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出去一会,等一会就来。祁涵等一会儿会来给你送吃的,你先吃,别饿着自己。”
祁放交代完就出去了。
花怜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反倒松了一口气。平时里的祁放对她都是一副长辈的做派,严肃还有些不假辞色。这样的温柔还是第一次,她有些不习惯。
只是她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有一些坠坠的胀痛,花怜觉得自己大概是饿太久了。
不过好在祁涵没一会儿就端着碗走了进来:“嫂子,桂圆莲子粥,你快吃吧。”
花怜本来还有些饥肠辘辘,眼神就盯着那晚粥没有移开眼,只是听到祁涵对她的称呼,她又窘迫了一下。
但是她知道,她要习惯。
祁涵看着花怜低眉顺眼,小口小口喝粥的样子,又开始说话了:“嫂子,你是怎么看上我哥那个愣木头的。”祁涵觉得花怜这样的姑娘,又好看,又善良,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
虽然她哥是能干,会赚钱了些,但是却特别不会哄姑娘家。能娶回来这样好看的简直就是祁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花怜想到自己的初衷,总不能说因为祁放是自己命定的夫君,要是自己不和他成亲就不能投胎吧。
所以她绞尽脑汁,回忆了一下她和祁放的相处,想到祁放的木讷,还有他的拒绝,最后花怜咽下最后一口粥,才慢慢悠悠轻声说道:“大概..大概是因为他长得个子高,身体好吧。”
个子高身体好?这算是什么理由。不过祁涵知道今夜是她哥的好日子,自己可不能给搅和了,不然自己的小外甥就不知道去哪里找了。
而刚刚被狠狠灌了一通酒的祁放,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媳妇这么评价他。
个子高,身体好?想到今夜。祁放心下一片火热,今夜,他就要把花怜这个身体好的看法坐实。
祁放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男人,所以对于自己喜欢的姑娘哪里能不起歪心思,只是平日里他在花怜面前摆的是长辈的谱,现在他摆的是夫君的谱而已。
他不好直接闯进去,只能在门口大声的咳了两声。那声音,花怜和祁涵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得见。
而祁涵能不知道她哥什么意思吗?不就是嫌弃她碍事吗,所以她也不再讨人嫌了,只是端起碗筷。和花怜道别后就离开了。
花怜也离开了桌子,又乖乖坐会床上。
等到祁放推门进来就看到花怜一副乖巧的样子。他一阵眼热,但是还是说道:“你先去洗漱吧。”
花怜这才想到自己还没有洗漱,所以连忙站起来,准备去净房,只是喜服的裙摆太长,她差点被绊了一跤,不过还是祁放眼疾手快。他蹙着眉心看着自己粗心大意的小妻子,认真的问道:“要不我陪你去?”
哪里知道自己没有得到花怜的允许,却得到她一个如娇似怒的瞪眼。
等到她进去,祁放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不过自己当时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帮她,可不是起了什么怀心思。
看到花怜走进净房,祁放也转身出去后面洗漱了。这个净房还是亲事定下来之后,他重新找人做的,之前他一个大男人,随便一些无所谓,可是现在有了媳妇,可就不一样了。
花怜敢保证这一次是自己洗澡最慢的一次,她想到今夜自己就要和祁放分享一个被窝了,手上的动作就更慢了些。
不过终究是要出来的。她也不能早净房躲一辈子吧。穿上她自己给自己绣的并蒂莲小衣,她红着脸就出来了。
姑娘家洗澡本来就慢,所以祁放也不意外。只淡定的坐在床边等着花怜。当看到一个乌发白衣的素着脸的姑娘从净房走出来,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花怜的面前,然后就一把把她抱上床。
果然花怜的唇,和他那次在水底接触的一样的软。一开始花怜也有些不习惯。只是在祁放的温柔攻势下,花怜嘴还是被祁放用舌尖给顶开了。
祁放摸着手下滑腻的肌肤,眼里和身下的火烧的更旺了。
可怜没有认真看书的花怜完全不明白同房这件事情的步骤,只一边傻傻的让祁放亲着,一边想着祁放的手为什么总是往那羞人的地方伸。
花怜的亵衣,本来系的就不牢靠,三两下就被祁放给解开了,看着花怜胸前那大红色的亵衣,还有那白皙的身子映衬着。
祁放的呼吸又重了一些,但是他到底是近三十岁的男人了,所以知道姑娘家的初次总是要温柔一些。
所以一直温柔安抚。
而被祁放压在身下的花怜,感受着那粗糙的手茧带来的颤栗,她觉得自己小腹坠痛的感觉好像又严重了些。
突然她感觉身下一阵暖流,花怜知道这下真的是有麻烦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祁放面前自己都要丢脸,想到现在的情况,她也没了旖旎的心思,反倒是缩成一团,用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祁...祁放...你起来。我有事情。”花怜越想越急,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呜咽。
而本来还沉浸在一片□□之中的祁放也闻到了一丝血腥味。他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所以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强行抑制住自己的想法,揉了揉太阳穴,从花怜身上下来。
本来心底还有一丝烦躁,在看到花怜脸上的点点泪水后,他的火立马就熄了。
“怎么了,这是...不就是来月事了吗?我不闹你了。”祁放本来就是个糙汉子,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温柔都给了花怜。
可是花怜哪里哭的停的下来啊,她虽然上辈子只是个庶出的小姐,但也是世家小姐啊,虽然她极力融入这个地方,可是骨子里还是有些小骄傲的。平时行事方面多少都有些端着。
她又是及其害羞的一个人,在洞房这关键的时候来了月事,还被新夫君给发现了,她觉得丢脸死了。
在听到祁放说的话,她哭的更凶了。抽抽泣泣的说道:“真..真的好丢脸。为什...什么每次见到你都这么丢脸。”
祁放哪里舍得看到花怜哭。他将花怜的衣服穿好,然后将她抱在怀里,又去花怜带来的衣柜边找了又找,才说:“不丢人,我是你夫君,怎么会觉得丢人。快去把衣服换了吧。”
花怜也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所以从祁放怀里挣扎出来,拿了干净的衣服和月事带就匆匆跑进了净房里。
这一折腾又是很晚了,刚刚酒席结束本来就是不早了。看着那沾有血迹的衣服,花怜有些犯愁。这是她最喜欢的亵衣,也是新的,穿了就丢,她也舍不得。
换完衣服出来的花怜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可是内心还是有一些燥得慌。想到刚刚自己哭的样子,肯定很丑。所以只拿着脏衣服,低头的走了出来。
“我去洗衣服。”说完这句话就准备匆匆出门。可是没想到自己才走两步就被祁放拦了下来。
“外面已经很晚了,我去给你洗,你先上床睡觉。来月事了就不要碰冷水了。”在花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祁放就拿着她的脏衣服匆匆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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