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伊什塔尔的外貌设定,好像有很多人有疑问,所以在这里解释一下。
伊什塔尔现在只是单纯的灵魂体俯身在远坂凛身上,因为神格和神力都被剥夺了,所以在不动用神力的情况下黑发蓝眼。在动用魔力的情况下,就是黑发红眸。但是伊什塔尔自己原本的身体,参考各种根据神话衍生品,就是金发蓝眸。
关于冠位,一骑只能有一个冠位,但是可以有无数的准冠位,或者说是冠位预备役。Archer位的冠位官方没有给准确定义,所以在大英雄和闪闪之间,当然是选择闪闪成为冠位了。
型月世界设定太复杂,我个人其实并没有研究的特别透彻,仅停留在一系列FATE动画上,所以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欢迎友好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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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圣杯,是能够实现持有者任何心愿的万能许愿机,而围绕着这个万能许愿机所展开进行的争夺战,七个御主与从者之间的祭祀典礼,既为圣杯战争。
“我一直在想,圣杯真的任何愿望都能够实现?”伊什塔尔坐在集装箱上,看着西杜丽围绕着爱因兹贝伦所绘制的魔法阵,“而且如果圣杯真的和我有关系,那不就是说你现在是依附着我存在的?”
说到这里,伊什塔尔的尾音上翘,带着几分得意:“不过吉尔,Caster之位?你什么时候对魔法这么精通了?”在她的记忆里,直至她离开乌鲁克时,吉尔伽美什都对‘魔术’不屑一顾。
王甚至还对神明们发出了‘也不过如此’以及‘以区区障眼之术欺瞒世人’的嘲讽之语。
明明有着看透真相的千里眼,甚至能够贯穿古今知晓未来,可吉尔伽美什却只喜欢用千里眼做一些无聊的事情——比如查看某个女神究竟背着他说了多少王的坏话。
“本王一向无懈可击。”贤王背对着伊什塔尔,不慌不忙,如同没注意到西杜丽捂嘴偷笑的动作,“你以为本王是谁?这天上地下,还没有本王不擅长的事物!”口气一如既往的自大和狂妄。
伊什塔尔不明真相,然而正如吉尔伽美什所说,这个世界上只有王‘想要研究’和‘不想要研究’的事物,从不存在‘王不擅长的’事物。所以对于吉尔伽美什是否擅长魔术这一点,伊什塔尔只是单纯的有些疑惑他的变化而已。
所以她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正在阵法之中昏睡的人造人身上,看着那精致的轮廓,熟悉的五官,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气:“爱因兹贝伦家,真的是疯了吧。”人造人爱丽丝菲尔的面容,虽然是银发红眸,可那熟悉的样子——
“哼,果然,家养的鸟儿只要离开了笼子,就会好不自知的投入另一个笼子,成为家畜啊。”贤王合上了手中的石板书,石泥板在他手中化作了金色的粒子,“果然,无论过了多少年,对于‘自知之明’几个字,你还是一无所知啊。”
“王!”西杜丽完成了魔法阵的最后一笔,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吉尔伽美什,“明明在乌鲁克的时候,王那么期待着伊什塔尔大人的回归,现在……”
“你逾越了!”
“真的么?”
比起一脸不悦的吉尔伽美什,伊什塔尔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所以金闪闪这个家伙,果然还是离不开我的对吧!”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歧义的伊什塔尔,从集装箱上飘了下来,浮在了西杜丽面前,想要向她追问更多。
“是的呢,”西杜丽笑眼弯弯,她在宫廷祭祀的位置上做了几十年,从王的少年时期,到亲手送走了自己的王,她见证过少年吉尔伽美什的体贴,经历过青年吉尔伽美什的独断,陪伴了老年吉尔伽美什的孤独,“王,一直挂念着女神呢。”
对于自己的王,她是真心期盼着能够有谁,能够在王独自一人站在乌鲁克的高台之上仰望天空时,将他高处不胜寒的孤独驱散。哪怕是笨拙的轰炸了乌鲁克,哪怕是又不小心吃掉了王的晚宴,也可以。
“哎?那他还对我这幅脸的?”伊什塔尔浮在半空中,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此刻贤王那一脸‘你知道的太多了,是时候弄死你了’表情的吉尔伽美什,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哀嚎声,“相爱相杀么?”
“因为女神大人您有时候真的很让人生气啊。”西杜丽微笑着解释道,“但是,王对您还是十分宽容的,伊什塔尔大人。您瞧,虽然大家都对您离开王这件事很不满,但是王到现在,不还没弄死您么?”
伊什塔尔看着浑身散发着阴暗气息的西杜丽,向后飘了一米:“你哪里坏掉了吧?你果然还是坏掉了吧!”乌鲁克的完美执政官西杜丽,到底是怎么变成上一秒还在诉说着思念,下一秒微笑着扬言要弄死她的样子的?
贤·心机·有爱不说出口·王在一旁发出了嗤笑声:“别废话了,西杜丽!”他一挥手,打断了西杜丽和伊什塔尔之间的闲聊,“对于蠢到变成了他人盘中餐的无能女神,只要给予嘲笑和讽刺就可以了!”
伊什塔尔气的鼓起了脸颊,然而吉尔伽美什说的并没有错:“又不是我的错,”她看着爱丽丝菲尔的面容,“我也没想到那些人如此丧心病狂,竟然妄想以区区人力,比肩神明。”伊什塔尔的眼中带着晦暗和阴冷。
也只有在这种时刻,伊什塔尔才真正的像一个高高在上,举手抬足之间能够覆灭生命的神明:“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敢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他们就应该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对此,吉尔伽美什从鼻翼中发出了一声冷哼:“不是你的错?”他连思考都不需要,就知道眼前的家伙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到底暴露在了哪里,“以你为,诸神离开之后,这世间还存在着能够比拟星辰的魔法源么?”
虽然伊什塔尔本身并不擅长魔术,可毕竟是被诸神所期待着降生的末代神明:“在黑暗之中闪耀着的恒星,只要是有眼睛的家伙,都会被你的光芒所吸引。”那么强大的魔核,想要夺为己用,想要独占,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只是乐天派伊什塔尔的重点,却和吉尔伽美什完全不一样:“所以,那你有眼睛么?”她从西杜丽身侧飘到了贤王身侧,睁着一双碧蓝色的眼眸看着吉尔伽美什,其中满满的皆是期待和笑意,“吉尔君,有期待过么?”
有啊,期待着当诸神从大地退却,当信仰归还人类之时,王最真挚的祈愿能够穿过此世与彼世的长河,到达她的耳中。只要乌鲁克还在,那么作为乌鲁克守护神的你,作为王之辅佐官的你,也一定还会回来吧?
曾经的我,即便早已知道答案,却也一直这样期待着。
“没有,”贤王看着伊什塔尔,从眼前远坂凛尚未张开的五官之中,看到了远古乌鲁克女神的美丽,“将自己的愿望寄与他人,并婉求着他人青眯,给予救赎的愚蠢举动,简直令人发笑。”
伊什塔尔侧头,总觉得自己从吉尔伽美什的言行中读取到了‘心虚’的情绪。
不过,应该是错觉吧:“我们就这么激活小圣杯没关系么?”伊什塔尔对魔法是真的不擅长,“她不是拷贝圣杯构架的复制品,我的神格之间……”
“是召唤出‘圣杯’的必须祭品,”回答的却不是贤王,而是从大门口走入仓库的Ruler天草四郎时贞,“抱歉,来晚了一些,有些消息让我十分的在意,所以趁着还有时间去做了一点儿调查。”
伊什塔尔落在了地上,仰头看着逐渐走进的天草四郎时贞:“是关于御主和英灵的?”
“不,是关于爱因兹贝伦家的。”Ruler摇头,“他们似乎找到了新的外援,想要从我们这里夺回小圣杯呢。”他看着躺在魔术阵正中央,尚在昏迷之中的爱丽丝菲尔,“我们掠走小圣杯的举动,似乎令他们乱了阵脚呢。”
“也不能怪我们吧,谁能想到他们那么蠢啊。”伊什塔尔吐了吐舌头,“大敌当前,竟然真的敢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在表面,还放她到处行走。以为大家都是瞎子么,看不到这个人造人就是召唤圣杯的标志性容器?”
伊什塔尔原封不动的套用了之前吉尔伽美什讽刺自己的话语。
天草四郎时贞以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扫视了一下伊什塔尔,满满‘你究竟是以什么态度说出这样的话’的表情,再明显不过了:“此番,也应该感谢一下Berserker和那个突然冒出来的Assassin,不然即便是吉尔伽美什王,也要花费一番功夫吧。”
Berserker也就算了,看着就知道是亚瑟和她的熟人,但是当时在咖啡厅里忽然冒出来,和卫宫切嗣过不去的那个Assassin,伊什塔尔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总觉得,Assassin也是熟人呢,不过,你有调查了间桐家么?”
想起远坂凛将身体交换出来的条件,伊什塔尔询问道。或许是身体主人尚存的情绪,伊什塔尔对于远坂樱的关心溢于言表,甚至远超之前打趣吉尔伽美什的时候:“你找到能够将她带离间桐家的方法了么?”
远坂凛所许愿的时间太迟了,间桐脏砚已经将刻印虫刻印进了樱的身体内,如果没有正确的方法,那么即便将樱从间桐家带出来,她所面临的也不是‘拯救’。
“您的意志就是我的前进方向,”Ruler单膝跪下,与伊什塔尔的视线持平,“是的,母亲大人。”他不动声色的挑衅了贤王,“虽然对于治疗并不擅长,但是作为一名牧师,这点小小的事情我还是能够办到的。”
“那这件事情就拜托给你啦,时贞~”伊什塔尔笑了起来,“不过,新的外援?时钟塔或者是其他魔术机构么?”她这边儿可有一个最古之王Caster的职阶,以吉尔伽美什的尿性,这世间所有的魔术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当然不。”Ruler微笑道,“这一次,大概也是为了防Caster,爱因兹贝伦家聪明了很多。不,或许是卫宫切嗣的存在给他们做出了提醒,这一次来的人与魔术无关,是黑暗界一个很出名的反派领袖呢。”
“你有意识到,你刚才在说‘反派’吧?”伊什塔尔看着Ruler,“你已经这么快速的将我们定义为正面角色了么?”
“Villain,他们是这么称呼这些人的。”天草四郎时辰笑道,“最初从中国的轻庆市出现了发光的婴儿,之后在全球各地陆续出现了拥有超常能力的新生儿,这些超出科学解释的超能力,即为‘个性。’”
伊什塔尔一脸懵逼的看着天草四郎时贞。
“拥有个性,却与人为恶的超能力者,即为‘Villain’,即反派。”
“所以,不是个形容词?而是个名次?”伊什塔尔沉默片刻,“既然他们能给‘超能力’以‘个性’的名字,为什么不能给‘反派’起一个新名字呢?”
“如果你硬要一个名字的话,”天草四郎时贞的调查做的非常完整,“All for one,他们是这样称呼来人的。”
……并没有任何的提升和改变:“人人为我?”伊什塔尔的表情一言难尽,“我上一次听见的让我十分难以形容的名字,还是吉尔把恩奇都送给他的锁链,叫做Enkidu的时候呢……”
说着说着,伊什塔尔停了下来,她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两侧的头发挡住了她的面容:“呐,吉尔,我一直没有问起。”
你将整个王之宝库都分享给了我,甚至连乌鲁克你也愿意与我共享。可为什么在你的乌鲁克里面——
“为什么你的乌鲁克里,没有恩奇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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