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快过来!”
刚刚走进大厅还没睡醒的萨沙哈欠还没打完就被某个来自格兰芬多长桌的声音叫住了。
“怎么了?”萨沙看向站起来叫他的哈利一脸迷茫,昨天晚上才见过不是吗?
“你说的对,昨天马尔福确实没来不过……”哈利涨红了脸,等到萨沙凑近了才小声说,“我们不小心去了四楼,就是邓布利多教授提到过的那个地方,我们……”
“嘿,哈利别说出来!”罗恩看上去并不愿意哈利把这段经历同别人分享。
“看来你们经历了一场意外的冒险并且乐在其中,”萨沙看着那双绿色的眸子挑了唇角,还没等哈利或者是罗恩反应过来他收敛了笑意,“你们该庆幸它只是在守护那个东西而没有伤害你们,而且你们两个还拉上了别人,一个女生一个男生,很明显,我猜,赫敏和纳威?”
“萨沙……你吓到我了。”哈利觉得背上额头上冒出了一头冷汗,就连面对斯内普教授他都没有这样的感受,斯内普让他害怕没错,但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发抖。
“是你们吓到了我。”萨沙默默叹了口气,他刚刚从哈利眼里看到的东西让他清醒了不少,“我知道这是场意外所以不能怪你们什么,我也没有任何责怪你们的意思,但如果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那该怎么办?人不能总凭运气活着。”
罗恩下意识很想反驳什么但他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萨沙是对的。
“也请你们原谅我看到了你们的经历,很多时候它并不受我自身控制,尤其你在想着这件事的时候。”灵力的弊端莫过于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也不是想不看就看不见的。哈利昨天晚上的经历如同超高清4D电影在他的脑海里回放着,他真的庆幸那头地狱三头犬只是在看守魔法石。
“实际上我们刚刚在探讨活门板下面的东西是什么,等等萨沙,你刚刚是不是说了‘它只是在守护那个东西’?”哈利似乎忘记了刚刚萨沙带给他的恐惧感把萨沙拉到他旁边的座位上小声道,“海格在带我去古灵阁的时候取了个两英寸左右大小的小包裹,我们猜就是那件东西,只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
“跟他说这个干什么?他就算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也不可能知道那样东西是什么吧。”罗恩此时此刻心情颇为复杂,刚刚被吓到的不止哈利一个。
萨沙挑了挑眉,看着这样的罗恩他起了坏心眼微笑道:“我还真知道是什么,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呢?”
罗恩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你既然知道就说啊!”
“我是知道没错,但你们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那个东西对你们而言毫无用处。”这么一说萨沙也觉得有些可疑,“比起你们的疑惑,我不太明白,它为什么会在霍格沃茨?”
“海格说世上最安全的地方除了古灵阁就是霍格沃茨了,但是之前的报纸上说古灵阁被人闯入了,被闯入的金库就是海格带我去的那个。”
“这个不是重点,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古灵阁也不是霍格沃茨,它也不是一直待在古灵阁的只是前段时间被存了进去。问题是为什么是在霍格沃茨?”这个前段时间大概就是在他刚刚成为尼可学生的时候。
“它不是一直被存在古灵阁那又是在哪里?”
萨沙扭过头看向追问的哈利,准确的说是哈利头上的闪电伤疤,“哈利我先问你个问题,你的疤,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开学的时候突然疼了一下,就一下,怎么了吗?”
“在你上学之前从来没疼过吗?”
哈利摇了摇头,如果不是那一下他都快忘了自己头上还有那么一道疤,除了作为大难不死男孩儿的象征之外。
“你介不介意我,碰一下你的疤?”萨沙看到哈利点头之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轻轻抚上那道著名的闪电伤疤,还没等哈利回过神来他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并且在哈利和罗恩眼里明显出现了一些异常。
“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看着,比刚才还差。”
“有点儿恶心,”萨沙咽了咽口水试图抑制从心底涌上来的恶心感,“你的疤里有什么,我说不上来,它在阻止我继续探索。有一种不太好的联系,虽然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但,我想我知道那个东西为什么在霍格沃茨了。”说罢他便离开了格兰芬多的长桌,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跟西比尔聊聊天了。
“他真是个,怪人。”罗恩撇了撇嘴,“所以最后我们还是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看着真的像快要吐出来一样,他没事吗?”比起门板下面到底是什么哈利现在更关心萨沙的状况,之前萨沙说的话让他惊恐但他知道萨沙是在关心他的,几乎从没有被关心过的哈利已经把萨沙当作了朋友。
“别说他了,他说的话我基本上就没听明白过。”不仅听不懂,还时不时被吓个半死,罗恩绞尽脑汁也没办法形容他对萨沙的看法,“我大概也不是讨厌他,说不上来,你懂吗哈利?”
哈利摇了摇头,他不懂,反正他挺喜欢萨沙的。
一脸挫败的罗恩拾起餐盘里的牛肉三明治继续自己的早餐。
不多时他们的新收获让他们从困惑的迷雾中走了出来,哈利收到了开学以来第一个包裹,一把让所有男孩子眼红的光轮2000,市面上最新型的扫帚,来自麦格教授的礼物。
那一整天萨沙的状态都不大好,原本就苍白的肤色像是染了层灰,所有的拉文克劳甚至是一起上课的斯莱特林都能看得出来,教授草药学的斯普劳特教授甚至主动提出让萨沙去医疗翼看看,萨沙决定接受斯普劳特教授的建议请了病假但他没有去医疗翼,而是位于天文塔的西比尔的办公室。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找我,我还记得上次见你你才两岁。”没有教课的西比尔沏了壶红茶给萨沙倒了一杯,“霍格沃茨很好,对于出身这里的学生而言它值得所有人为它感到自豪。”
“您是一位出色的先知,”萨沙斟酌着自己的用词,“他来了是吗?”
“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你一定是感受到了什么,你的脸色不是一般的差。”西比尔摸了摸萨沙的头,“你比我们都要出色,你的力量很强大,但强大到你自己无法控制,这是最糟糕的。我同样无法控制自己,它的力量无法被操纵,所以我们需要用另一种方式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萨沙揉了揉太阳穴,从哈利伤疤感受到的东西让他很难受,“我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或者说,我能做些什么。”
“你知道你该做什么,我唯一担心的是你的安全,我想你发现了魔法界很少有通灵者,而最强大的通灵者全部出自卡珊德拉的母系一脉,这是因为我们的血脉容许我们同时拥有魔力和灵力。这也是我当初应聘占卜学教授的原因,我需要霍格沃茨来保护自己,战争的时候通灵者往往有着更强大的作用。我在那个人身上看不到未来,没有人喜欢恐怖统治,这些你比我要懂得多。”
萨沙明白西比尔在跟他说什么,很简单,立场。
通灵者很难保持中立存在,他们既强大又弱小,比任何巫师更容易受到生命威胁,决定自己的立场保护自己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但现在的状况意味着,我不得不自己保护自己,不是吗?”现在的霍格沃茨没有办法为他提供西比尔所说的保护,危险就像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哈利的伤疤会疼不是因为别的,伏地魔已经在霍格沃茨了。
“没有人会预算到结果。”
“我们不过是黑夜中脆弱的灯塔。”
“被神化的我们不过也是人类。”
“我想很快就会收到信了。”
萨沙还记得他说出预言的时候,尼古拉斯爵士一直等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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