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兮带着楚尘到军医那里拿了一些药膏, 两人找到一个一般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
楚尘低着头, 躬着身体, 尽量将就明兮的身高,揶揄看着明兮。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明兮先给他涂抹脖子,她也没有用劲, 脖子怎么就烂了。男人整天风吹日晒,皮肤比她还娇嫩。明兮措不及防,一个温唇印在她脸上。
“还有这里。”楚尘见明兮要发火, 立刻亮出他受伤的唇角。
明兮一点脾气也没了, “不许说是我弄的, 就说你自己挠的。”
“哦”楚尘依着他, 他这么说, 别人根本不会相信。
王伟带着妻子和孩子路过这里, 看到一个女兵把一个男兵抵在墙角上, “那边两个干什么”王伟厉声喊道。
仙语拉着丈夫,两个兵如果是一对夫妻, 夫妻私下亲热, 被他们打搅, 不合适。
王帅躲在妈妈身后望着变脸的男人, 爸爸每次生气好可怕。
明兮手一抖, 手中的药膏掉落在地上, 尴尬了,她转过身,用瘦小的身体挡着阿尘。“仙语姐, 王营长。”
“帅帅,还认识阿姨吗”仙语带着孩子和明兮打招呼,没想到碰到的是老熟人。
“姨姨。”王帅小心翼翼观察爸爸,见爸爸没有发火,迈开小腿,摇摇晃晃跑到姨姨身边。
楚尘蹲下捡药膏,给孩子一个大笑脸。王帅盯着药膏看了一会儿,蹲下来,小肉手捡起药膏,他疑惑的盯着药膏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皱着小脸,嫌弃的把药膏递到楚尘手里。
“真乖。”楚尘掏出一块糖放在孩子手里。
“妈妈”王帅举着糖,跑到妈妈身边。
“政委。”王伟借着机会说教,“你是领导,要注意形象。”
“我们只是单纯涂药膏。”楚尘挤出一些药膏涂抹在脖子上,“天气热,蚊子多,一不小心挠破皮。”
“我们家帅帅也招蚊子,身上叮几个大包,孩子忍不了痒痒,身上被他抓破好几处。”仙语感同身受,孩子小,她不敢给孩子乱用药。
王帅知道妈妈说他,举起小肉手,一脸伤心的看着妈妈,“痛痛。”
王伟不喜欢儿子,被他妈和岳家宠坏了,男子汉太娇气,不是他的种。“政委,你家蚊子真厉害。”政委脖子上的一排牙齿印,当他是瞎子。
“现在的蚊子见人就咬,不厉害喝不了血。”楚尘耸耸肩,他又没有干触犯纪律的事,“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一下。”
两人到旁边谈,留下两位女士凑在一起聊天。
三三两两的士兵走到林荫大道上,他们的晨练结束了。
“我们要组织几个人到火车站接军嫂。”楚尘预计这两天军嫂能来一大半,军区离火车站远,要派人接才好。
“不用和我商量,你自己拿主意。”王伟跟老婆孩子说他有事,让他们自己回去。
明兮和仙语母子告别,她走到楚尘身边,两个人一起走向军营。
“帅帅,妈妈为了你,放弃了梦想。”仙语也想工作,她放不下孩子,等孩子大一点再说。丈夫也不支持她继续工作,在丈夫眼中,女人就要贤惠,她只要照顾好丈夫和孩子就行了。有时候她很庆幸,不用照顾公公婆婆。
王帅不知道妈妈说的是什么意思,拉着妈妈往前走,他喜欢遛圈,喜欢看着士兵们整齐迈着正步,响亮的口号传到耳朵里,很好听。
楚尘找警卫员,开着部队里的拉货车,到火车站接人。“到时候举着这个牌子,军嫂们就会找你们询问情况。”
“政委,到时候我们用嘴喊,这个牌子”警卫员实在不想举着,政委太调皮了,牌子上画着军人和军嫂的画,他们没结婚的警卫员举着这个太羞耻。
“带着,能用的到。”楚尘让他们赶紧准备,“速度、速度,快点出发。”
他们也不敢忤逆政委的话,火速准备好好一些,开车出发。
楚尘说话的时候一直捂着脖子,嘴上的红肿,警卫员也没多想,顶多以为吃辣椒辣的。
“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太安静了。”徐盛军训练士兵,训练一上午,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李浩快速扒饭,“一上午没有看到王营长和政委,能不安静吗”两人一直以来都不对付,相当于打擂台,他们已经被两人指挥的团团转。
“王营长奥秘来没有请假,政委一天不出来说教,嘴痒。”徐盛军说完,忍不住自己先乐了,政委的嘴太碎,天天喜欢逮着他们说教。
明杉暂时不想见到楚家父子,练兵的时候,被吴恒撂倒在地上,摔到脑后勺,忽然想起自己敢的蠢事。
吴恒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侥幸赢了一次,没必要耿耿于怀
“政委嘴受伤了。”明杉囫囵吞枣吃完饭,到办公室休息一会儿,想想晚上回家怎么安慰媳妇。
政委嘴受伤了,他们必须去看看,几个人不怀好意笑了。
这几天王伟一直静不下心做事,看到警卫员开车到市里接军嫂,他借着到市里办事的由头,坐上车。
王伟到了市里下车,“下午三点的时候,在这里等我。”
“是,营长。”警卫员开着车驶向火车站。
王伟一路上十分小心看有没有人跟踪自己,直到到一个院子里,也没有察觉有异样,打开门,进入房间。
房间里到处扔的都是女人暴露的衣服,十分凌乱。王伟忍着怒火,看着地上的性感贴身衣服,桌子上摆放着几本杂志和一叠报纸,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性感奔放女子。王伟踢了一脚桌子,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真是浪dang,他最痛恨这样的女人,眼神不由自主紧盯着性感部分。他第一次和这个女人做,不就是看上这个女人够ng。
青雪拿出钥匙开门,门自动开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她拉进房间
地上脏乱的衣服有多出几片碎片,喘息声知道很久才平息。
青雪拍打着男人的手,吃饱了,翻脸不认账,jian男人,脚蹬着床单,汗水浸湿头发,翻着白眼,呼吸声越来越微弱。
王伟居高临下看着女人,欣赏着她扭曲的脸,再漂亮的女人在死亡临近的时候,也会露出狰狞的样子。
他放开掐着女人的手,青雪趴在床边拼命喘气,露出漂亮的脊梁,柔美的腰肢,她到底怎么惹上这个疯子。
“你不是说拿着我的钱做生意,这些是什么”王伟阴冷的说道,不带有一丝感情。女人一开始和他说要开报社,报纸和杂志很畅销,听到她口若悬河将这些东西,他也信了。最主要这个女人说出了一个最诱惑人的条件,报社在他需要歌颂自己的时候,会毫无保留的歌颂他;报社盈利最多,可以给他挣好多好多钱,他这辈子什么都不爱,只爱钱,钱是万能的。
“一开始没有人脉,当天要自己上阵。”青雪性感撩起头发,“我办的报社已经在这里站稳脚跟,现在报社走性感路线不要紧,火起来后,想洗白容易的很。”青雪给自己壮胆,爬到王伟身边,“最近有一些人对我献殷勤,老娘怎么会让他们得手。”
王伟揉着女人滑腻的肌肤,有所思量,“还背着我干了什么事”
“哪敢,你可是我的天”青雪媚眼如丝,“我到乡下找了一些好看的姑娘当封面女郎,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赚好多钱,给你拉皮条。”
这个女人野心不小,王伟不喜欢有野心的女人,他的观念很传统,女人就必须以夫为天,上伺候老人,下伺候夫儿,这个女人明显成为他最厌恶的女人。当初他见到这个女人像野菊花一样羞涩纯美,短短本个月,女人已经成长为dang女。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母亲这个dang妇的身影,一样不知廉耻,只知道勾引男人。
“你以后做的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王伟抚摸着女人的脊背,大手可以攥住她的腰,有一瞬间想把它折断。
“我知道,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会帮你拉拢人,谁让你是我的男人。”青雪有信心可以俘获硬汉的心,通过报纸销量反响,她已经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我只要钱,多余的事,你做了也和我没有关系。”王伟最缺的就是钱,人脉,他的老丈人,申副团长自会给他创造人脉,他坐上今天的位置不容易,不会乱用人脉,至自己于险境。被人抓到把柄的人脉,本身自己犯了大错误,一个人犯了错误,被抓的可能性小;一群人犯了错误,总有人被抓住,他与这些人合作,到时候想脱身都难,还是指望他那个刚正不阿的老丈人,老丈人不会害他女儿,自然也不会害他。
这个男人脑子真死,金钱哪有人脉值钱,人脉想用金钱买都买不到。等到她用这个男人跳到更大的平台,养着这个男人,或者踢掉他,也可以侮辱他。
“知道,挣得钱,你九我一,”青雪见男人朝她瞪眼,赶紧安抚,“我也要应酬,用钱疏通人脉。”
王伟火又被这个女人勾起,知道这个女人在他不在的时候,绝对又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憋了太久,全当发泄。
王伟见时间不早了,穿衣离去,“记住,千万不要借着我的名头办事,我只要钱,不要做多余的事。”
“知道了。”青雪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
人脉的事,王伟只相信老丈人和自己,沾了另一个人的手,他绝对不会用,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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