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尔和萨沙并没有这么分开,鉴于伊戈尔.卡卡洛夫在大厅门口看见哈利就像见了鬼一样立在原地,跟在后面的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不得不跟着停了下来,一个还没来得及向萨沙询问关于自身状况的男生指了指哈利的头顶。
“哈利是我弟弟,虽然没血缘关系,但我们确实是一家人。”萨沙小声地在威克多尔身边解释了一句。
威克多尔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他想起魁地奇比赛当天萨沙对他说的那番话,确实提到了有个叫哈利的弟弟,可他没想到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
“没错,那就是哈利.波特!”假穆迪怒气冲冲地朝着卡卡洛夫吼道。
“是你!”卡卡洛夫的脸变得煞白,显然是跟穆迪本人有什么过节。
“是我,除非你还有话想对波特说,卡卡洛夫,不然就赶紧走,你们把门口都堵住了!”
萨沙这才对威克多尔挥了挥手,下一秒就被还满头雾水的哈利拽到了一边。
“那个德姆斯特朗的校长看见我怎么反应这么大?”哈利贴着走廊的墙壁好让自己不被人群冲散。
萨沙眨了眨眼在哈利耳边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但如果非要猜的话,从他的表现看,估计他以前是食死徒。”
也不是萨沙自己猜的,是戈德里克闲的没事推测的,而且他还猜测如果假穆迪也是食死徒的话,估计就是卡卡洛夫为了给自己脱罪出卖了不少同伙,才导致假穆迪这么愤世嫉俗一看就是更年期晚期的症状。
“说不定卡卡洛夫就出卖了那个假穆迪呢!”戈德里克笑着说道。
萨沙抖了一下,真要照戈德里克这么说,那假穆迪和卡卡洛夫这不就是仇大了?
哈利不说话,显然是被萨沙的话吓到了。
“放心,既然能脱罪他肯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萨沙小声安慰道。
罗恩也贴在墙边没动弹,等到走廊里的人散的差不多了他才咧着嘴冲萨沙笑:“萨沙你是不知道,德姆斯特朗的人跟着你坐在拉文克劳桌子边的时候,马尔福那边眼睛都看愣了,我敢打赌他可盼着克鲁姆去他们那边儿坐呢!”
“啊,我忘了帮你要签名了。”萨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罗恩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急不急,时间还长着呢!看样子你跟德姆斯特朗的人都认识?”
萨沙摇了摇头:“没啊,就认识两个,一个威佳一个萨沙,就是坐在我对面的那个。”
“萨沙?”哈利和罗恩皱着眉一时没反应过来。
赫敏也没走,她抱着本硬壳书翻了个白眼:“那人也叫亚历山大啊,你们白痴吗?俄语名字的昵称都是固定的。”
转天萨沙起的很早,他走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七个穿好了斗篷还特意化了精致妆容的拉文克劳的女生,抱着本子和照片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她们见到萨沙出来了就快速交谈了几句,最后把秋推了出来。
“那个,萨沙,我们想让你帮我们……”秋一脸为难,她说不下去了跑回了女生堆里,可她的朋友们可不想放过她,又把她推了出来。
“找威克多尔要签名?好啊,我正要去找他。”
几个女生兴奋地互相击掌,说什么不枉她们三点就起来化妆准备,还好等得早之类的话,萨沙记得自己下楼的时候才六点刚过。女生们也不在乎之前的隔阂了,她们叽叽喳喳地凑在萨沙身边问他怎么认识的威克多尔,问他们是不是交情很好。
萨沙对女生也向来很有礼貌也很有耐心,他的绅士作风也不是从这一世开始的,他也不觉得这些问题被冒犯,简单的避重就轻地回答了几句,满足了女生们的八卦心理也没说太多涉及私人的话题。
他们一行人刚走到黑湖边,就看到了正在晨练的威克多尔。
威克多尔只穿着黑色的运动背心和宽松的运动短裤,没了长袍的遮挡,宽肩窄腰和结实的肌肉顿时展露无遗,更不用说一米九的大长腿构造出来的身体比例多么的出众。只是在远处看着,都能感受到从那身体里爆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
萨沙在一众女生的尖叫声中冲着威克多尔挥了挥手。
“早啊,威佳。”
“早,萨沙。”威克多尔说着跑到萨沙面前用力地抱了抱他。
看在萨沙的面子上,威克多尔也耐心地给了每个女生一个签名,但这也就是最多了,他签完就果断地搂着萨沙往德姆斯特朗的那艘“幽灵船”的方向走。
“我昨天晚上跟校长说,想带朋友过来。”威克多尔看出了萨沙的犹疑,“只要你不对外说关于船里面的情况就没问题,他允许了。”
萨沙相信,如果这话是琴佐夫说出来的只会被骂个狗血淋头。
这艘船的内部不像外面那么吓人,穿过一道黑暗的走廊,里面竟被装饰得灯火辉煌,像极了中世纪的宫殿,左右装饰着一些印象派油画,据威克多尔说都是出自麻瓜有名的画家之手,其中两幅还是毕加索的作品。显然也不是卡卡洛夫的手笔,德姆斯特朗的前任校长并不排斥麻瓜种,也很喜欢麻瓜的艺术。
萨沙跟着威克多尔向上爬了两层,转过一个拐角,两侧都是用深色的实木挡住的房间。
“这层本来是教授用的休息室,校长让家养小精灵改造了它们,当作我们的卧室,”威克多尔说着打开了最靠里侧的一间,“这间是最大的,他让我用的。”
萨沙站在门口说不出话,不是因为类似麻瓜贵族阶级才用得上的房间,也不是因为装裱在墙上那张他送给威克多尔的照片,那是拉文克劳获得了学院杯时科林给他照的,而威克多尔竟然用魔法放大了放进相框里。
雕着花纹的小圆桌上,放着一个写了他名字的,卖相实在不算好看的生日蛋糕。
威克多尔摸出了一个黑色鹅绒的小盒子递给他:“生日快乐,萨沙。”
“你知道吗?这是我在学校四年以来,过的第一个生日。”萨沙垂下头,抹去眼角溢出的一滴眼泪,他很少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动感情,不得不说,威克多尔成功了。虽说威克多尔还没换衣服,他也穿着校服,看上去颇有些不伦不类的,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
“我能打开吗?”
萨沙接过盒子,看威克多尔点了点头,他打开了这个没有裹着任何装饰的盒子。
一枚古铜制的拇指戒,嵌着接近墨色的方形蓝宝石。
“大手笔啊,大地主先生。”萨沙取出这枚戒指,在亮黄色的灯光下看了看,“真的要当生日礼物送我?”
威克多尔不说话,直接站在萨沙面前拿过了戒指,套在萨沙左手的拇指上,尺寸刚好。
萨沙也没说什么毁坏气氛的话,譬如男人拇指戒戴这种戒指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高贵,他可不是什么上流阶层的人,要是威克多尔自己戴还差不多。但不得不说,这戒指看着挺拉文克劳的。
两个人坐在圆桌边,萨沙刚吃了一口蛋糕就略带调侃地问了一句。
“你跟小精灵抢厨房,它没闹吗?”
德姆斯特朗这回来霍格沃茨带了个家养小精灵过来,主要是为了给他们收拾房间的,也是怕如果他们不适应霍格沃茨的饮食,它也能救救急。
“它刚要用头撞墙,就被我用石化咒定住了。”威克多尔喝了口橙汁,看上去十分淡定。
两个人分食完整个蛋糕,萨沙打着饱嗝在一边看威克多尔换衣服。威克多尔也完全没有避开萨沙的打算,如果萨沙是个女孩儿这场面放出去绝对是要打码的,其实萨沙内心也没像表面上看着那么淡定,威克多尔的身材在男人里绝对可以当标杆了,尤其是那八块腹肌,还有……他真的没多想。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随后房门被打开,琴佐夫伸了个头进来:“威佳你怎么还没……嘿,早上好啊,萨沙,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来。”
“哪天我一定得好好揍他一顿。”威克多尔拉了拉皮带没好气地说。
“别留手,连我那份一起。”萨沙微笑着赞同了威克多尔的提议,他不想也知道琴佐夫那一瞬间脑补了多少少儿不宜的场景。
走下船的时候德姆斯特朗的几个人都站在一边等威克多尔,卡卡洛夫不在。他们对萨沙跟在威克多尔后面也没有表示任何的惊讶,刚刚琴佐夫都跟他们说了。
“早上好啊,萨沙。”基米尔笑着抱了抱萨沙算是打招呼。
“萨沙,早安,昨天还没来得及说我们的事,你一会儿有时间吗?”一个金发的男生指了指自己和另外两个人。
“当然,亚历山大。”萨沙点了点头,说了金发男生的名字,德姆斯特朗这回来了七个人里面就两个叫亚历山大的,不过这个金发的好像还不是俄罗斯那边的人,恐怕也是唯一一个血缘和家庭都和俄罗斯不沾边的。
德姆斯特朗几个人一起走向大厅,那里已经有了不少学生,今天是周六,如果没有三强争霸赛这事没有人会在今天早起的。原本围在火焰杯周围的学生看到他们都自觉的让开路,用一种羡慕和敬仰的目光看着他们一个个把写着名字和学校的羊皮纸扔进火焰杯。火焰杯中心蓝白色的火焰在羊皮纸扔进去的时候,变成了暖橙色。
萨沙看见了坐在一边的哈利、罗恩和赫敏,三个人冲着他招了招手。
萨沙刚走到哈利他们身后,扔完名字的威克多尔也跟了过来。
“正好介绍一下,你们都认识了,之前在顶层包厢也见过,威克多尔.克鲁姆。”萨沙换了英语,看着三个人面目呆滞不由得一阵好笑,“这个就是哈利,我弟弟,这两位是罗恩.韦斯莱和赫敏.格兰杰,我的好朋友,他们都是格兰芬多的。”
威克多尔跟三个人握了握手,其中罗恩看着自己的手愣神,心里满是他一周不洗手的决意。罗恩还慢了半拍从书包里掏出本子,问威克多尔能不能给他签名。威克多尔当然不会拒绝,签名之后还就在长桌边坐了下来,还特意给萨沙在哈利旁边留了个空位。
金发的亚历山大和另外两个人把基里尔和德米特里赶到了一边,他们都对萨沙会对自己说些什么感到迫不及待了。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不会打扰你们吧?”哈利看这架势不由得问道。
萨沙摇了摇头:“灵媒本职工作,你们也不是没见过。”
罗恩和赫敏咳嗽了两声,合着这几个人都是排队算命的。
“看着我的眼睛,”萨沙又换成了俄语,他进入状态很快,整个人跟刚才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如果说平时会给人温和柔软的感觉,通灵工作的状态下显得更加认真严肃,甚至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就连声音也变得像天鹅绒一样低沉却摄人心神,“拉脱维亚人?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麻瓜的通灵,别激动,你的状态会影响我……”
亚历山大拍了拍胸脯:“抱歉。”
三个格兰芬多听不懂萨沙在说什么,却也被这种氛围吸引了,静静地看着他们。
“你好像很得意?对于你掌握的那些通灵的法术……可你在玩儿火,就像我那个倒霉的父亲一样,你不知道那些东西不是你能碰的吗?德姆斯特朗纵容黑魔法也不是让你们瞎搞的吧?”萨沙敲了敲桌子,言语间满含怒意,“只能说你命好,要不是你妈妈肚子里的妹妹保护你,你早就玩儿完了。你还记得对不对,有个魔咒的实验,你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不然你会把自己炸死。还有一次神奇生物研究课上,你就像失去神志一样靠近那头巨怪,最后你突然清醒过来……”
亚历山大喘着粗气低着头,似乎不想面对萨沙。
“没错,她不太一样,她不会作为巫师诞生,而是一个哑炮,别回避我,我解决问题而不是让你回避问题,”萨沙收敛了怒意,他看着亚历山大,“你知道哑炮在魔法界的存在有多么尴尬,但你要感谢她,你要负起责任保护好你的妹妹,这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了。不过也感谢你,让我知道某些事。”
巫师使用通灵者的法术会产生某种特殊的效应,他的父亲萨穆伊尔并非是个特例。
“真的……没办法了吗?”亚历山大浅灰色的眼睛通红,他听说过没有通灵能力可能不会起作用的,所以他也是试着做了些实验,没想到萨沙居然说他的仪式居然会有作用。
“当然会有作用,即便是普通的麻瓜用这些仪式可能也会出问题,除非是给别人下恶毒的诅咒,除了通灵者不会起作用,”萨沙叹了口气,“只是你没有通灵能力看不到而已,有时间我去你房间一趟,我只能终止效应,某些后果是无法被终止的。”
德姆斯特朗的几个人看着亚历山大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虽然萨沙没说明但他们也多少有一种感觉,那个没出世的哑炮妹妹说不定就是因为亚历山大那些莫名其妙的仪式造成的。
“那个……我呢?”另一个棕发的男人指了指自己,他怨恨地瞪了亚历山大一眼,“我也……”
“不用抱怨亚历山大什么,他的妹妹是哑炮也是注定的,那个女孩儿有一条自己的路要走,她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女巫,麻瓜那边的,拥有通灵能力的女巫。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何况他也没真的让你成为仪式的参与者,你只是旁观,谢尔盖。”萨沙转向谢尔盖,对面的亚历山大也十分感激地看着他,刚才两句话就让他放下了心里那块儿大石头。
萨沙看见的要比说出来的东西多得多,只是他习惯了只说死人让他转达的,而不是戳破这些人内心深处的想法,包括他们的未来。
不论是亚历山大还是谢尔盖都不是什么善茬儿,跟基里尔和德米特里,跟威克多尔和琴佐夫都不一样。尽管这两个人表面上一副跟威克多尔他们混的不错的样子,内地里可是说了不少威克多尔的坏话,甚至在知道威克多尔爱上了男人之后也在背后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还出于丑陋的嫉妒试图给威克多尔下咒,可惜正如他所言,除非是真的通灵者,不然诅咒可不会起作用。这些他可不会就这么说出来,人性里阴暗的那一面灵媒早就司空见惯了。
这么一来,亚历山大的感激可不止是他妹妹的事,更多的,是感谢萨沙没有戳破那些事,他看向萨沙那双蓝色的眼睛时,就好像自己□□地坐在那儿,全身上下都被看了个彻底。
“你也挺喜欢那些刺激的东西,喜欢飞扫帚,就这么俯冲进湖里,还总找人打架,幸亏你是个巫师,要是麻瓜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萨沙眨了眨眼,嘴角挂着微笑,“喜欢拉伊萨?浅发的女孩儿,笑起来有可爱的酒窝,为什么不去告白呢?你会成功的。”
谢尔盖咳嗽了两声,那张肤色偏黑的脸红了个彻底。
“哎哟,我就说嘛,每次盯着人家都像要把人吃了的眼神,”琴佐夫笑得格外开心,“要不要一会儿回船上写封告白信?我记得她可还单着呢,下手要趁早,不然这一年你都不在学校,小心被人抢走了。”
“别说谢廖沙了,你有新目标了吗?”威克多尔瞥了眼琴佐夫,显然是琴佐夫又跟女朋友分手了。
琴佐夫瘪了瘪嘴:“哪儿那么快啊,我才刚分,情伤未愈。”
“你们别扯那些情情爱爱的了,就剩下我了。”最后剩下的黑发的大个子把亚历山大和谢尔盖都往旁边推了推,自己坐在了萨沙面前。
“你担心你的妹妹?安德烈,你的妹妹有很特殊的病症,因为你的家庭。”萨沙握住了安德烈的手,“想你的妹妹,我能看到她。没错,巫师解决不了这种病,他们以为她精神出了问题,用麻瓜的话说,这是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
“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
“简单说就是人格分裂,你的父亲对她很不好,她才产生了副人格保护自己,通灵者有另一种解释,她不是被魔鬼附身,只是这种人的体质特殊,由于被伤害产生的强烈的负面情绪使得不同的灵魂占据了她的身体其中一部分,其实这种说法也不确切,牵扯到‘业’的因果关系……但是副人格是为主人格服务的,他们做出的决定都是为了主人格好,根据情况有所不同……如果你想给妹妹治病,你不需要去找通灵者,这种病通常可以通过心理引导治愈的,你要去找麻瓜的心理医生,会对她有帮助的。”
安德烈表情微妙起来:“麻瓜?”
萨沙点了点头:“麻瓜。”
“我可以帮你联系。”琴佐夫是在座的唯一一个混血,他主动提出可以帮忙。
安德烈苦着脸跟琴佐夫道了声谢,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妹妹的病还要去找麻瓜帮忙,但好歹是有了解决方案,总比那些治疗师束手无策还非说她妹妹没有病的要强得多。
“你是个好哥哥,带她去看医生的事别让你的父母知道,你懂的。”萨沙提醒了安德烈,不管是巫师还是麻瓜糟心的家长从来不在少数,尤其是安德烈的父母还是个麻瓜仇恨论的巫师的时候。
“谢谢你,萨沙。”安德烈叹了口气,“我真希望能来瓶伏特加。”
萨沙取过一个空的金杯子,掌心盖在杯子上空:“οΔινυσοΚαρναβλι(狄俄尼索斯的狂欢)。没有伏特加,用葡萄酒凑合一下吧。”
“狄俄尼索斯的狂欢?”赫敏从书包里翻了翻,翻出萨沙给小组成员用英语音标标注过的古希腊咒语集副本,“我没记错,确实是酒神咒,而且根据注释,如果使用得当,会变出最甘醇的还是醒过的葡萄酒。”
罗恩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都看到祈祷咒语了?”
“其实我前两天私底下试过酒神咒,可能是我想象力不够丰富,变出来的东西跟水一样。”赫敏摊了摊手,丝毫没觉得她一个15岁少女变酒喝有什么不对的,她看了看哈利和罗恩,“你们什么表情,我最近压力大想喝点儿酒不行吗?”
安德烈看了看赫敏,灌了一大口葡萄酒,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面色更是红润得发光。
萨沙一回头,面前多了几只金杯,还有几张翘首以待的人脸,包括左边的哈利、罗恩和赫敏,也包括刨除安德烈以外的威克多尔等一干德姆斯特朗。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们了?”萨沙撸袖子搓了搓手,再一次念了酒神咒,几个空杯子里瞬间多了半杯深红色的葡萄酒。
于是乔治和弗雷德兴高采烈地一蹦一跳的走过来,灌了一滴增龄剂,跳进邓布利多划下的年龄界限圈的时候,格兰芬多三个人加上七个德姆斯特朗,动作格外一致的端着酒杯坐在长桌边围观他们。等到双胞胎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弹到年龄圈外面还长了一圈白胡子的时候,他们又动作一致地抿了口葡萄酒,好像在说“果然如此”一样。
“我提醒过你们,”邓布利多走了过来,三个未成年的格兰芬多扭过身去试图掩盖自己喝酒的事实,“我建议你们俩都到庞弗雷夫人那里去一趟,她已经在护理拉文克劳的福西特小姐和赫奇帕奇的萨默斯先生了,他们也打定主意让自己的年龄增加一点儿,不过我必须说一句,他俩的胡子远不如你们的漂亮。”
邓布利多往萨沙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又装作什么都没看到那样扭头离开了。
“校长没发现我们在喝酒吧?”罗恩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邓布利多离开的背影。
“他发现了,”萨沙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事实,“只是他觉得,特殊时期可以放纵你们一下。”
赫敏也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她抿了口酒:“说实在的,如果萨沙你年龄到了,肯定能成为霍格沃茨的勇士的,你比他们都强得多。”
“省省吧,我是真的没兴趣,当个观众就够了。而且如果我参赛了,对他们很不公平啊。”
期末考试被透露过题目的三个人,听到这句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安德烈还没意识到灵媒的能力范围。
琴佐夫叹了口气把葡萄酒一饮而尽:“你以为灵媒只能看见灵魂和你在想什么?他当然能看得见未来,要不我怎么说他神奇呢。”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没你想的那么,无所不能。”萨沙皱了皱眉,“我可以直接跟你们说,你们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我现在看的东西不代表不会被改变,所以如果不是真的有性命危险……我不怎么喜欢说活人的事,你们可以掌控自己的一切,懂了吗?”
威克多尔岿然不动,琴佐夫是早就有所领会,剩下的几个人点头又摇头,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明白过来。
“萨申卡?”
琴佐夫清了清嗓子接了萨沙的话:“我之前酗酒,就是萨沙提醒我如果再喝下去未来会一塌糊涂,所以我戒了,这就是一种改变,我说的对吧?”
萨沙点了点头:“就是这意思,我不想跟你们说更多是不想影响你们的选择,如果那个选择是好的我不介意多说点儿,就像谢尔盖和拉伊萨。”那个女孩儿会很大程度上改变谢尔盖,好的那方面。
谢尔盖当即拍桌子起身把酒喝完:“我这就回去写告白信。”
其他人都是一副“好走不送”的表情冲他摆了摆手。
哈利拉了拉萨沙:“你们说什么,他怎么走了?”
“他回去写告白信了。”萨沙说着拿起威克多尔的杯子喝了口酒,“有的选择是不能错过的。”
哈利盯着那个杯子看了会儿,才发现萨沙手上多了枚看上去就价值不斐的戒指。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张着嘴摸了摸书包,过了会儿才摸出一个包着红色包装纸的盒子。
“萨沙,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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