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灵之间的对战, 基本可以分为‘过家家’‘拆家’‘拆房’‘拆街’‘拆城’‘拆国’以及‘世界和平’七个水平。
如果是Caster和Archer原本的争斗只是‘过家家’的话,当伊什塔尔被英雄·就是不好好说话·王刺激的失去理智, 使用了令咒之后,‘过家家’的打斗就成功升级变成了‘拆城’的王之宝库对决。
虽然伊什塔尔看不出这样‘我开启巴比伦之门’‘我也开启巴比伦之门’, ‘我投掷宝具’‘我收纳宝具’‘我把你收回去的宝具扔出来’以及‘我把你扔出来的宝具再收回去’这样的一进一出得重复性举动有什么特殊意义,但‘拆家’‘拆房’或者是‘拆街’升级成了‘拆城’, 却全部得益于英雄王用一句话。
以‘本王所在之处皆是本王领土’而将这场战争从‘把英雄王从仓库里赶出去’升级为了‘把英雄王弄这片土地上弄走’, 还有心情叫嚣着“这是本王的领土,要走也是你们走啊,野丫头”的英雄王,究竟是贤王的无心之失还是有心之过, 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过英雄王和贤王的斗争, 到了最后也没能打下去。
因为当他们终于在你来我往之间动了真火,一方掏出王律键,一方取出金斧头的时候,一道气流从天而降, 卷动着周围的泥土砂石,落在了战场的中央。
吉尔伽美什是何等的敏锐, 当他们感知到有外人侵入他们的地盘时, 双方就已经默契的逐渐缩小了自己的攻击。而当来着落在他们两人之间,卷起烟尘之时, 不动声色的, 吉尔伽美什*2就已经将自己的攻击对准了他。
“已经没事了!”飞卷的灰尘之中, 有一个声音粗狂且豪放, “要问为什么的话,正是因为——”
“——我去O你O妈O的吧!”英雄王和贤王已经停下了攻击,失去了金属碰撞和双王喊话的工厂,一瞬间变得安静无比。而因为被英雄王气到失去理智的伊什塔尔的叫喊声,在废弃工厂中,外明显,甚至完美无缺的接上了不请自来之人的宣誓。
或许是生平第一次遇上这样的车祸事件,站在朦胧烟尘之中的壮汉哑了火,黑漆漆的影子挠头,声音有些尴尬:“我是想说,因为我来了?”
同样尴尬的还有发现自己刚才独领风骚一枝独秀的伊什塔尔,不过她可比那壮汉干脆多了:“闲着没事儿干的话,别来打扰我们这边儿的战争!”先声夺人的指控道,“这不是你能够掺和的事情。”
因为落地巨大的震击而掀起的厌恶逐渐落地,逐渐露出了被灰尘所模糊之人的面容。来人有一头淡金色的狮子毛,头顶还有两撮和兔子耳朵一样上翘的发鬃,最要命的是——
“——你的画风是不是和我们不太一样?”伊什塔尔的面容逐渐扭曲,“你是怎么做到在唯美画风中,整出了个港式美满风肌肉壮汉的???”开什么玩笑,Rider伊斯坎达尔都没有这家伙那么夸张的好么!
“还有,你眉毛下面那诡异的阴影是个什么鬼,你知不知道黑暗中两撮蓝光会让你看着特别的像是不怀好意的鬼啊(四声),啊(二声)?”伊什塔尔掐着腰,以一种快要扭断脖子的动作仰头看着来人。
剩下的……
她就不吐槽吉尔伽美什和对方差了快半米的身高水准了,反正当他看到伊斯坎达尔的时候,就知道吉尔伽美什踩着黄金铠里的内增高,都摸不到对方的肩膀了。
哦,顺带,她为什么知道英雄王垫了内增高——感谢贤王穿着布鞋和英雄王站在一起!
恩,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亚瑟选择穿小高跟(并不!)的缘故吧。
已经将‘男人身高175以下,不是残疾就是矮’的谬论,变为了‘吉尔伽美什就是矮’的真理:“还有,你真的很碍事你知道么,这里在处理家庭矛盾,你在这里高呼‘我来了’是担心这里存在家O暴么?!”
“可是……我听见了求救?”金毛狮子犬看着场中平息的战局,一脸懵逼式的茫然,“我以为这里是……恩……犯罪现场的。”
伊什塔尔在原地被气成了河豚:“不,只是哥哥!”她指着贤王,“看弟弟不顺眼,”转而指着英雄王,“决定揍不听话的弟弟一顿,教会给自己的弟弟什么叫做‘兄弟爱’,明白了么?!”
她的笑容有几分狰狞,起码初出茅庐的金毛狮子犬就被伊什塔尔此刻扭曲的笑容吓到了,他向后退了一步,恹恹的嗯了一声,不敢说话了。
而贤王眼中含笑的看着气成了河豚的伊什塔尔,欣赏着她久违的活力:“是你引过来的人吧,”他看着英雄王,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他们是谁?”
贤王指着金毛狮子犬,用了‘他们’而不是‘他’。
比起伊什塔尔,身为英灵的吉尔伽美什自然能够感知到更多的东西。比如此刻从天而降的那个金毛狮子犬,其实并没有他表面看起来的那般无害。又比如此刻除却金毛狮子犬之外,暗地里还伏击着其他人。
“之前Ruler不是说到AFO了么,”虽然英雄王也很想弄死贤王,但是在外人面前挑起内战却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AFO是Villain的话,这些就是Hero了。”他从鼻翼中发出了轻微的嗤笑声,“追着Ruler来的。”
在解释之余还不忘将贤王甩过来的锅扔还给仍在仓库里,已经被他们遗忘很久的Ruler。
英雄王的本意,是要解释清楚这些麻烦的家伙并不是他所引来的麻烦。
却不想伊什塔尔的脑回路,从来都是与他不同的,只见伊什塔尔的眼睛猛然一亮,扭头就朝着仓库跑去:“我差点儿把Ruler忘在仓库里!”
对此早有所预料的贤王面带微笑的看着英雄王此刻不上不下,扭曲变形的表情,发出了愉悦的笑声:“哈哈哈哈哈,看起来对于伊什的性,你还有的磨啊。”他大笑着对年轻版的自己发出了嘲笑和鄙夷。
被挑衅的英雄王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贤王:“不过是已经失去了太久,所以连步子都不敢迈出,唯恐再次逝去的老家伙罢了。”他一语戳穿了贤王所有温和和包容之下伪装,“哼,畏畏缩缩的,真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被戳穿自己患失患得的贤王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却没有如同之前被他刺激的英雄王那样失常:“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他看着英雄王,“你我不过是他抛下来探路的棋子,你若有空在这里与我争锋,倒不如——”
“——你以为本王蠢么?”英雄王眼神如刀,“回去?哼,你打的好算盘。”
贤王微笑着不置可否,发觉激怒不成,对方也无法就此挑衅自己的英雄王,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个不知何时挪到了墙角上,正挂着闪耀笑容,咧着嘴巴对他们傻笑的来人身上:“打扰本王的家事,准备好以死谢罪了么,杂粹!”
“你可以称呼我为All Might(欧尔麦特),”有着金色炸毛发的青年自我介绍道,“我是欧尔麦特,是要立志成为NO.1 Hero的职业英雄。虽然现在还不出名,但是以后我的名字会挂在所有杂志的封面上呢!”
哈?
第一次,英雄王生平第一次,遇见了被他称作‘杂粹’的人,第一反应不是生气或者是辩解,而是认认真真的向他解释自己的名字,以及未来的志向。
“虽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真的是太好了。”欧尔麦特的脸上是灿烂无霾的笑容,“因为如果发生了什么的话,我也是会非常的头疼呢,毕竟我一个人能力有限,直至回不了更多的犯罪啊。”
这样直白的话语,配合着他满满都是正能量动作和语气——
“莫名的有种熟悉感呢,”贤王幽幽的感叹道,“这样的即时感,一点儿都不让人怀念。”
难得的,和贤王怼到世界尽头的英雄王没有反驳:“啊,”他如此回答,“的确一点儿都不让人怀念。”他这么说,语气里满满的怀念和眷恋却是完全骗不过在场的人,其实连他自己,或许都无法欺骗。
他在想念着恩奇都,即便是面带微笑的蹲下身,准备搓泥巴团子把他糊在墙上,以平息乌鲁克之王与乌鲁克守护神日常拆宫殿行为这样的黑历史,他也依旧是怀念的:“很早就想问了,凭什么被糊在墙上的只有我?”
这个问题贤王也挺想问的,恩奇都凭什么就对那个不长眼睛还喜欢仗势欺人的女人另眼以对?明明他们才是挚友,明明伊什塔尔那个女人除却在创造他的时候提了点儿建议,其余的什么都没做:“大概,是妇女之友吧。”
学会了个新词的贤王,幽幽的回答道。
啊,忽然好羡慕啊——
吉尔伽美什这样想到。
——凭什么挚友只对女人如此特殊,早知如此就不应派遣神妓,而是应当他本人亲自去开导他的挚友才对啊,这样恩奇都也就只会对本王如此温柔了吧!
这样,每一次吵架的时候,被糊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的那个,就一定是伊什塔尔那个不要脸的,总喜欢找恩奇都哭诉的野丫头了吧。
绝不承认自己吃了伊什塔尔醋的吉尔伽美什,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处。
毕竟,他的挚友世界第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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