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爆娇他们打游戏浪掉,然后现在凌晨和相泽老师软件语音回馈招聘整理情况,还讨论着上传网页抽搐传不上去问题,我抽屉里内线电话突然震起来。
“我接个电话。”我看了一眼手机亮起的屏幕。
“这个点?”相泽迅速抓住重点。
“嗯,外国友人。”和老师说声失陪便挂了软件语音。
“史蒂芬先生午好,出什么事了吗?”电话对面人物是HL秘密结社莱布拉专业清道夫——史蒂芬·A·斯塔菲斯,结社里脏活都是他干是个非常辛苦的家伙。
三年前纽约在“大崩落”后,一夜之间便重构成了异界与现世交汇的异形都市“赫尔沙雷姆兹·罗特”,简称HL——人类和异界人在此共存,这个城市时常被大雾笼罩,是我拐卖人口走私特殊物品的销赃窟。
HL中心部分被称为“永恒虚空”,通往异界。有什么处理不好的,就剁碎喂虚空,半点证据都不会留下来。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聊天吗?”男人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无奈,虽说欣赏对方的单刀直入,但这么直球地打过来他也有些难以招架。
“随时欢迎,但一般来说你不顾时差用这个号码说的都是要紧事呢,我来猜猜,新的武器还是毒品?”我偶尔会接手一点这种秘密组织的脏活赚外快,对方则会以情报作为回报。
哪怕是以维护世界为名的组织也会有污水需要处理嘛。
所谓,
拯救一部分的时候,必定会放弃另一部分。
“唔,抱歉啊打扰到你休息了,那我长话短说——是关于毒品,也不能说是毒品,症状是意识恍惚、记忆模糊、少睡眠,无毒无瘾。”男人声音十分疲惫看来又通宵好几晚。
明明还是个未成年,史蒂芬放松脊背深陷背后靠椅软垫中,却能凶狠而干练地直插矛盾源头。
“原谅你了,虽然想说别把我当医药师我证书还没考,但这个药物我倒是知道点消息,通称TB,黑街那边流出来的,人类的肮脏事,莱布拉不能插手。”本来维持HL妖魔人类平衡已经够辛苦,如果再插足黑手党派系的争斗,原本就如履薄冰的平衡肯定会瞬间破碎。
HL那破烂摊子简直就是火坑,偏偏有人爱往边上凑往里头跳。
HL跳火坑五百强选手史蒂芬握紧手机陷入沉默,他当然清楚不能插手,但是……
抬手捏捏鼻梁盯着铺满桌面的受害人报告,这种药用于控制人类女性与妖魔结合培育混血上,再不控制的话。
听出对方的无声抗拒,抗拒邪恶、抗拒这个世界的黑暗与不公。
“我那里有熟人这事我来解决,你别往下碰了。”我大概也能猜到两分TB热卖的原因,这种手段培育出的混血血脉驳杂能力性格不稳甚至品相都很差,但胜在便宜,影响到不少走私的垄断,连带我这边接到的单子也开始业绩下滑。
迟早要动手的事,卖个人情过去是我赚了。
“什么时候来HL我请你喝酒,好酒,”男人知道女孩要的不是道谢或是道歉,“啊,还有我亲手烤的牛肉,就我们两人。”
在男人着重强调【两人】的字眼时,我不可避免想到他从咽喉左侧蜿蜒到双腿的绯色纹身——随着身体起伏那纹身像条蛇一样缠在男人身上游动,哪怕以我的直男审美也觉得非常好看。
“别打岔,提前确认一下,克劳斯先生不知道吧。”
克劳斯·V·莱因赫兹,秘密结社莱布拉的领导人,是位正直又强大的绅士。
“不知道哦。”
“等我好消息吧,先挂了。”
行吧,这事还得背着克劳斯偷偷摸摸干,可真是会给我出难题。
最近黑暗世界有了猖獗的苗头,因为,敌联盟的动作么。
【“犯罪溢出”(Criminal Spillover)效应】将这片地区直接变成了,滋生各种犯罪活动无比舒适的温床,犯罪率节节攀升直接作出“贡献”之外,还以此为辐射源头,间接影响了各种行业地区的变动活跃。
大开犯罪活动方便之门。
在犯罪率高发区,武器走私贩卖猖獗,又再次为其他犯罪滋生蔓延提供条件,国外HL附近那块自由民主平等武器合法化妖魔乱舞的地皮乌烟瘴气尤为严重,可谓是“破窗效应”终极版本。
还因为政权互相倾轧关系导致明面上没有英雄或是组织接手维持秩序。
我通讯录调出W,W……
啊有了,沃里克。
“沃里克,你们那有人把手伸到HL了。”
“哎,云酱你别一上来就是这么严肃的问题嘛。”电话对面男子油腔滑调语气轻佻。
“价钱好商量,不会让你家亲爱的尼克动手的,我只需要情报。”
“别说得好像我和尼克有一腿一样……”对面发出不满的声音,“情报这点小事说钱什么的也太无情了,要不陪我一晚就好,我带套倒贴怎么样?”
少女年轻的样貌身体都是上上等,更别提她独特的声音,喘息声暗哑驳杂,像秋日从树叶荫蔽处降下的阳光,又像被猫带倒刺的舌头舔在心口上,令人心痒。
离上一次有半年没碰过了——妈的,上了年纪怎么就好起她这口,沃里克将烟碾灭在墙上,反思自己是不是成了有特殊癖好的中年男人。
“别吧,谈感情多伤钱啊。”
和沃里克的关系有点复杂。
遇到那天下着阴雨,我因为处理一些事压力有点大心里也特别恼火,所以喝点酒后没用系统及时把酒精清掉。
就坐在小巷深处浑身淋雨,也不知道想等些什么。
“哦呀,捡到一只迷路的小猫呢,”银发的独眼男人撑着伞踩着泥泞从小巷入口处拐过来弯下腰,“要跟我走吗小猫咪?”
当时我就被这男人人贩子一样的口吻气笑了,“好啊”把手递给他,看到时候谁卖谁。
然后跟着这男人回了住处,一起洗了个澡后才知道对方其实是牛郎。
我也不知道是喝大了脑子发热还是怎么的,也许是对女性那种事有点好奇,也许是对方嘴上手上技术太好。
除了一开始对方进入又疼又辛苦,后面真得是被对方日到失了智,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全部的感官都被抛上云端,又重重坠下,那种充实感让自己一度迷失在其中。
第二天醒过来后顶着一身痕迹和全身的酸痛,简直想捅死被我踹到床下嬉皮笑脸的男人:“我不收你钱,再来一回嘛小猫。”
只恨当时没能爬起来,不然沃里克坟头草早就三丈高。
后来因为手头上处理的事正好重叠,所以勉强合作了一回,然后发现对方情报收纳很有一套,虽然脑子里总归有些色情下流,但用起来确实便利。
偶尔需要放松疏解压力也会去点他的名或者找别人,所以造成现在这种很磨人的相处局面。
一把将电话挂掉,转账。
系统:其实你才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那个渣男吧。
我:闭嘴。
接下来,
“哒宰,黑街那一块,对,问问老板有没有兴趣接手。”
募集情报、购买给养、收买内鬼、闲人避让,暴力清扫到他人接手,一条龙服务。
搞清楚来源后找信誉高的雇佣兵清理掉就妥,不动手坐在幕后是自己的一贯做法。
好歹是末日过来的反派,深谙其内部的各种门道,熟悉人脉以及运营方式。
我这双手看着干净,其实早就血迹斑斑恶臭熏天。
“啊对了,云酱,中午你和我说的贴里那几个id背后工作室成员被我手下人请过来做客啦。”
“你明天要不要亲自来问问看?”
真不愧是哒宰,效率真高。
“当然了,有劳。”
明天给自己放个假吧,去聊聊天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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