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 你没事”楚母脑海中一直会放小儿子吐血场景, 瘀血怎么会堵塞经脉
楚尘脸色煞白, 虚弱至极,“老娘,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小儿子以前就像小猴子一样活蹦乱跳,现在走路都要人扶,她不担心才怪。楚母嘱咐小儿子好好休息, 千万不要累到,想要做什么, 告诉下人。
楚尘点头, 母亲走后, 他躺在床上,让小道长先给四哥治疗,他去找父亲聊聊人生。
楚父激动的露出眼泪,府里终于有人想起他,“儿子”楚父激动叫道,眼神示意儿子到他身边,他现在还不能动。
“老爹。”楚尘让下人搬个凳子坐在楚父面前, “见你最近消瘦很多, 儿子为你高兴, 减肥终于有效果。”
楚父一点也不想减肥,说多了都是泪。“你能不能让道长给爹看一下。”
楚尘点头,看到老爹这样, 他心里愧疚,其实老爹对他真的很好。父子两人聊了很久,直到小道长过来,楚尘说了一下父亲的情况,小道长直接开药,“记住,要一定喝进肚子里,一定不要吐出来。”
楚父保证,一定会把要喝的干干净净,对自己身体好的东西,宁死不吐。
小道长点头,让人下人熬药,特意熬了几份,以备不时之需。楚父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他一定不会吐药。
小侍听从道长的话,派人抓药,多熬几贴药,药熬好后端给老爷喝。
楚父看着药很激动,他很快就不用躺在床上,楚尘扶起父亲,让父亲靠在自己身上。
到头来还是小儿子对他最好,楚父示意儿子药碗放在他嘴里,一口闷,少受罪。
楚尘依言,碗放在父亲嘴边,楚父以为药都是一样的味道,呼啦呼啦两口喝完。
楚父斗鸡眼瞪的特别大,脸色憋的发红,为什么他觉得好恶心,药碗有一股恶臭味,胃里火辣辣疼,巨苦,药从嘴滑进喉咙,然后通过肠道,到达胃里,整个过程就像有荆棘上的刺划过。楚父身体抽搐,刚到胃里的药,极速往上涌,到达喉咙,楚父仿佛又受一遍凌迟,想要把药咽下去,身体本能害怕,不接受大脑指挥,一口把药喷了出来。
楚父好像经历了一场艰苦斗阵,浑身是汗,整个身体好难受,好热,好像架在火架上烤一样灼热难挨。
“道长,老爷没事”全才担忧问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药味,令人作呕,明明他抓药的时候,药材的散发出的味道很清香,怎么煎好之后会出现这种奇怪的味道。
“没事啊,很正常,楚老爷身体里全是油脂,刮一刮才健康。”道长耸肩,不信他就算了,也不勉强。
道长形容的真好,不可就像刺针刮过他的身子,然后放在火上烤,油滋滋的,就像烤乳猪,在撒一些盐和香料就更好了。楚父考虑要不要相信道长的话,他怎么觉得道长在玩他
“老爹,喝不喝你自己决定,我们先走了。”楚尘实在受不了这个味道,赶紧逃遁。
小道长也跟着走了,也没有嘱咐楚父什么,楚父纠结,他想快点好,但是他又害怕药。
“老爷,这个道长真有些能耐,咱们都喝了一次,就不怕多喝几次。”全才劝说道,老爷都受了一次罪,放弃太可惜了。
楚父点头,早死早脱身,继续喝药,一直喝一直吐,房间里一片狼藉,下人进来都捂着鼻子,药味加上老爷呕吐出来的东西,实在是人闻了,他们也想跟着吐。
“老爷,我们不喝了。”全才求道,熬了十碗药,老爷吐了九碗,现在老爷身上异常红,恍然间他看到老爷身上冒烟。
楚父被折腾的已经没有力气,动都无法动,眼神示意全才喂他药,已经走了九步,不差一步,要不然前面受的罪就白受了。
全才也被折腾不轻,身上都是老爷吐的污秽,全才给自己打气,慢慢把最后一碗药移到老爷嘴边。
楚父内心纠结,身体想逃离,虚脱的无法移动,老泪纵横坚毅看着全才,眼神示意全才来。
全才闭上眼睛,掰开楚父嘴巴,把药灌进去。楚父现在连吐的力气都没有,胃里的炙热,身体虚脱,精神上受到煎熬,痛不欲生。
下人们进来收拾,打开门窗透气,给楚父重新换上被褥和衣服,楚父就像残破的木偶任其摆弄,下人们瞧见心酸不已。
“老爷,你就吃点”全才求道。
楚父摇头,闭眼,食物滑过肠道到达胃里又是一种煎熬。
“爹,别喝药了。”楚南星担忧道,“大夫都说了,你在床上躺一个多月就好了,何苦折腾自己。”他从来不知道父亲有这种魄力,以后定不会小瞧父亲。
楚父躺在床上,触动嘴角,眼神哀怨。他好后悔为什么听那个道长的话,听了就算了,和一碗药,感到上当,赶紧停止喝药才是,结果高估自己,已经开头,不能就这么停下来;喝到第九碗,想着还有一碗,不喝老子受的罪就白受了,第十碗喝到肚子里,自己彻底没有回头余地,那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吐,药就在胃里翻滚,炙热感和胀痛感让他吃不下东西。
“爹也想停止,可是爹停止喝药,爹就会被饿死,现在爹只能喝药,吃不下去饭,只要有一滴汤饭进到胃里,胃里的药就像沸水,腾腾腾煮汤饭,爹没有办法,儿子”楚父激动绝望看着儿子,“爹不想死,还没有看到你四弟、五弟结婚生子。”
道长救治人的方法太清奇,四弟成了面瘫脸,小弟成了病秧子,爹胃里竟然开启炉灶,楚南星顿生寒意,他就是死也不要道长给他治病。
楚南星眼睁睁看到喝完药,爹就像被放进热水煮的一样浑身通红,楚父舒爽了,终于有了饱腹感。
怎么样的遭遇才能让父亲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楚南星慌忙逃跑,他要去问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你这如此慌张”水石经过这段时间治疗,一只耳朵已经能够听到声音,还有一只耳朵被父亲和小弟摧残,想要恢复,还要等一段时间。
“没事,小弟,你可以试图动一下脸部肌肉。”楚南星真的很不适应小弟一本正经和他说话。
“哦”水石僵硬扯动脸部肌肉。
“四哥,你是拉皮还是打水光针,还是动刀子削骨了。”楚尘脸色苍白,身体消瘦,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
水石吓得往后退几步,幸亏小侍扶住,要不然准跌倒,“就几天没见,小弟,你发生什么事了”
“吐血后遗症,过段时间把血补回来就好了。”楚尘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身体比以前好太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给你人的感觉就是病了好久的样子。
“小弟,你刚刚是什么拉皮”楚天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有些人觉得自己老了,面部皮肤松弛,想办法把皮绷紧,多出来的皮拉到脑后,打个揪揪,用针缝起来。”楚尘用手把脸部的皮往后扯,“就是这样,是不是看起来年轻好多。”
几个人呵呵干笑,“大哥,家里还有我们三兄弟是正常人,我们不许窝里斗,要团结。”楚天渊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楚南星果断赞同,“道长,我爹没事”
“没事,十日后泡了药浴就好了。”道长说道,“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惊喜。”
不要是惊吓就谢天谢地,他们明白一件事,只要跟着道长走,迈出一步,再也没有回头路,四弟和小弟还有父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楚南星不放心父亲也没有办法帮父亲,现在要做的就是团结二弟和三弟,楚南星和楚天渊找三弟结盟,要做一辈子好兄弟。
楚母现在天天吃斋念佛,楚家最近风水不太好,老是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两个聪明捣蛋的儿子变成这样,老头子躺在床上熬时间,都是她的错。
“老婆子,你怎么又哭了”楚父想伸手帮老妻擦泪都做不到,他还是喜欢骄横的老妻,以泪洗面不适合她。
“没事。”楚母亲自为老头子洗漱,他们夫妻好久没有这样安静相处。
“你不是天天嫌弃我胖吗天天逼我减肥,”楚父让老妻看他的体型,“肥肚子没了,黄豆眼应该变成星光眼,过不了多久,老头子就变得和以前一样英俊,到时候你可要看紧我,别被其他女人勾去了。”
老头子要是以前在她面前说这句话,一拳头早就抡过去了,现在听着,她心中苦涩,“老婆子打扮起来也是绝代风华。”
“你天天打扮给我看好不好”楚父祈求道,老妻自从做了奶奶,就不爱打扮自己。
楚母点头,楚尘带着四哥想来看看父亲,没想到彪悍母亲也有娇羞一面,两人偷偷躲在窗户外偷看,母亲竟然为了父亲重新打扮,楚母在出来的时候,穿着二十年前的衣服,一副少妇打扮,竟一点也不显老,楚父眼睛看直了,“梦娘”他的梦娘又回来了。
两人吓得跌倒在地上,彼此眼中出现惊恐,这真是他们母亲吗老爹喊的好恶心,鸡皮疙瘩掉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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