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Chapter99耶诞舞会

小说:HP-我只是个灵媒 作者:烦墨
    圣诞节清晨,萨沙一睁眼就看见了码在床脚的各种圣诞礼物,窝在枕头边的小坏早就醒了,伸爪子拨弄着趴在床头柜上还没睡醒的小火龙。床脚码着一小堆圣诞礼物,除了威克多尔的。昨天晚上威克多尔就提前给了他,萨沙今天手腕上就多了个金色手镯,他昨天晚上收到礼物的时候差点儿想给威克多尔甩“Aguamenti(清水如泉)”给他醒醒脑子。

    手镯不是魔法物品,从麻瓜那边来的,但它是有名字的,Cartier- Juste un Clou。

    对,著名的卡地亚钉子系列,表示天性和自我的手镯。作为圣诞礼物,可称得上昂贵到极致了。

    威克多尔对此有自己的说辞,这是他们两个确认关系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要郑重对待。

    萨沙可不信他这套,听后撇嘴笑了笑,心道这大土豪怕不是要用钱把他砸死,这么下去他都该给自己做一个专门放首饰的盒子了。

    威克多尔也收到了萨沙的圣诞礼物,巫师手机的样板机。

    “赫敏和秋都没见过,便宜你了。”

    萨沙手上的成品只有两个,来自后世的他想法未免复杂,想尽可能地给手机添加一些智能机的功能,首先他就直接用了智能机的样式,正面屏幕跟双面镜用了同种材料,内里叠加了七层刻画了法阵符文的薄金属板,导致现有机型过厚,手小点儿的拿着都有些费劲。

    “唯一比麻瓜先进的恐怕就是不用电力,也不需要卫星和基站,只要你想就能看到它的界面,纯魔法感应。我用赫耳墨斯七重组合阵借了水星的力建立覆盖网络,其中一片金属刻了符文组和姓名魔法的组合阵,为了加以区分,相当于私人订制不能换主。”萨沙说着,只见威克多尔手上机子的镜面浮现出一些金色的线条,三个圆形图标挂在最上面,以顺时针的方向缓缓旋转着。

    萨沙也开了自己手里的手机屏,点开了“A”图标,整个屏幕只有“威克多尔”的名字,点下去之后对面的威克多尔睁大了眼。

    手机由于震动发出轻响,镜面中间显示着空了一块儿的魔法阵圆环,外环里不是什么符文而是萨沙的名字,环外是两个不同色符文,一金一银。

    萨沙伸手把金色的符文拉到环内,镜面浮现出萨沙自己的脸,而萨沙的手机镜面上也赫然是威克多尔惊愕的样子。

    “如果拒绝通话,就把银色的那个拖进去。”萨沙说完,点了下镜面,上面又浮出与刚才相同的法阵,同样空了一块儿,只是这次环外只有一个银色符文,他把符文拉进去,镜面又恢复到了最初始的样子,“怎么样?还可以吧。”

    “也就是说,就算我在保加利亚,也能通过这个见到你了?这个,麻瓜也做不到吧?”

    萨沙得意地笑了笑:“麻瓜以后会做到的,只不过我这个稍微超前了点儿,即便是双面镜也不能控制通话的时间,也听不到声音,这个可不是,赫耳墨斯第三重组合阵内环祈祷文我替换了回声宁芙厄科的咒语,实现了声音传递。”天知道为了这个他大晚上摸黑实验了多少次。

    威克多尔半天说不出话,平心而论他觉得萨沙的这个礼物要贵重得多了。

    比起他们俩之间这种瞎送圣诞礼物的行为,其他人就相当正常了,哈利送了一根能变色的自动出水的羽毛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画星盘的时候他掏了三罐墨水瓶造成的影响。知道他有时候也会自己写诗的赫敏送了一本叶赛宁的诗集《亡灵节》,萨沙打开包装纸看着诗集封面内心颇有些复杂,他也是实际接触过这位1925年被害身亡的诗人的,就在人家的长眠之地跟前。罗恩送了他一盒拟声巧克力,吃了之后能模拟动物叫声甚至是蒸汽火车的样子,海格和秋都送了他一个糖果礼盒,卢娜送了只手工风铃,西里斯和海伦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盒子里又是阿拉伯椰枣又是土耳其软糖的,甚至还有条印花挂毯。

    唯一的例外是萨沙今年收到了莫丽送的手织毛衣,深蓝色的,上面是拉文克劳猎鹰图案。

    萨沙刚准备挥动魔杖收拾残局,扔在枕边的手机就震了起来。

    “圣诞快乐,威佳。”萨沙随手抄起《亡灵节》扔到床头柜上充当手机支架,镜面里威克多尔的脸表情格外的拘谨,从僵硬的面部肌肉萨沙就能看出来第一次正式用“巫师电话”的某个巫师有多紧张。

    威克多尔听到萨沙的声音松了口气:“圣诞快乐,萨沙……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像是有回声一样?”

    “回声女仙的咒语后遗症之一,很微弱不影响使用,是你耳朵敏感。”萨沙笑了笑换了个姿势躺倒在床上,一边的小坏跳过来窝进萨沙的怀里,一双猫眼滴溜溜地盯着手机里的威克多尔。萨沙就这么边撸猫边跟威克多尔聊些有的没的,大致上是萨沙说话威克多尔听着,等到日上三竿,两个人才后知后觉挂断通话。

    煲电话粥这种事从来不能计较时间的,不论麻瓜还是巫师。

    今天的午餐格外的丰盛,四张桌子上加起来至少有一百只烤火鸡,其他的空当摆满了放着圣诞布丁和克里比奇巫师小脆饼干的金盘子。平安夜当晚雨夹雪就变成了鹅毛大雪,洋洋洒洒下了整晚,到了今天外面的场地上白雪皑皑,积了厚厚一层雪。

    下午萨沙被哈利拉去跟韦斯莱兄弟几个一起打雪仗,第一个英勇就义的是乔治,其次就是罗恩,两个红头发脸朝地吃进一嘴冰凉的雪花,紧接着刚想笑还没笑出声的哈利小腿被一个猛拽,狠狠摔进雪里顺便头上还被埋了一堆雪,他才真的后悔拉萨沙过来。

    他们打雪仗是玩儿闹,萨沙打雪仗是玩儿命。

    只肯旁观不肯参与的赫敏在一边笑得十分开心,看格兰芬多这几个捣乱闹事出了名的男生,偏偏在打雪仗上被一个拉文克劳弄得翻不了身,这场面不是一般的有意思。赫敏心想平时还真看不出来,在他们之间绝对是冷静、沉稳、温柔、绅士风度等词集一身的萨沙打起雪仗来竟然这么……彪悍,但瞬间她就想开了,毕竟是跟俄罗斯混了血的。

    萨沙下手也有轻重,何况他也不觉得自己这身板能真的把人怎么样。

    哈利一脸苦大仇深,他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叫上萨沙了。

    赫敏五点的时候就说要回去弄她的头发,她一点儿都不想让自己的头发就这种乱蓬蓬的样子去参加舞会,几个打雪仗吃瘪的格兰芬多也表示需要回去好好洗个澡,他们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萨沙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后面他被集体围攻,虽然没怎么摔也是一身雪,手脚冻得发麻。

    萨沙洗完澡换好礼服长袍,除了手上一直戴着的几枚戒指,还特意戴上了威克多尔送他的圣诞礼物,七点刚过他就出了房间,公共休息室里穿着各色礼服的学生们三两成群,有的互相检查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有的聊着自己的舞伴,脸上无一不带着兴奋和喜悦的神色,这种盛况在霍格沃茨当真是难得一见了。他也没在休息室多停留片刻,他不得不去跟芙蓉碰面,再晚些门厅恐怕就人满为患了。

    布斯巴顿的学生们已经聚集在紧闭的橡木门边,最显眼的莫过于站在最前面的芙蓉。她穿着银灰色的缎子长袍,银色光滑的长发在脑后绾成发髻,缀着小巧的水晶发饰,美艳惊人。她一眼就看见了萨沙,不是说因为这时间人还不多,而是她从本心觉得这人的气质跟其他巫师比起来太特殊了,更好些更令人赏心悦目的特殊。

    萨沙刚一走近布斯巴顿的圈子,就见芙蓉主动地向他走来挽住他的臂弯,周围的人见到这情景都不由得目瞪口呆起来,谁也不知道萨沙是什么时候跟芙蓉扯上关系的。

    “品味不错。”这段时间足够芙蓉把萨沙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礼服和鞋子是风雅定制的,衣料在光下泛着墨水蓝的颜色,手腕上的金色钉子手镯如果她没看错应该是麻瓜的卡地亚,配饰适当,称得上格调高雅。

    “多谢夸奖,我就不夸你了,你知道自己拥有多大的魅力。”

    芙蓉叹了口气:“可你却对我无动于衷,我很生气。”

    “人生总会遇上几个例外,我只是抵抗力强点儿,不代表不会为美色动心,当然,前提是我要忠于我的伴侣,所以原谅我吧,美貌动人的芙蓉小姐。”萨沙俏皮地眨了眨眼,成功逗笑了一脸高傲的芙蓉。

    “那你怎么不邀请你的伴侣当舞伴?不担心她发火吗?”

    “不是她,是他。”萨沙无奈地轻笑道。

    芙蓉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哦?那我还真是奇了怪了,明明都喜欢男人,那莱克可是把我们学校稍微长得好的都约了个遍,我还以为同性之间不可能有稳定关系呢。”

    “恋爱不分性别,分的是人。”萨沙努力保持镇定,都因为身边戈德里克又开始笑个不停。

    芙蓉点了点头:“有道理,反正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对了,我还想问问你加布丽的事,我还是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梦见你?你们在这之前根本不认识啊。”

    “两年后你们就知道了,我说过加布丽的梦是预知梦,她预见了我们的相遇,也预见了后面会发生的某些事,这个就不跟你说了,不会影响到加布丽的。如果非要说相识,我们在三千年前应该是认识的,只是我忘记了,她也暂时忘记了。”

    芙蓉也是脑子转不过弯的类型,被萨沙一段话弄得云山雾绕的,她瘪了瘪嘴放弃了思考,听到不会影响到加布丽她多少安下心来。至于三千年前认识什么的……被她自动过滤了,她拒绝深思。

    哈利和罗恩这时也进了门厅,穿着粉红色长袍的帕瓦蒂站在哈利身后,而穿着浅蓝色飘逸长袍挽住罗恩的赫敏大变了样子,她的头发变得顺滑在脑后高绾成髻,那两颗大门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变成了正常大小整整齐齐排列着,天知道罗恩在公共休息室看见一脸羞赧的赫敏时惊讶了多长时间,他连话都不会说了,脸红着磕磕绊绊地问“你真的是赫敏吗”,结果被心情大好的赫敏挽着手臂拽下了楼。

    “萨沙!”哈利一眼先看见了萨沙,刚打完招呼他就掉了下巴,谁来告诉他萨沙的舞伴为什么会是芙蓉!

    相比之下塞德里克和秋结伴出现的时候已经算不上什么令哈利震惊的事了,甚至是最后进入门厅的以威克多尔为首的德姆斯特朗一干人等,威克多尔身边那个穿着淡紫色盖着薄纱长袍的金发姑娘……是卢娜。

    威克多尔牵着卢娜走向萨沙,他完全忽视了芙蓉的存在,黑色的眼里只有萨沙一个人,端的是一往情深。

    “你今天,真好看。”

    “你也不差啊,那些女生盯你的眼神像是要把你扒了一样。”萨沙随口调笑着,眼睛却也只看着威克多尔一个人,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再也容不下他人。

    “你知道我从不在乎那些人。”

    “可我在乎啊。”萨沙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是吃醋还是纯粹在逗威克多尔,但不论是哪种,都让威克多尔很受用,这个人高马大身姿挺拔的保加利亚天才找球手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唇角。这使得对人情绪敏感的芙蓉挂上了八卦的表情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看,她突然觉得一阵如芒在背,微微扭头用余光看过去,只见她嘴里那个看不顺眼的穿着湖蓝色礼服的莱克盯着他们这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芙蓉紧紧皱着眉头不再去看,她一点儿都不想知道那个让她见了就堵心的小子又在想些什么弯弯绕绕的见鬼的东西。

    这时穿了身红格子呢长袍的麦格教授喊道:“请勇士们到这边来!”

    喧闹的人群为他们让出一条路来,八个人在门边站定,其他的学生在麦格教授的指挥下先一步进了大厅,等到学生们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他们才能排队进入。

    帕瓦蒂拉了拉哈利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他们这是什么状况?”

    哈利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他真的想说他也搞不清楚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现在眼前所见的氛围真不是一般的诡异。萨沙和威克多尔对望,另一边塞德里克面色不善灰色眸子里满是复杂,身边的秋愁眉不展,芙蓉一脸八卦,卢娜倒是如同往常般眼里空洞而飘渺,如果不看她嘴边挂着的那抹了然一切的笑意的话。

    “你们赶紧按顺序排好队,要入场了。”麦格教授等到所有人都入了座才返回来,让他们跟着她进入大厅。

    萨沙和芙蓉站在最前,紧跟着麦格教授进大厅,向大厅最前方的主宾席走去。放眼望去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银霜,天花板变成了星光璀璨的夜空,挂着数百只槲寄生和常青藤编织而成的花环。学院长桌变成了一百来张小圆桌,每个桌子坐了十人左右。主宾席的大桌子除了已经入座的五位裁判,空了八个人的位置,是留给勇士和他们的舞伴的。

    代替克劳奇出席的珀西先一步拉开了张空椅子冲哈利使眼色,哈利没有拒绝,他原本想跟萨沙离得近些,显然这很困难,不说本来就是舞伴的芙蓉,威克多尔几乎是和珀西同时拉开了张椅子示意萨沙入座。

    萨沙眨了眨眼,给威克多尔做了个手势,先替芙蓉拉开了他和马克西姆夫人之间的空椅子,等女士入座后他才在威克多尔的注视下坐了下来。

    正对面的卡卡洛夫看着这场景满脸阴郁,似乎在生气。

    萨沙无视了卡卡洛夫,拾起面前的菜单打量着思考要吃什么,另一边邓布利多给大家做了示范如何点餐,只需要对着空空如也的金盘子清晰地念出菜品的名称即可。萨沙点了份炭烤羊排,身边的威克多尔则是牛排,大厅里随之热闹了起来,学生们一边用餐一边兴致勃勃地交谈着。

    “我听他们都叫你萨沙,是昵称?不应该是亚历克斯吗?”芙蓉抢在威克多尔之前开口问道。她话音刚落,刚举起刀叉的塞德里克抬眼看向芙蓉,他身边的秋悄悄拍了拍他才回过神来专注在自己面前的炖牛肉上。

    萨沙没错过塞德里克这一瞥,不觉轻笑了声。

    “你不会没看出来我的名字是俄语名吧?萨沙是亚历山大的固定昵称之一,我父亲是俄罗斯人,我也是在俄罗斯出生的,我父母都是德姆斯特朗毕业的,一岁的时候我母亲带着我搬到了伦敦,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恐怕就要进德姆斯特朗而不是霍格沃茨了。”

    “啊,我很抱歉,听你的意思你的父母离婚了?”

    萨沙点了点头:“人之常情不是吗?我父亲可算不上什么好丈夫,俄罗斯人的恶习酗酒赌博沾了个遍,所以我妈忍不了他这样,就带着我回英格兰了。”

    “你不介意我叫你萨沙对吗?俄罗斯的名字真有意思。”

    威克多尔没插话,静静听着,不是他没听过,而是他知道的远比萨沙现在跟芙蓉说的更深入一些,萨沙对他几乎是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过往交代了一遍,也并非刻意的,只是聊着聊着就会不经意提及,所以他知道萨沙的生父已经过世了,还是因为瞎折腾通灵自己作死自己的。

    吃完了饭,所有人在邓布利多的带领下起身,他挥了挥魔杖把所有的桌子扫到墙边围出一大块儿空地,随后他变出了一个舞台,上面放着一些乐器。特意被邀请而来的古怪姐妹涌上舞台,从小收听巫师电台的学生们欢呼雀跃着,大厅中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唯有舞池灯火通明。

    萨沙起身牵着芙蓉步入舞池,左手放在她的腰间,右手轻握住她的手,随着缓慢而忧伤的曲子跳着华尔兹慢三。不论是他还是芙蓉对人群的注视都习以为常了,乐曲进行到三分之一,越来越多的人迈入舞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威克多尔和卢娜打着圆转到了萨沙和芙蓉身边,等到曲子结束,威克多尔直接拉着萨沙离开舞池,把芙蓉和卢娜扔在了原地。

    芙蓉也不生气,很多男生见她落单就立马凑过来邀舞,她眯着眼挑了个长相还算入眼的接着跳了一曲。另一边卢娜原本就不喜欢跳舞,这次只不过是赶鸭子上架帮萨沙的忙罢了。

    萨沙灌了杯蜂蜜酒,和威克多尔并肩靠在桌子边站着。

    “我们出去走走吧。”

    门厅外的一块儿草坪变成了岩洞,装饰着玫瑰花丛和数张镂空长椅,黑漆漆的岩洞闪烁着无数仙女之光,散发出光芒的百只小仙女坐在玫瑰花丛里或是在雕像上扑扇着翅膀。这一番别出心裁的布置便宜了不少情侣或是结为舞伴有意深入发展的,尤其是葱葱郁郁装饰着娇艳欲滴玫瑰花的花丛,非常方便做些平时做不了的事。

    萨沙和威克多尔不会去搅人好事,可不代表某位教授不会。

    “拉文克劳扣十分,福西特!”斯内普的声音十分具有穿透力,在一群尖叫声中格外清晰,“赫奇帕奇也扣十分,斯特宾斯!”

    斯内普和卡卡洛夫刚刚不知道在谈些什么,这时候目光所及之处刚好在萨沙和威克多尔所处的小径前方。

    “你们俩在做什么?”斯内普和卡卡洛夫异口同声道。

    斯内普和卡卡洛夫两个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大概是都觉得现在的氛围有些尴尬,又同时清了清嗓子,扭回过头来看着萨沙和威克多尔。

    “我们在散步。”萨沙耸了耸肩,实际上刚刚威克多尔刚要握他的手来着,硬生生被斯内普那两嗓子和一干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吓了回去。

    下意识反应,无所谓犯不犯怂。

    “那你们就接着散步吧!”斯内普瞪了萨沙一眼,然后大步流星地从萨沙身边走过,身后黑袍翻飞。卡卡洛夫脸色难看,也同样瞪了眼萨沙,才跟在斯内普后面离开。

    萨沙自觉好笑,这两个人对他的敌意完全不加掩饰,前者是因为他的通灵,后者因为他和威克多尔的关系。卡卡洛夫是个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他跟威克多尔关系特殊而不仅仅是好兄弟那么简单。

    理所当然的,萨沙也知道了斯内普和卡卡洛夫先前的谈话,无外乎伏地魔要回来的事。

    威克多尔这才伸手拉住萨沙的左手,慢慢摩挲着,嘴里却说:“你们教授跟你有仇?”

    萨沙回握住威克多尔的手,十指相扣,轻笑道:“他跟谁都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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