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

    今夜的哥谭十分安静,最初的暴动过后,剩下的只有家家门窗紧闭,恨不得让自己什么声息都不要发出,以免引来这些神经病人的窥伺,这样倒是方便了奥丽芙行动的时候不会被别人看见。

    戴安娜在得知了这场震动歌坛的额逃亡原因之后,就不再和他们同行,“你们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我便不插手哥谭的内务了,如果以后有机会,我有个朋友想介绍你们认识。”

    奥丽芙答应下来,亚马逊女神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赏心悦目的美人离去,自己身边却还剩下了一群躺在地上虚弱地喘息着的精神病,一个个长得千奇百怪,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我现在知道哥谭的规矩了,这里居然是按照相貌来分辨好人和坏人的。”

    “以貌取人要不得,双面人怎么说?”亚当检查着那一串人,避免自己刚刚下手下得狠了,真的把某个倒霉蛋给打死。

    奥丽芙站在一旁,语气凉凉,“他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啊!哥谭可真是个有趣的地方,其他地方的坏人大都有着一副好皮囊,即便是做了坏事也会让一部分外貌协会觉得有情可原。”她指着地上的人,摇了摇头,“他们的话,大概只会得到唾弃吧!”

    企鹅人颤颤巍巍地喊道:“这是歧视!”

    “没办法啊,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喜欢美的,厌恶丑的,他们对新事物的第一印象全部来自于外表,只有相处久了,才会知道这一身皮下装着怎样的灵魂,长得美貌的天生就有优势,做错了事,只要流几滴眼泪,便能得到人们的同情,即便是有错也变成了没错。”奥丽芙叹息着说,“你看,如果是你哭,人们只会认为是鳄鱼的眼泪,他们不会同情你,甚至会嘲讽你,觉得你是丑人多作怪,多么不公平啊!”

    “是啊!多么不公平啊!”企鹅人费力地抬起了短小的身体,“你是一个外来者,哥谭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来管!离开我们的哥谭!”

    亚当走到了奥丽芙的身边,“他们的过往都很相似,除了个别的几个纯属是闲着没事非要给蝙蝠侠找麻烦,剩下的基本都是因为年少时候或是被人轻视,或是因为外貌而遭到歧视,之后误打误撞发现了自己在某一方面的潜力,然后走上了不归路。”

    “我听着怎么觉得这剧情似乎在哪里见过?”奥丽芙疑惑地问。

    亚当抽了抽嘴角,“你手机里保存的那几个G的书库里的反派大都是这么回事。”

    “好吧,烂俗的剧情,所以,这些人开始用伤害别人来证明自己,别逗了,他们根本就是在用这个借口为自己的嗜杀遮掩,真正想要证明自己,他们可以往正道上走啊!谜语人不是说自己的智慧世界第一,自己能够解开世界上所有的谜团吗?那就把历史上那些无法证明的定理让他去解,比方说,哥德巴赫猜想,他要是证明出来,从此就会名垂青史,大家都会知道他的名字,谁还敢轻视他。”

    她说着,闭上眼睛看了看,“小丑的位置没有变化,血条好像有点低。我们把这些人扔过去,这件事就算完了。”

    沈女士坐在第欧根尼俱乐部的会客厅中,她手中拿着一个精巧的球形钟表,表盘嵌在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子中心,只有在特殊的角度看过去,才能看到那其中的时间。

    她在手中把玩着钟表,心平气和地等着来客,来客在最后一秒钟准时踏入了会客厅,他手中提着一把黑伞,步履平缓。

    “很高兴能再一次见到您,希望在这里会面能够让您满意。”麦考夫.福尔摩斯微微躬了躬身,非常绅士的将礼数周全。

    沈女士叹了口气,“这已经是我们的第四次见面了,说实话,我不希望我们还有下一次,时间和空间的问题一直都困扰着人们,虽然科技的发展一直都在带来突破,但是有些时候,太过超前的东西反而会是危害。”

    麦考夫坐在沈女士对面的小沙发上,从怀中取出小本子,“我们研究了之前的三次,得出了一个很有趣的结论,您的晚辈似乎具有一种奇妙的能力,这种能力似乎是不可控并且不定时出现的,军情六处的特工在您的授意下和她接触后发现,能力的出现与她接触的人有很大关系,譬如说最开始见到了夏洛克,第二次见到了一个日本的小男孩,这一次见到了布鲁斯.韦恩,这几个人似乎都是有名的,甚至于是不可或缺的,不知道您对此有没有见解?”

    沈女士将手中的钟表放在了桌子上,“这里面就是你想要的答案,但是我并不建议你现在就揭开它,这东西就是潘多拉的魔盒,你并不知道打开后到底会放出什么东西来。”

    麦考夫拿起了钟表,几乎是在一瞬间之内,他便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这是时间转换器”

    “你们和巫师已经有了接触,这的确是一个时间转换器,但是他们的功效并不相同,巫师的时间转换器在对时间旅行者以及时间本身不会造成伤害的前提下,最多只能维持五个小时的旅行时长,而这个,却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限制。”

    “……”麦考夫看着手中的钟表,开始考虑之后的谈话方向。

    “你不必觉得这是什么威胁,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完美使用这东西的只有寥寥几人,不超过十个数,其中有几个早就已经作古了,圣殿的新任继承人现在应该还不具备操控它的能力,奥丽现在也还差一点儿火候,我也不能完全驱使它,所以,它现在也就是一个能够看时间的钟表。”沈女士叹了口气。

    麦考夫点点头,“我相信您的话,但还是希望您能将这个借给我研究几天,这几天您若是愿意,可以去夏洛克那里暂住,夏利可是很想您的。”

    沈女士看着麦考夫的目光有些古怪,但是她很快收敛了那有些不礼貌的目光,“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应当去见见我的学生。”

    并不想念沈女士的夏洛克在贝克街221B的屋子中打了个寒战,引起了华生的唠叨,“嘿!夏洛克,现在是冬天,没有必要开窗户,即便你的身体素质再好,流感病毒也是会找上你的。”

    “闭嘴,亲爱的华生,这并不是因为寒冷!”夏洛克在乱糟糟的屋子里大步转了一圈,举起了双手,像是在演莎士比亚戏剧一般,“一定是死胖子又在背后说我了!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上一次和教授的小游戏炸了一间冷库,死胖子居然没有找上门来让我安分一点儿!一定是有什么让他抽不出身的事情!”

    华生把手中的报纸扔到了桌上,他凉凉地开口,“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夏利,不要请你自己认识到问题安分一点儿不好吗!”

    “不要叫我夏利!!!”夏洛克在半个月没有案子后已经濒临狂躁的边缘,这几天,所有来到这间屋子里的人,无一例外都受到了他的人身攻击,于是,现在,只有华生这个温和的好人愿意坐在这里和他说话,虽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华生住在三楼,不得不经过二楼的客厅。而这位好人马上也要忍不下去了。

    楼下响起的门铃声解救了华生,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去开门!”

    华生快速地跑下了楼,打开门的一瞬间,他还舒了口气,不管门外是谁,只要能让夏洛克安静一会儿,他就谢天谢地了,打开门后,华生觉得自己应该把刚刚那句话收回来嚼一嚼咽了,麦考夫完美的社交脸上挂着一个可以称之为虚伪的笑容,“很高兴见到你,华生。”

    华生:不,我不高兴见到你,我已经能够预见到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世界大战了。

    “很高兴见到你,华生医生。”柔和的女声从麦考夫身后响起,华生看过去,便看到了站在麦考夫身后的沈女士。

    “您好,女士。”华生有些拘谨地和她握了握手,并把两个人迎了进去,“这位是案件的当事人吗?”华生这样问着。

    “当然不是了,华生,好好动动你的金鱼脑子!”夏洛克站在二楼门口,穿着睡袍,整个人像是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一样,只要戳上一针就会爆炸。

    “夏利,注意礼节!”

    “得了吧!麦克!”夏洛克的白眼似乎要翻到天上去,沈女士看着这个曾经的学生,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走上前去,按住了夏洛克的脉搏,“看起来你又给自己注射了一点让你保持兴奋的药剂,这次的浓度似乎有点超过以往的计量啊!”

    华生抱住了头,有些痛苦地扶着楼梯扶手蹲了下去,“夏洛克!我记得上次已经将那些东西清理掉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在拖鞋里保留了一点□□的,对吧!”

    夏洛克迟疑地挪开了目光,于是,三分钟后,他被按在沙发里,眼睁睁看着沈女士在房间里搜罗走了他所有的存货。

    沈女士抢在夏洛克开口之前说话,“未来的一段时间,我会暂住在这里,你应该不会想在我眼皮子下做坏事的,我这次来,是为了上次那件事,之前一直禁制你插手,这一次你可以得偿所愿了。”

    还没等夏洛克表态,所有人就听见了咔嚓一声,麦考夫一直握在手心中的钟表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钟表上所有的指针飞速退回到十二点处,沈女士挑起眉,“看起来,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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