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以繁华和罪恶闻名于世,同时这里也是诸多超级英雄的聚集地。
这里最富有的曼哈顿区,是世界的经济中心。在最繁华的地段,坐落着斯塔克大厦,也是现在的复仇者联盟总部。
众多超级英雄中的精英集结的联盟给纽约的市民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其中有一位不为人知的复仇者就是纽约的好邻居——蜘蛛侠。
在他抓着蛛丝游荡在纽约市内的大街小巷寻找犯罪者的踪迹时,有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蜘蛛侠的动作顿了顿,屈起身体手中蛛丝一个用力,就荡向了对面高耸建筑凸起的装饰,他的手一松,稳稳的站在了上面。
他从身后摸出手机,接下了电话:“斯塔克先生,有什么事吗!是发生了危险?需要我去帮忙了?哦我义不容辞!”
那声音听起来很青涩,甚至还带着几分未脱稚气的奶音。
“听着男孩,”托尼.斯塔克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了蜘蛛侠的耳朵里,“如果我没记错下周开始你就放暑假了吧。”
“是的,斯塔克先生,”蜘蛛侠伸出手一根一根竖起算了起来,“事实上这周五就开始放假了。”
“那么你和梅有没有去旅游的打算?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场完美的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之旅。”托尼.斯塔克似乎是叹了口气,“事实上我想让你帮我去看一下小家伙,顺便问一些事。”
“梅姨有事走不开,但是我可以和我的好朋友内德一起去,斯塔克先生。”
“那好,等明天我再告诉你去哪里找他,提前祝你有个愉快的假期,睡衣男孩。”
“哦好的,斯塔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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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接连被FBI杰克探员和来自英国的男人打扰的一周后,塞廖尔终于半回归了过往的平静日常。之所以不是完全回归,主要是因为汉尼拔失踪时留下的那份公证。
塞廖尔靠坐在椅子,手里捧着一杯咖啡,有白色的雾气淡淡飘起,他轻嗅着咖啡的香气,紧皱的眉间和缓了少许。
和他相对而坐的肥胖男人正抽泣得不能自己,他刚才递过去的原木纸抽已经被抽出几张纸,在饱吸涕泪后被团成团扔在男人身旁的茶几上。
塞廖尔接手了心理咨询所后花了一个下午通知汉尼拔的病人们,汉尼拔的杀人者身份还只在FBI间流传,并没有透露给大众,他就只说了汉尼拔因为一些事离开了巴尔的摩归期不定,心理咨询所暂时由他接手。
所幸汉尼拔的长期顾客并不多,有几个隐晦地表示了对塞廖尔的不信任,在得知他对心理学了解并不深入时,当即决定等汉尼拔回来,这期间就不需要塞廖尔的心理疏导了。
塞廖尔也乐得轻松,但也有几位表示没关系,他们信任汉尼拔的眼光,他面前的就是一位。
被肥胖男人的哭泣声和不断倾诉的恐惧吵的头有些抽痛,塞廖尔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他将咖啡随手放在手边的茶几上,轻抬起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清咳了一声后唇角微抿,声音带着令人安定的意味:“富兰克林,你要知道,巴尔的摩是没有狮子的……动物园除外。”
塞廖尔的语调微低,说话的腔调神似汉尼拔,被称作富兰克林的男人感受到了曾经汉尼拔给他疏导时的温和,一直微微紧绷的双肩顿时一松,看着塞廖尔哭的更大声了。
塞廖尔:“……”
富兰克林认为一直有狮子在他周遭窥伺,随时准备吃掉他,所以心生怯意,几乎每周都要到汉尼拔这里来倾诉他平日积攒的恐惧。
在被差不多高的年轻人拍着肩膀诱哄着送出咨询所时,他的神情如同之前的每一次那般放松。
本来以为汉尼拔不在,他没法倾诉自己心头的负面情绪,但很显然汉尼拔推荐的人自有他的过人之处,给人的感觉和稳重的汉尼拔几乎一模一样,令人忍不住就放松下来了。
真是一位同样优秀的心理专家。
富兰克林离开后塞廖尔瘫在椅子上,深觉刚才的伪装比之前累多了,富兰克林的抽泣声还在他的脑中回荡着,这种洗脑的感觉几乎耗尽了他的心力。
说实话,富兰克林的恐惧他一点也不懂,这种莫须有的想象引发的害怕纯属子虚乌有,所幸富兰克林只是想要倾诉,并不是要他解决这份心理问题。
所以只需要模仿汉尼拔的语气和动作就行,也不算太难。
塞廖尔指节碰了碰已经彻底冷掉的咖啡杯,叹了口气。
希望以后的病人也这么好应付……就算全都是抽泣和无止境的倾诉他也认了。
在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开时,塞廖尔接到了威尔.格雷厄姆的来电,自从他上周给威尔打了电话,两人的关系莫名好了一些。
威尔有时候就会给他打电话,有时候说一些关于汉尼拔的调查进展,美国的FBI和英国的咨询侦探联手都没什么进展,由此可以窥见汉尼拔这个人的恐怖之处。
有时候,就如现在这通电话。或许是因为无法理解情感,威尔总是会对他诉说一些难以言说的看法和迷茫。
电话接通后威尔沉默了一会,塞廖尔无声的叹了口气,靠在墙上也没有说话。
对于病友,他总是宽容的,像容忍富兰克林的啼哭一般宽容。
但这一次,威尔没有说话,在长久的沉默后,塞廖尔直起身,忍不住问了一声:“威尔?”
“嗯…”威尔仍旧没有说话,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就挂掉了通话。
“???”塞廖尔愣了一下,看着手机界面眯起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威尔怎么了,但如果以后决定诉说,他还是会倾听的。
现在嘛……
塞廖尔在只有自己的咨询室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今天的所有咨询都已经结束了,他总算可以回到自己家安静的待着了。
当塞廖尔去了附近的超市拎着一整袋零食饮料回到家,他远远看到有人站在他家门口,背影纤瘦,穿的像个邻家男孩。
此时那人正抬起手,敲了敲他家的门,声音青涩稚嫩,带着明显还没成熟的小奶音:“请问塞廖尔.琼斯先生在家吗?”
塞廖尔挑了挑眉,脚步没停。
听声音好像是个没成年的孩子,找他是要打工清理草坪吗?还是别的什么事?
明明距离不近,那人却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唰”地转过了头看到了塞廖尔,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口中迟疑的问道:“琼斯先生?”
“嗯,你是?”塞廖尔点了点头,走到了那人的面前。
那是一位男孩,只比塞廖尔矮一点,从背影看已经像个男人了。但一看正脸或者一开口露出那副奶腔,就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稚嫩。
他的脸还没有彻底长开,五官和气质一样介于稚气和成熟之间,白净的皮肤似乎掩盖了他的年龄,深棕色的短发似乎刻意梳成了成熟的三七分,可以看出几分他急于长大的迫切。
他露出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自我介绍起来:“你好琼斯先生,我是彼得.帕克,叫我彼得就行,我想要了解关于你的邻居,汉尼拔的事…”
“……”难道他只是做了一上午的心理咨询,FBI就对外公布了汉尼拔的恶行?不然这么一个小孩怎么都能跑过来问汉尼拔的事?
等等,如果真的公布了,会不会天天有人来敲门……那样的话他还是搬家吧。
许多人蜂拥而至的联想让塞廖尔眉头微皱,他抿起唇抬起手止住了彼得.帕克的话:“彼得,虽然我不了解你从哪知道的,但是汉尼拔的事这不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能知道的。”
“事实上我已经十五岁了琼斯先生,”彼得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有些不甘心的补充道,“马上。”
“那也不能告诉你,”塞廖尔想了想以前学到的那些要求对未成年要尽力保护的各种法律,做出一副温和的姿态,用以前大学时选修课的老师教的话说道,“你还没成年,不要对这种事抱有奇怪的好奇心,那会让你陷入危险。”
“这并没有什么危险,而且是斯塔克先生委托我来的,托尼.斯塔克先生,”彼得看起来有些泄气地耸了耸肩,“看来不说斯塔克先生的名字你是不会告诉我的,我还以为自己能够独立进行探访了呢。”
“你是说......托尼?”塞廖尔有些疑惑的扫视着彼得,没有功夫安慰他受挫的青春期自尊心。
他认识托尼的事几乎没人知道,所以这位彼得男孩应该没有说谎。
托尼在纽约当着超级英雄,为什么会委托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来问他汉尼拔的事?
难道……汉尼拔已经从伦敦离开去了纽约,还吃了托尼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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