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今天我要吃牛肉。”我对刚进屋的赵吏提了晚餐要求。
“好，今天给曼儿做牛肉。”赵吏笑着答应。
“谢谢爸爸！”
过了会儿，冬青带着他工作的餐厅同事栀子回来了。
“今天我和栀子去玫瑰家了，那儿真的有些诡异。”冬青坐下就直奔主题。
“其实我是见过她的，就在新月那天。”赵吏接过话题。
“新月？”栀子疑问地看着赵吏。
“是，也就是峨眉月，月亮刚刚露出一角的时候。栀子，我得向你道个歉，回来的的确不是玫瑰。”
“那是谁？”
“深海归墟之国远道而来的鲛人。”
我听到他们提到归墟，放下平板转过头注意他们的谈话。
这个世界也有归墟吗？
“鲛人吃下死者会化作死者的样子上岸和死者的家人相处一段时间，新月而来，满月而归。”
“鲛人就是人鱼，西方应该是叫美人鱼。他们吃掉了死者会变成死者的样子，保留死者生前的记忆，然后用亲情迷惑死者的家人，应该是想麻痹猎物。满月的时候带回深海吃掉。”
这儿的鲛人吃人？
“为什么这样说？”冬青疑问出声。
“别问我，传说里就是这样说的。”赵吏回了一句。
我转过头看着栀子，她捏紧了手。
“可是爸爸，栀子姐姐身上并没有死气。栀子姐姐不会死，她有关系的亲人也不会死。”
“曼儿，你还会看相？”冬青惊讶地盯着我。
我点了点头。
“曼儿，你好全能啊，这也会？”娅看看我又看看赵吏，“赵吏，和曼儿一比你逊毙了。”
“娅姐姐。”我嘟起嘴吧。
“好，曼儿最棒，赵吏也厉害。”娅立马转变态度，轻声哄我。
赵吏得意地看了娅一眼，“爸爸的曼儿可真棒，连看相也会！那曼儿你能告诉爸爸这鲛人是来做什么的吗？”
“爸爸，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个鲛人不会害栀子姐姐。具体的你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赵吏他们没在玫瑰家找到鲛人。
我看着他们败兴而归，提了一句“爸爸，快满月了，她要回去了。你们去她上岸的海滩去等她吧，在那儿你们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好，谢谢曼儿！”
赵吏他们急匆匆出门，我跳下沙发，也跟着走了出去。
“曼儿，你也要出去？”
“是啊，爸爸，曼儿想去看看鲛人。”我还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鲛人呢，这个归墟来客又是什么模样？
“好吧，曼儿乖乖跟着我们。”赵吏妥协，我的要求一般他们都不会拒绝。
在海滩又起了浓雾。
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我们四个彼此走开了，虽然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可是我要去看看那个鲛人。
“你就是从归墟来的鲛人吗？你和我曾见过的鲛人不一样。”因为他们都比她好看太多了。
“你能跟我说说你生活的归墟是什么样的吗？”
鲛人用音波和我交流，不一样欸，即使有一样的名字可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只是这个归墟和上个世界的归墟都是在深海之中，那个归墟是囚牢，这个归墟是在海里死去的生灵的归途。
“谢谢你，祝你一路顺风。”我用灵力送走了鲛人，算作谢礼。
栀子之后和她姐夫结婚了，鲛人生下的那个孩子就是玫瑰。
这里的鲛人仍然是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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