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仙倌,你又来看我啦。”锦觅提着裙子急匆匆的跑出来,欢喜的看着站在花园中的润玉。
润玉露出宠溺的笑意,扶住她奔跑过来的身子,看到她白皙的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
“觅儿在做什么,怎么满头是汗?”边说边替她擦去汗水。
锦觅小脸红扑扑,呼出一口气:“我在跟爹爹学修炼,一大早修炼到现在下午,哎,累死我了。”
润玉吃惊,眉头轻皱:“岳父怎会突然要求觅儿修炼,如今婚期将近,你忙婚事也很累,如何能修炼。等我去与岳父说说,让他免了你的修炼功课。”
虽说岳父的决定,自己作为女婿不该干涉。
但是他着实心疼觅儿如此的累,居然还从早上修炼到晚上一整天,看她满头大汗的,让他如何能不心疼。
在璇玑宫,他宠着她,舍不得让她受一点累,岳父怎能如此待她。
“不用啦,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要是去和爹爹说,爹爹就会以为我坚持不住,我可不要大家小看我。”锦觅急忙摆手,眼里满是斗志。
“可这样你就太辛苦了,看手掌都被冻僵了。”润玉心疼的握住她的小手,放到手边轻呵出热气,温暖她因修炼冰术而冻红了的手掌,“觅儿,你若想要快速增加灵力,那我可以渡一千年的灵力给你,你就不用这么辛苦的慢慢修炼。”
上辈子,她就很喜欢增长灵力。
这辈子因肉肉已经成了仙,她也不执着追求灵力了,最近不知水神尊上和她说了什么,她又开始了。
看他如此心疼的模样,锦觅心中特别甜,不枉费她这段时间来,天天打了鸡血般积极的修炼,连爹爹和临秀姨对她都刮目相看。
“小鱼仙倌,我没事。你不用给我渡灵力,我总不能靠着你给我渡灵力,一直到晋升上仙吧,那多丢人,岂不是要被天庭的所有神仙笑话。”
而且,他修炼很不容易,庶子不受重视,天帝并不会亲自指导他,他也不像凤凰有个好娘亲,能寻最好的名师指点,还有各种增长灵力的灵丹源源不绝供应。
千年的灵力都是他花了千年的时间,一点点辛苦修来,如今却说给她就给她。
想到这些,她心里越发的心疼。
他如此疼她,她才更不能拖他的后腿。
“其实本以为修炼会很辛苦,又不能去玩,还不能偷吃东西。不过我发现,只要用心去做一件事,就不会觉得累,或者就算累了,心里有了目标,就会生出浓浓的斗志。”锦觅露出一点也不苦的笑容。
“觅儿为何突然热衷修炼?”润玉疑惑的望着她。
心突然一紧,难道觅儿认为自己无法保护好她?
莫不是自己最近频频受伤,让她觉得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
“修炼不好吗?”
“不是不好,但修炼太漫长,我不想你这么累,而且觅儿难道不相信我能护你一生一世吗?”
“可我不想你护我一生一世呀。”锦觅说出这句话,却没留意到润玉脸色瞬间有些白,她兴奋的说,“而且我现在修炼可比以前快多了,爹爹带我去找斗姆元君,解开了我的伽蓝印。原来我以前修炼慢是因为这个,现在我修炼,灵力已经增长快多了,将来自己修成个上仙,应该不成问题。”
听到伽蓝印,润玉脸色顿时大变,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凌厉:“你说什么?斗姆元君替你解开了珈蓝印?”
“小鱼仙倌,你弄疼我的手了。”锦觅吃惊的望着他,“解开珈蓝印不好吗?”
“那斗姆元君有没有说对你说什么?”润玉眼神却越发紧张。
“有。”锦觅抓抓脑袋,有些不解的开口,“她说了一堆古怪的话,说什么山中猛虎该不该救之类的,又说我是将死之人。后来爹爹说,愿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斗姆元君就在我手掌心点了香灰。”
润玉唇色苍白,手指颤抖起来,尽管他拥有前世的记忆,可以提前干涉一切,却依然有无法掌控的事情,就像觅儿的命数。
上一世,她最后就是死在天魔大战,应了斗姆元君所说的陨落命数。
这些日子来,他过得太幸福了,有意不去想上一辈子的事,觉得也许命运已经改变了,他和觅儿可以相守相伴的下去。
可如今斗姆元君的话,却给他当头一个五雷轰顶。
觅儿的命数依然短命之兆,她还是走上了上辈子的旧路,终有一天会死去。
润玉心口猛然一痛,只觉得呼吸窒息。
是他害了她吗?是因为他违背了自己当初对着天地六界所立的毒誓吗?
“小鱼仙倌,你怎了啦?”锦觅见他突然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也呆滞了,不知他为何脸色那么苍白,眼里还满是恐惧,整个人看起来那么脆弱痛苦。
他这样子,让她的心揪住揪住的痛。
下意识的张开小手,抱住他颤抖的身体。
“斗姆元君已经救了我呀,你别怕,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她笨拙的拍着他的背,声音里却充满了温暖的怜惜。
润玉心又酸又痛,伸手紧紧抱住她,闭眼靠在她小小的肩膀上。
“觅儿……觅儿……”
他的觅儿是这样美好。
为什么命运要这般对她,而命运为什么又要这样折磨他,给他希望,又夺取他更多希望?
“小鱼仙倌,你在害怕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的。”锦觅瞪大澄清的眼睛,认真的追问。
虽然她不太聪明,但一直以来她都隐隐觉得小鱼仙倌心中有很沉重的事,让他总是那么克制又小心翼翼。
而且他似乎还有很多秘密,让他很痛苦受折磨。
看着他痛苦,她也很难受,她好希望他能告诉他,让她了解他的痛苦,和他一起分担。
若是两个人,那痛苦也能减少一半,他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觅儿。”润玉低头望着她充满期待的明亮眼睛,她是那么温暖,像个可爱的小太阳般,他只愿她永远无忧无虑,又如何能将上辈子那些阴郁扭曲痛苦的爱恨情仇告诉她。
他也不敢,害怕她听到那些事,听到她本来与旭凤相爱,却被他从中作梗拆散,害得她最后那般身死的惨烈结局,她会如何看他,觉得他卑劣残忍可怕?
上辈子噩梦般的一切,是他无法说出的秘密。
他今生好不容易得到她一丝欢喜,他怕她恨他,若是那样,他会痛不欲生。
“我没事,只是刚才伤口有些痛。觅儿,我还有事,先走了。”
随即润玉离开了洛湘府。
锦觅看着他萧瑟的背影,心中失落又难受,总觉得他刚才那个理由更像是借口,因为他眼底流露的痛苦那么深刻,绝对不会是因为痛。
为什么小鱼仙倌什么都不告诉她?
是觉得她就像小孩子一样,又弱又没用,说了她也帮不上忙吗?
锦觅鼻子一酸,眼角湿了。
眼泪一滴滴落下,她第一次觉得讨厌起自己的无用。
心中更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变厉害,努力成长,帮上他的忙。
……
润玉猛然从榻上惊醒过来,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天魔大战,最后觅儿惨烈去死的一幕,定格在梦的最后。
这几天他夜夜梦见前世与觅儿的事情,重复着这个噩梦。
让他心底恐惧不已。
“殿下,天帝传你去议事。”门外传来侍从的低声回报,润玉淡淡的应了声,说整理好便过去。
整日里很多事情要忙,等忙完事后,便已是晚上。
润玉回到璇玑宫,想起今日父帝说仙魔两界交好,如今难得举办盛大的婚礼,正是邀请魔界各方城主来参加婚宴,促进双方情谊的机会。
为了表示重视,希望他亲自前往魔界一趟,送出喜帖,以示对魔界的交好。
此事,他可去,也可推脱。
但他还是答应了父帝。
“殿下,礼官送来婚礼的一些用品,请殿下过目。”侍从抬进来一盘盘盛满各种婚仪的东西,摆在桌面上,然后退出去。
润玉手掌抚过那些雅致精美的喜房布置物件,心中微微刺痛。
他拿起一把白玉梳,这些都是他精心准备,花了很多时间亲自挑选的东西,然而,也许它们并没有机会出现于人前……
“谁?”他神色陡然一厉,长袖一拂过盘中一物,那东西滚滚的掉落地上,化为一位红衣薄纱的妖娆美人,正对他露出娇媚的笑容。
润玉脸色严寒:“飞羽公主,你偷偷潜入璇玑宫,意欲何为?莫非想要为你哥哥报仇,恐怕你还没这个本事。”
飞羽公主见他满脸清冷不耐烦,笑容顿时一僵。
面对自己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娇滴滴美人,他竟能冷着脸说出如此不留情的话,真是不懂风情的男人。
“夜神不要误会,我那不成器的哥哥生死,本公主才不关心,整天就知道惹事,死了也活该。”飞羽公主哼了一声,提到自己哥哥,眼底渗出几分厌恶,“我本就非母妃所出,她将我养在她名下,也不过为维护父王的脸面。如今她将我当筹码送来天宫,也不过想我嫁给火神,好为她儿子报仇。”
“公主与青丘狐王妃的恩怨,本殿没有兴趣,直接说你的来意。”润玉口吻清冷。
“我想与你合作,我是青丘公主,掌握青丘很多事情,对夜神对付火神,必定有很大的帮助。”
“飞羽公主不是即将嫁给旭凤吗?这样公然背叛,可会令旭凤伤心。”
“嫁给他是迫不得已,但不代表本公主的心要向着他,比起火神这样无趣的男人。”飞羽公主凤眼秋波妩媚,望着眼前白衣夜神,只觉得心痒痒的。
这样既禁欲又清冷的的男人,才有挑战性。
“本公主更喜欢像你这种男人。”
说完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他的手。
还没接触到那修长绝美的手,润玉已躲开,眸色淡漠。
“本殿对你并无兴趣。”
“殿下对我没兴趣,难道真对那小丫头有兴趣?”飞羽瞪眼,“我知道夜神与我也是同病相怜,婚事上都不得已,殿下为得到水神支持,才被迫娶他女儿。看你如今苦闷的神色就知道,你对这场婚事半分都不期待,对她好宠她,不过为了讨水神的欢心。”
“公主莫要自以为是,本殿不需要委屈自己,为权势娶一个不爱的女子!”润玉口气凌厉,想到觅儿,眼神又忍不住柔软下来 ,“爱她,自然百般宠着她,与任何人与事都无关系。”
“你真的喜欢那丫头,怎么可能?”飞羽失声惊呼,一脸难以接受的模样,不屑的刻薄道,“就她那天真又无知的样子,跟个孩子似的,没有半分女人味。哼,身材更是干干瘪瘪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哪一点比得上本公主。”
她自信万般拨弄着长发,扭着水蛇腰,挺了挺自己红纱包裹下的饱满。
眼神狐媚万般的勾引他,娇滴滴的轻笑。
“殿下多年来洁身自好,只怕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吧,所以才会被这种小丫头所骗。今晚等你尝试过,便知道什么才是人间极乐,才会明白那种干瘪瘪的小丫头多无趣,如何能比得上我。”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表面喜欢清纯,可到了床榻上,哪个不喜欢妖媚又身材好的。
只要自己今晚拿下他,保准让他再也想不起那小丫头。
说完她把身上那层红色薄纱一扯,露出肩膀雪白的肌肤,与火红精致的兜肚。
“公主今夜前来璇玑宫,可有人知晓?”润玉早已侧开了头,突然问。
看着他清冷的侧脸,飞羽只觉得这个夜神真是羞涩的君子,连女子脱衣都不敢看一眼,果然禁l欲又诱人,她越发心旌荡漾。
“夜神放心,我连身边的仙娥也没告诉。而且你璇玑宫真难进,我这几天偷偷来了几次,都被挡下,今天终于趁着礼官送礼,化为一枚扳指,才混进来,绝对不会有人发现你我今夜欢好之事。”
“那便好!”
飞羽顿时心花怒放,她就知道凭她这令无数男仙流口水的妖娆身材,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
早知道自己就不必浪费一颗青丘极品狐媚丹,因着担心这夜神不容易搞定,她就做了两手准备,将一颗狐媚丹辗压成粉,沾染在这些婚仪用品上。
他只要触碰了,必会引发情l欲,陷于迷魂状态,这是青丘对付男人最厉害的媚药,没几个男人能撑得住。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没发作,让她也觉得挺惊讶的。
飞羽也没想那么多,娇媚的走上去,刚想亲近他。
一道雪白的长袖拂起,凌厉的风如刀割般扑面而来。
飞羽大惊失色,来不及防备,也根本无法对抗如此强大的灵力。
瞬间整个人被甩了出去,撞上墙角,浑身骨头像被辗碎一般,痛得她娇艳的脸容都扭曲了,惊愕的望着润玉。
“你这是做什么?”
润玉双眸如寒刀:“在本殿面前百般羞辱我所爱的女子,上次又狠毒下手害觅儿,若非我赶到,你就毁了她容颜。虽火神让你逃过一劫,但你以为此事就了结了?本殿护短得很,势要为她讨回公道!”
见他口气冷酷,大有杀伐之意,飞羽顿时慌了:“夜神,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天庭你不能乱来。我是青丘公主,将要嫁给火神,你若对我下手,被发现,恐怕你也难逃天帝罪责与青丘的追究!”
“连你哥哥我都敢杀,你区区一枚棋子公主,又如何?”
润玉眼神睥睨,冷笑。
“何况,你失踪了,第一个被怀疑的该是与你争夺正妃之位的穗禾,而火神保护不力,也受牵连,三方内斗,此事又与本殿何干?你这般恶毒之女,留着想必也会一而再再而三对觅儿下手,不如废去仙根,贬落凡间做一头畜生!”
说完手指间灵光闪动,飞羽惊恐万分,拼命想往门外逃,却被灵光包裹,浑身受制,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觉得身体剧痛,内丹碎裂,记忆散去。
仙根断,她化为一只毫无灵力和记忆的红狐狸,浑身是血。
润玉冷眼都不看一眼,手一拂,将她打入凡间山野。
随即他跌坐在榻上,体内压制的灵力一松,清冷白皙的俊脸瞬间变成潮红一片,眼神迷离起来,呼吸急速起来。
刚才触碰到那些婚仪用品后,他向来警觉,如何不知有问题。
所以当时便若无其事的用内力压制着,这种区区狐媚之药,根本奈何不了灵力强大的自己。
没想到竟这般诡异,仿佛一根火线引子落入干草堆,瞬间大火汹涌,引得他体内热浪一阵强过一阵,浑身肌肤都滚烫起来。
在凡间经历过与觅儿那般亲密之事,这般情形,他自然明白是什么。
润玉眼眸越发迷离若雾,躺在榻上,呼吸一阵急过一阵,脑袋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恍若堕入迷雾中!
连寝殿门开了,他都一无所觉。
一道偷偷摸摸的纤细人影摸了进来,正是锦觅。
她与侍从清风一直有通信,清风经常向她汇报小鱼仙倌有没有乖乖吃药的事,今天清风却在信中愤愤不平的提到,那个臭狐狸公主,竟然三番四次跑来璇玑宫找小鱼仙倌。
让她听了冒火万分,这公主太不要脸了,竟然觊觎她的小鱼仙倌。
便从洛湘府偷跑出来,想会一会这可恶的女人。
却没遇到那女人,她便想来看一眼小鱼仙倌再回去,看他心情好些没。
结果在门外就听到那飞羽的声音,竟与小鱼仙倌在房间内说话,而且百般讽刺自己,让她气得七窍生烟,便隐匿了气息偷听,想看看小鱼仙倌会怎样对这个女人。
会不会为色所迷,虽然不想承认,但低头看看自己胸前,那臭狐狸胸前的包子似乎真的比自己大很多。
她不由得小脸沮丧,男人真的都喜欢臭狐狸这样的吗?
上次看到好多仙官看着流口水呢?
那小鱼仙倌呢,会不会觉得那样大比较好?
心情忐忑的偷听着,听那臭狐狸让小鱼仙倌放心,没人会知道他们今晚欢好之事,那妖里妖气的口吻,分明是要对小鱼仙倌辣手摧花。
急得她差点就想破门而入,去保护她的小鱼夫君。
结果轰隆一声,随即响起臭狐狸的惨叫声。
然后小鱼仙倌狠狠的教训臭狐狸,又说了一番维护自己的情话。
听得她满心欢喜,原来小鱼仙倌在外人面前也这般喜欢她。
随即臭狐狸就被打入了凡间,她虽觉得这惩罚有些重,但一想到臭狐狸一见面就想毁自己的容,想必以前也害过不少人,就不值得同情了。
这般情形闯进去似乎不太好,正犹豫着,却听到小鱼仙倌的呼吸声很粗重,之前他说伤口痛,莫不是真的旧伤复发。
她顿时急了,推门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走过去,烛光之下,小鱼仙倌衣服也没脱,闭眼躺在榻上,额头满是汗,一向清冷白皙的俊脸,此刻布满潮红,耳朵都红了,连白色衣领下的脖子也一片红。
干涸的唇微张,呼吸一阵阵的低喘,一脸难受的模样。
“小鱼仙倌,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锦觅顿时担忧的擦去他额头的汗,“是不是伤又犯了?”
润玉迷迷蒙蒙间,竟听到娇软声音,迷茫的睁开眼看到一道熟悉的纤细身影,那张娇艳的小脸上满是对他的担忧和关怀。
觅儿怎会在此,他在做梦吧。
他混混沌沌,根本理不清任何思绪,只怔怔的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话,竟感觉喉咙干涸异常,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很想亲吻她。
而她那娇嫩的小手温柔的抚过他滚烫的额头,仿佛冰润的水流过,让他烫热舒缓了不少。
身体里拼命努力想克制的绮念,竟觉渐渐失控,只想被她小手抚过每一处难受的肌肤。
无法再压抑。
锦觅正帮他擦着汗,就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一股烫热从他手心传来。
他抓住她的手往下,落在脖子上的衣领下。
“觅儿,热。”他清冷又染着欲l念的声音,沙哑热切。
“热吗?”锦觅有些懵的眨眨眼,今天明明很凉快,不过他的手却是很滚烫,刚才摸他额头也烫得很,看来小鱼仙倌确实很热。
她想了一想,便拉开他的领口,露出他胸膛。
“这样好些了吗?”
“不够……觅儿继续……”他呼吸却更急,墨色的眸子仿佛浓酒般,迷离醉人,轻握住她的手继续往下,落在腰带上。
锦觅小心脏开始怦怦乱跳起来,觉得这样子的小鱼仙倌与平日清冷克制的模样完全不同,莫名勾人得很!
手不知不觉就随着他的动作,解开了他的腰带。
还脱去了外衣,中衣,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单衣,隐隐可见他结实的肌理包裹在单衣下。
他玉脸潮红,又缓缓拉住她的小手,竟还要褪去这最后遮住身体的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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