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鲤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就好似坐在了什么危险品上面,不敢动弹一下, 不过,琴酒这个存在,和危险品可以画上等号了。少女坐在男人的腿上, 娇娇小小的, 穿着短裙一双白皙的大腿在男人黑色的衣服上形成鲜明的对比,琴酒只是把栖川鲤拉在自己的腿上, 一只手倚靠在沙发后背上, 一只手还插在口袋里一动不动, 栖川鲤战战兢兢的坐在凶兽的大腿上, 但是根本坐不稳, 摇摇晃晃的,要摔下去的时候,小奶猫爪子一扒,扒住了男人的衣领。
“……”
琴酒勾了勾唇角, 被栖川鲤的动作给逗笑了, 栖川鲤表情变得恹恹的,她丧着脸悠悠的说道:
“你想杀了我的时候可凶了, 还有更凶的么?”
小姑娘似乎现在提起对她有杀意的时候, 有的并不止是恐惧,还有的是怨念, 琴酒弯起嘴角的时候只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更多的是被愉悦勾起的弧度, 他锐利的双眸紧锁着栖川鲤,这幅惶惶不安让人更想欺负的模样真是勾人的很,而她锁骨上那嫣红的痕迹也刺眼的很,琴酒抬起手捏住栖川鲤的下巴,柔软又细腻的触感,琴酒是知道的,她有多软,她有多嫩,琴酒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
“呵,我会让你见识到的。”
他最凶的时候。
凶到她哭。
栖川鲤敏感的感觉到来自琴酒的危险,并不是对生命的危险,而是另一种可怕的,具有占有性的威胁,栖川鲤咽了咽口水,小动物的直觉让她敏锐了起来,她再次僵直身子,想要躲开琴酒那只微凉的手,但是琴酒并没有用力,却无法脱离掌控,栖川鲤忍不住拍开那只手,胆子特肥的,去拍开。
“啪。”
清脆的一声,栖川鲤似乎被这个动作给壮大了气势,栖川鲤掷地有声的说道:
“少动手动脚的!”
栖川鲤说完又顿了顿,补了一句:“也别动嘴!”
说的时候,栖川鲤脸微微红了红,每次这个男人总是凶狠的吻过来,吻到她无力反抗,一切反抗都被镇压,琴酒的视线在栖川鲤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会,他若有似无的勾起唇角,动手动脚?他可没那么温柔,他要动起来,是拆骨入腹那种的程度。
“呵,胆子倒是大了,不怕我了?”
琴酒发现,他喜欢看到她带着一些害怕,又有些胆大的样子,明明瑟瑟发抖,还能颤颤巍巍的伸出爪子试探一下,毫无威胁性还装模作样的装凶,怂到一定境界之后,反而胆子肥起来放飞自我,让他感觉愉悦,这个少女,单纯,却又矛盾,不会简单到让他觉得厌烦。
“如果你不杀我的话,我倒是不怕。”
栖川鲤糯糯的说道,琴酒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我看你还是在怕。”
栖川鲤拧巴着小脸,诚实的说道:“被你掐过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被你咬过的痕迹还留着呢。”
这么诚实的回答让琴酒挑了挑眉,他淡漠的眼神看着栖川鲤,墨绿色的瞳眸带着冰冷的色彩,这个男人的眼神从来都不带有暖色,他轻哼了一声,似乎被栖川鲤的话逗笑了,他大腿上少女的重量对他来说没什么重量感,他从口袋里摸出他的枪,那把漆黑的□□似乎带着冰冷和硝烟的味道,栖川鲤看到枪的刹那她怔了怔身子,直到那把冰冷的枪放在她的手中之后,栖川鲤才回过神。
“啊……”
栖川鲤不是没有碰到过真的枪,但是,栖川鲤却有种感觉,琴酒的枪并不一样,这把武器质感冰冷,却意外的烫手,属于这个男人的武器,不知道开过多少次枪,杀死过多少人,沾上了多少的血腥味,此时此刻,被男人放置在她的手中。
琴酒把枪放在栖川鲤的手中,但是他并没有放开手,交叠的双手,男人的手掌覆盖着少女的手背,修长的指节,交替着柔软白皙的手指,琴酒带着栖川鲤的手握紧那把枪,他一把捞住栖川鲤的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将枪指着自己。
仿佛回到了两人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只是少女没有在他昏迷的时候拿着那把枪解决了他,否则,他们之间不会到现在这样的情况。
“我给你一次机会,开枪,给你报仇的机会。”
琴酒冷笑着,男人用他的手,把着她的手拿着他的枪,指着他自己,冷漠又狰狞的笑着,栖川鲤握着枪,冰冷的触感,她的掌心都无法焐热,栖川鲤的表情变得微妙,要死哦,这简直送命题!
真的能开枪的话,早在当初第一面的时候她就开枪了,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危险分子,现在让她开枪,在她见识过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冷酷和疯狂之后,她一次没打死他,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有别的报仇机会么?”
栖川鲤闷闷的说道,现在这个机会不大。
“没有。”
琴酒毫不留情的说道:“你只有现在这个机会,错过了,我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的。”
琴酒把枪又靠近了一步,指着自己的额头,冷冷的说道:“打这里,别打偏了,后果你知道的。”
好气哦!让她报仇的时候还威胁他,栖川鲤垂下眸,似乎在考虑的样子,琴酒弯了弯嘴角让开了手,似乎真的让栖川鲤自己选择,这个男人毫无畏惧的把自己暴露在他自己的枪的枪口之下,少女握着枪,坐在他身上的样子,反而让他觉得兴奋,她会怎么选呢。
琴酒自己知道,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给她选择权,无论如何,她开枪不开枪,他都没有打算放过她。
栖川鲤握着枪,手中的重量让栖川鲤感觉的到,这把枪里有子弹,栖川鲤的手微微顿了顿,对准琴酒眉心的枪口也顿了顿,随即慢慢的退开,琴酒的眼中闪过了然的冷笑,只是有些意外,少女握着枪指向的方向却没有完全的退开,枪口慢慢的向下,枪口若即若离的顺着琴酒的脸颊往下,抵在了男人的喉结上,冰凉的触感让琴酒眯起了眼,他紧盯着少女的双眸,栖川鲤垂着眸,微敛的眼眸有着不自觉的勾人意味,琴酒滚动了下喉结,他一把扯过栖川鲤身子,压下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住栖川鲤的唇瓣。
“唔!!”
栖川鲤被吓到了,差点开枪走火,信不信她真的开枪!
“唔……”
被夺取的呼吸,被狠狠啃咬的唇瓣,从背脊猛地窜起的酥麻感让栖川鲤微微颤抖着。
“不许动……”
栖川鲤把枪指在琴酒的心脏位置,这句话,毫无威慑意味,栖川鲤微微轻喘着,她低声问道:
“如果,我在这里开枪,你会死么?”
琴酒似乎还在回味刚刚抵在喉结处那枪口的触感,他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低笑:
“撒……你说呢。”
“你可以试一试啊。”
他指着自己的心脏笑道:“对着这里开一枪。”
他似笑非笑的问着栖川鲤:“你能做到么,射穿我的心脏。”
做不到。
栖川鲤表情上满满的这个意思。
琴酒被栖川鲤愉悦到了,挣扎到最后还是改变不了什么,枪口还抵着胸口,但是琴酒毫不在意,他这一次没有拉过栖川鲤,反而倾身上前,没有用侵略性的姿态,而是慢慢的靠近,微微侧过头,吻住了少女的唇瓣,仿佛品尝味道一般,琴酒又退开了些许,他的眼神再次变得锐利,凶狠,对待猎物一样,他对着栖川鲤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敢开枪的话,你就是我的了,我等你有一天,敢射穿我的心脏。”
说的这么凶神恶煞的,栖川鲤深吸一口气:
“琴酒。”
栖川鲤很少喊琴酒的名字,喊着这个名字,柔软中带着甜意,栖川鲤想起了安室透,她觉得,她根本进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到底要什么。”
小姑娘再次丧丧的了,琴酒觉得,这个家伙真是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琴酒把身上的小姑娘压在了沙发上,正正好好的大小,琴酒的身子也正正好好的把少女压得毫无空隙,那一晚旖旎的气氛从这个动作开始弥漫出来,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放肆的夜晚,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和少女娇小柔软的身体,琴酒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栖川鲤,露出狰狞的笑意:
“不是已经成为了女人了么,看不懂么?”
“……”
这个女人,在和波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么?
琴酒的话语中带着欲望,和可怕的占有欲。
“我想要你啊,栖川鲤。”
这是第一次,琴酒叫出栖川鲤的名字。
我想要你。
栖川鲤觉得琴酒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光是这么一句话,仿佛就能调动和撩拨身体里的感觉,栖川鲤想着,她或许是害怕琴酒的,因为,这个男人,可以简简单单的支配着她的情绪,调动她的□□。
要不起。
栖川鲤根本不敢和琴酒接触太多,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这个男人,迟早有一天,会把她拉进堕落的深渊。
栖川鲤深深的喘息着,起伏的胸脯就像诱人的风景,但是琴酒的目光紧锁着栖川鲤的表情,许久,栖川鲤动了,她抬起手,仿佛给与了回应,少女搂住了琴酒的脖颈,她凑到琴酒的耳边,娇娇软软的给了琴酒两个字:
“不~给~”
琴酒勾了勾唇角,并不说话。
啊,你真该看一看,那个晚上,你说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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