下分层,“希望你表现出色,我最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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