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幽幽飘下一纸条,上书:
九阳豆浆机,让别人嫉妒你!
九阳豆浆机,营养的意义!
九阳豆浆机,健康的意义!
九阳磨豆浆,好喝还不胖!
九阳磨豆浆,滴滴是希望!
……
邓盈:……
陈琳王允二人看着那纸条面面相觑,良久,才面带疑惑的齐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该解释刀剑相遇会出纸条,还是该解释下那纸上的九阳豆浆机,邓盈一时也摸不准,只好信口胡诌道:“这……绝世好刀遇上绝世好剑,就如两位武艺高强的将军相遇,他们会是宿敌,同时也会是挚友,彼此仇视却又惺惺相惜,所以剑断刀裂是对自己绝世之名的守护,而这个字条……则是这刀和剑对对方的美好寄语。”
陈琳:“……”
王允:“……”
有道是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邓盈望着沉默的二人,也颇感尴尬,但她此刻实在不知还要用什么话来解释解释方才那一幕,和那张莫名出现的纸条。
过了片刻,突听一声叹息,却是陈琳抬起头,定定望着邓盈道:“貂蝉姑娘,你不必瞒我了,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邓盈一惊,心里想着,难道陈琳发现了自己手机的秘密?
陈琳蹲下身,将纸条展开摊在手中,仔细端详着,神情凝重:“这批兵器,听貂蝉姑娘说,是你一个远房亲戚的?”
邓盈自然点头:“是。”
“敢问你那亲戚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陈琳徐徐问道。
查户口的……邓盈古怪的看着陈琳,却想不通他为何做此一问,但她此刻若是答不上来,也显得有些怪异,只好思索片刻,犹豫着,便道:“我那亲戚姓曹,名操,字孟德,小名阿瞒,乃是沛国谯县人。”
没办法,三国里她最熟的就是曹操了,这时也只得硬着头皮拉出来凑数。
好在陈琳并未怀疑她,只是拧着眉冥思苦想一阵后,望着王允道:“王大人,对这曹孟德,你可有印象?”
王允抚着须,摇头晃脑道:“老夫自然是知道一二的,曹孟德出身官宦世家,其父被封为费亭侯,而他二十岁入京都洛阳为郎,没过多久便升为洛阳北部尉,后因得罪蹇硕等人,被调至洛阳顿丘。接着又受堂妹夫宋奇之事,受到牵连而免官,他便打道回了谯县闲居。不过,没到两年,他又受了朝廷的征召。如今被拜为骑都尉,正在颍川攻打黄巾军呢。”
略微一顿,王允讶异道:“陈主簿,你问他这人做什么?”
陈琳又叹了一声气,愁眉苦脸道:“王大人,您不知道啊,这曹孟德有逐鹿天下的野心啊!”
“这、这是何意?”王允不解。
陈琳站起身,指着那纸条道:“王大人您想想,这批兵器原属于曹孟德的,您再看,那纸上写了五个九,九为何意?九那是江山九鼎,九五之尊的意思!再看最后二字希望,便可知这曹孟德竟是隐隐有自己当天子的想法!”
邓盈:“……”
脑补是病啊!她颇想为曹操辩解一两句,然而却根本插不上话,只听得王允紧跟着道:
“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啊!陈主簿莫慌,老夫即刻便进宫禀明天子,撤了曹孟德这厮的官职!”
“哎,王大人莫急,琳话还未说完呢。”陈琳负手又分析道,“曹孟德虽其心可诛,然其人智谋武功可用也,因此王大人不妨让他好好随皇甫大人去攻打黄巾军,只在暗中派人跟着他即可。若真有异动,则格杀勿论!”
王允笑道:“陈主簿好计策,老夫佩服佩服啊!”
邓盈:……
此刻,尚在奋勇杀敌,未表露一丝一毫野心的曹操,还不知自己已被人偷偷惦记上了。
说完,二人相视阴阴一笑,王允道:“这刀是好刀,剑也是好剑,这样罢,剑全要了,送给那曹孟德使用,反正本也是他的。刀么,还是交由貂蝉姑娘保管,以防练兵之时同那剑对上,发生意外,如此可好?”
陈琳满意点头,又看向邓盈:“貂蝉啊,你意下如何?”
邓盈点了点头:“二位大人说了算。”
王允不由抚须大笑道:“貂蝉姑娘豪爽,那老夫也豪爽一点,这批宝剑以一把二百钱买下,总共多少,貂蝉姑娘给个数,明日午时之前,老夫差人送来给你。”
一千把,那岂不是二十万钱?邓盈想到这个数目,心中一阵狂喜,对曹老板日后艰难起兵路的那点愧疚,也就荡然无存了。
这夜三更天,王允带了几个心腹将那批倚天剑运走了。
而邓盈则顺势道:“此店的老板伙计,已对我这批兵器起了谋夺之心,我得换个别的地方存放。”
说着,别过头对陈琳道,“孔璋大哥,待找到个安全的地方前,你能否准许我将这宝刀放在你家中几日?”
陈琳自然应允。
运屠龙刀回去的途中,陈琳突然想起一事,大惊失色:“糟糕!你白日时说你那亲戚已投黄巾军,便是曹孟德已叛敌,那我们再给他送宝剑,岂非助他谋反?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回去找王大人!”
邓盈:“……”
没成想自己随口说的两句话这陈琳记得如此清楚,邓盈隐隐明白祸从口出的意思了,然而一个谎都撒出来了,后面也只能继续了,她拉了拉陈琳衣袖道:“孔璋大哥误会了,其实是因为我,太想为国效力,捐出这批好兵器,才胡乱编排他的……”
陈琳将信将疑,上下打量着邓盈。
邓盈嘴角微抽,又换了个理由道:“好罢,我明说了,我贪图那笔钱财,急于卖出,便撒了个谎。”
陈琳恍然,对邓盈的眼神立刻转为了鄙视。
邓盈:“……”
要不要这么现实……
.
待将屠龙刀放好,又加锁,天已快亮。
陈琳揉着眉心,满脸倦意的回去睡觉了。
而邓盈则偷偷摸摸的又返回去,将屠龙刀收回了空间里,再放了一批木刀充数,而后才蹑手蹑脚的锁上门,也回去睡下。
第二日醒时,已快晌午,王允送来的二十万钱锁在铜箱中,搁在她门前。
邓盈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取出一千吊藏在袖中做备用,又往自己房间的桌上搁了一千钱,算是谢过陈琳这些天的照顾,剩余的则尽数放到了空间里。
又简易的将这房间收拾干净后,邓盈便去厅中拜别了陈琳。
陈琳讶然道:“你去投奔你那亲戚曹孟德?”
邓盈摇摇头,暗道你都说他想造反了,我哪还敢去啊,再者,她二人压根没有亲戚关系。不过,这些话自然不能同陈琳说,她只道:“我将他的兵器私吞了,他知道怕是要恨死我了,我岂敢去,我此番离开,乃是去北海找我弟弟邓艾。”
想到邓艾,邓盈不由自主便是一笑:“有了这么多的钱银,我和他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再寻个好地方买点地,置点房产,生活舒坦,有何不可?”
陈琳略一颌首,对她话中之意未置可否,只是想了想道:“那这批宝刀呢?你可要带走?”
刀早已被取走了,邓盈哪敢说,心虚的低了头道:“来日再到洛阳,我自会来取。”
话已至此,陈琳便也未再多言,亲送她上了马,看她绝尘而去的瘦削背影,才恍惚有些落寞之感。
.
牵着马,离陈府远些后,邓盈便降下了速度,慢悠悠在洛阳城晃了两圈后,去了制衣店挑了几身衣裳,又给邓艾选了几身,再到酒楼饱食一顿,买了些干粮存放好,才骑上马,往北海的方向去。
她此番确是去找邓艾不假,但还有着同时完成围观任务的意思。
从洛阳至北海途中,相较于先前,卡哨已增多了七八个,做盘查的兵士则比往日多了二三十人。
这不,邓盈刚出洛阳东门七八里路,便又遇到了一组哨卡。
邓盈下了马,牵着马绳,慢吞吞的跟在人群后,随之排起了长队。
尽管黄巾起义的消息被封锁了,但各地流民涌入,还是让不少人知道,定是哪个地方又出大事了。有人进城逃难,自然也有人出城救援,所以进城的那一列排起了长队,而出城的这边也不例外。
只不过,此刻,邓盈所排的那一队,前方好像出了点乱子。
被盘查的是个约摸十六七的姑娘,穿着一身简单的粗布衣,然而却掩不住她出众的样貌。不过,很显然,这也为她招惹了不少麻烦。
那做盘查的兵士,大多都是村里乡里的地痞流氓,因着征军的缘故,摇身一变成了官府中人,胆子便也大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做恶霸之行。
这不,那美貌的姑娘便受到了他们的欺辱,一个个先是言语调戏,而后竟对那姑娘动手动脚起来,更过分者,直接去扯那姑娘的衣衫。
这一行径,立时惹了众怒,排在后面的有不少男人看不过眼,便护着那姑娘同那群盘查的士兵打起来了。
一时间,叫喊声一片,场面混乱。
邓盈虽也憎恨这些禽兽,但以她之力却也无法做些什么,只得趁乱骑马踢了他们两脚,又从包裹里拿出件素罗裙扔给那
衣衫不整的姑娘,低声道:“姑娘快走。”
“多谢。”那女子接住衣衫往身上一盖,对邓盈投以一个感激的眼神,便也急匆匆的走了。
走了没多远,又到一哨卡,邓盈不由皱皱眉,想起方才那情况,只叹作为一个女子有些时候实在是太吃亏了,平白就被人占了便宜。
略一沉吟,她从空间里取出了变性丹。
做个男的,只做一天,过了关后,应该就安全了吧?邓盈如此想着,便将变性丹吞入腹中。
她以为变性丹,就是简单的改变性别,自然没想到,因为今日她的手气最佳影响,竟然还有别的特效……
因此,当她吃完后,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化,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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