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对方脸色不对,她赶紧解释道:“不不,我只是…只是 ……我只是身体不舒服,我肚子疼的厉害。”说完她倒在床垫上,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叫起来,这是她小时候常用的一招,每次都可以骗过父母。
时让成长的环境很严格,相互之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很少撒谎,所以当见到她满脸痛苦之色时,便真的以为她是病了,便也犹豫起来。
程小树见状暗暗高兴,但嘴上依旧可怜兮兮:“今天可能真的不行,要不就算了吧。”
时让认真思考了一下,说了一句让她大跌眼镜的话:“不行,任务必须完成,你别动,我来做。”而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刚才的小电影里男女动作都比较激烈,所以他觉得不让程小树动就是对她的体贴。
“你……”程小树目瞪口呆,这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还是说是个生理白痴?
时让见她不动了,以为是她默认,便一手楼住她的背,一手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他是铁了心要将任务执行到底了。
此时,隔壁房间已经传来隐隐约约并此起彼伏的吟哦声,时让的气息略微急促。
程小树又是害怕又是难堪,强行平复一下情绪后缓缓举起右手,既然怎么说都没用,不如把他打晕了,反正自己也是移植者,打晕一个没有防备的人应该不是难事吧,至于后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骨节分明的手终于解开外套的最后一颗衣扣,被包裹住的玲珑曲线温柔的展现出来,时让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坚定的继续去脱那又薄又贴身的里衣。
他的手触碰到鼓鼓的一团,那里与他的平坦坚实不同,她是柔软的,像最上等的丝绸,让人流连忘返,又像风光旖旎的山峰,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被袭胸的程小树懵了半晌,她虽然也有和男孩子暧昧过,但大家那时候都在上学,纯情的不要不要的,即便拉个小手都会红半天脸,哪有被这样对待的时候。
她又急又恼,呼吸也急促起来,偏偏时让还以为她也投入进来,因为她现在的状态像极了刚才小电影里欲语还休的女人,于是他更加认真的为她脱衣服。
程小树强自平复了下呼吸,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手上,就在她即将劈向时让颈部的时候,外面传来惊天巨响,整个大地都在抖动,原本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也全都停止,正脱着程小树衣裳的时让也瞬间站起,他侧耳凝听了片刻,神色凝重的说道:“嗜者来了,准备战斗,配育的事结束后继续。”
程小树听到前半句时差点说了句感谢上帝,然而最后一句又将她打回原形:“还……还要继续?”
“嗯,配育高于一切,至死方休。”时让神色严肃的站在门口,被锁的门也终于统一开启,数名衣衫不整的男女从门口跑过,他们边跑边整理着装,神色都是极其凝重,可见此时发生的事情很是严重。
房间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是粗糙的混凝土,虽然看起来灰旧压抑,但却极其坚固,程小树很少见到住宅用这种混凝土的,这里很可能是一处防御基地。
两人跟着队伍向前奔跑,很快,她就发现大家看自己和时让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他们看时让的眼神是好奇和恐惧,看她则是同情。
奇怪,自己好端端也没缺胳膊断腿啊,他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女队员留下,男队员出去迎战。”大厅里有人高喊。
女队员留下,那真的太好了,程小树眼睛里全是激动的神色,其他女队员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止是她一个人害怕。
不到半分钟,大厅里就只剩下女队员,程小树大致数了一下,约莫二十个的样子,她们都围站在窗边,紧张的注视着外面的战局。
因为是黑夜,火光烟雾又大,所以她也看不清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更不知道时让在哪里,是死还是活。
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心里盘算起小九九,如果……如果时让这次在这次战斗里死了,自己能不能算过关啊,或者说,如果他在以后某个时间意外身亡,自己是不是就解脱了?
“不算过关。”系统悄无声息的上线。
“哎呀妈呀。”正想的出神的程小树吓得直捂心脏:“你出来的时候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系统白了她一眼:“我尽量,不过我劝你还是善良点好,小小的姑娘家,心肠竟然这样歹毒,他要是死了,你的任务也就失败了。”
程小树特别想腹诽,但自己的任何小心思都会被系统知道,只好又硬生生的忍下去。
“哎呀,别误会,我就是担心一下。”她做贼心虚的笑了笑。
“好了,我下线了,你加油,记住,千万别打什么歪主意。”系统变得透明起来。
“再等一下,请问,我是谁?”她原以为自己是原身穿进来的,但一想到刚才大家的眼神,他们分明是认识自己的。
系统这才想起自己忘了告诉她了:“你的本体是一个移植失败的实验体,为了方便,我将她身体复活了,她名字也叫程小树,十九岁,孤儿。”
“哦。”听到自己身体的原主是孤儿,心里突然就涌出一股难过,她想再问问原主更多的事情,谁知系统跑的比兔子还快。
外间的战斗一直在持续,比起刚才,她一点都不担心时让的安危,毕竟他是男主,有哪个作者会让自己男主这么早死的。
她又看了看周围清一水的姑娘,挑了一个长得看起来特别面善女孩子问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不用去战斗啊?”
正关心外面状况的女孩子被她吓得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缓了半天才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回道:“因为我们刚刚受孕过,如果出去战斗,受伤了就不好了。”
程小树恍然大悟,看来当局真的对生育计划很重视,不过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惨了,这次虽然没和时让合体成功,那下次呢,下次还会这么好运吗?
“小树,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而我好……好疼,而且我……我一直在流血,止也止不住,我是不是要死了。”女孩子害怕的问道,她是第一次受孕,所以还不明白身体的这种自然反应。
程小树见她张口就叫出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是亲密的叫法,于是猜测自己和这个女孩是认识的,并且关系还不错,但对于女孩子的问话她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她以为她真的是哪里受伤了,于是关心问道:“你怎么个疼法,哪里在流血?”
年轻的女孩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自己才脸色苍白的指了指腹部下方:“这里,好疼,像被撕裂一样。”
程小树这下明白了,她不自然的咳嗽一声:“你是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参与这个计划。”
女孩单纯又羞涩的点了点头。
“哦,那没事,第一次都会发生这种情况的,你别害怕,过一会儿就好了。”她一边安慰一边感叹这里的生理教育的落后,之前时让不怜惜她,她以为是他装的,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冤枉他了,可是既然当局一直都在执行这项计划,为什么不提前给大家上上课啊,就算不上课,这些人平日里难道都没接触过男女生理知识吗,真是奇了怪了。
“待会儿真的会好吗?”女孩还在担心。
她拍了拍胸脯:“当然,我保证。”
女孩见她信心满满,神色终于放松了些,程小树也趁机套近乎:“妹子,我刚才一见你就觉得你很眼熟,但我记忆在手术的时候丢了,你能告诉我的名字吗?”
女孩并未怀疑她的话,脸上反而是对她的担心:“我是安安,是你最好的朋友,幸好你只是丢了记忆,他们都说你移植实验失败了会死,没想到你竟然挺了过来。”
程小树见她边说边掉泪,更加不解了:“我活着你应该高兴啊,为什么哭啊?”
安安抽噎着:“我刚刚看见你和那个人一起从房间里出来,我……我担心你会出事。”
程小树被她的话吓得一哆嗦:“为什么?”
安安左右小心的看了看:“我听说他的上一个配育者因他太激烈,死了。”
“死了?”程小树也惊了,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他是怎样的天赋异禀啊?
苍天啊,以后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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