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17
当莱戈拉斯脱口而出“父亲，你怎么在这儿？”的时候，埃德加只觉得眼前一黑。
埃德加：这个专业坑爹货一定不是我儿子！
所以瑟兰迪尔当年大概真的是和别的精灵有一腿了是吧？而且一定是那个愚蠢又傲慢的叫埃隆的家伙，要不然这个死小子怎么一点也没遗传到自己的聪明才智！
被埃德加用一种“拔剑来决斗”的眼神看着的莱戈拉斯，莫名有点背后发凉。
“儿子？！这个小子是你儿子？亲……亲生的？”
好不容易明白过来莱戈拉斯喊的是什么的托尼一时也瞪大了眼睛。
“那个……应该……算是吧！”埃德加表情僵硬，十分不情愿的点着头。
他现在说要和莱戈拉斯断绝父子关系大概是来不及了吧？
虽然他现在真的很想否认，但是总觉得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恐怕之后只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毕竟不到十个小时之前，他还在神盾局亲口承认了他俩的父子关系。
“所以，这是私生子，还是你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那个金发小子虽然年轻，可怎么看也至少有二十多了吧？
埃德加虽然这些年没见，外貌也没有什么变化，可算算他们当年相识的日子，要说他能生出这样大的儿子也不是没可能。
只是这样就意味着，那时候他们在越南相识的时候，这家伙的儿子就已经在上学的年纪了吧？
他承认自己确实是花心放纵，在床伴的关系上也有点不节制，可是他从来也不会和已经已婚人士牵扯不清。
“这确实是你在认识你以前，莱戈拉斯也不能算是私生子，只是在他出生之前我就离开了……”埃德加看着托尼已经濒临爆炸边缘的脸色，叹了口气，“好吧，莱戈拉斯是个精灵，算到今天他应该已经两千多岁了。”
托尼：“？？？”
埃德加接着补充：“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我今年大概也有一万两千多岁了吧……”
托尼：“！！！”
所以那些年，他到底是跟一个什么鬼东西谈了一场恋爱？
“不，我才不会信你的这些鬼话。”一时之间接收太大信息量还没缓过神来的托尼摇着头，“你以为你说自己不是个普通人我就能不去追究这些年你对我的欺骗？”
“托尼，我承认之前我一直是试图在找借口，可这次真没有。”这么大个儿子都站在面前了，他还能说什么，还敢说什么？
他和瑟兰迪尔的关系还能不能缓和就不提了，可自己儿子总不能不要吧！
“行吧！”托尼一直在暴走的边缘，理智虽然告诉他，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再去追究这些陈年往事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但想到一个在全美国甚至是全世界都几乎可以说是呼风唤雨的超英英雄、富豪、天才的发明家，居然被这么一个无名之辈给刷了这么多年，他就止不住想要打人。
托尼握紧了拳头，看着埃德加：“你说你不会再找借口了，那么你告诉我，你TM究竟是什么人？当时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搞失踪？”
“其实——”
埃德加总觉得有些事也许不去挑明，迷迷糊糊就让他这么过去了会更好，可架不住总有些人是非要刨根问题，不弄明白就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鹰眼和莱戈拉斯都已经站在这里了，他再去编什么故事，也会被当中戳穿的吧？
“托尼，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们本来就不合适，是吗？”
托尼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回想他们从前相处的日子，其实看得出来一直是埃德加更多的在迁就自己时不时任性的小脾气，可明明那个男人也是一个放浪不羁，完全不喜欢被约束的性格，又怎么会能忍耐长时间去迎合别人。
只是这个人曾经出现在他人生最低潮的时期，也是他用他的包容和温柔一步一步带着自己克服所有的病痛和内心的痛苦，成为今天这样可以独当一面的英雄。
这个男人对自己而言，终究有太多不同的意义在。
“虽然我也知道你说的，可是——”
“托尼，你先听我说完。”埃德加看着托尼这一次，他难得用了一本正经的态度，“我确实隐瞒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比如我曾经也是神盾局和复仇者联盟的一员，我和你父亲霍华德·斯塔克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
“等……等等？你是说你以前就认识我父亲，也认识我，还和神盾局的人也都认识？”总觉得自己调查的资料里缺失的某部分十分重要的东西在渐渐浮出水面，托尼这时候也注意到了一旁鹰眼那淡定的表情，他侧过头去，“克林特，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
“额……”只想安静看戏的克林特被问得也有点懵，迟疑了两秒才答道，“大概比你早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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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托尼对埃德加盘问不得不再一次被打断。
克林特不得不给托尼科普了一遍就在今天上午神盾局会客室里发生的全部故事……
当然，像布鲁斯·韦恩这样的闲散人员，就被无情的给请了出去。
“所以……”拥有天才智商的托尼在听完了整个故事之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智商都不够用了，他看着埃德加，表情复杂，“那时候一开始你就是因为知道我是霍华德的儿子，所以才救我的，根本不是你说的偶然遇到，而且你也不是正巧去越南旅游的？”
其实托尼和埃德加的相遇早在他成为钢铁侠之前。
那是在越南，他负责去给斯塔克工业的新款高科技武器做演示，却遭遇了一群雇佣兵的袭击，炸|弹的碎片打入了身体，让他险些丧命，也是因为这样让他的胸口被迫装上那个小型反应堆装置。
那时候，他在越南某市区医院醒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埃德加，那个人自称是来自欧洲某国，看到他一个人倒在路边，所以好心把他送来医院。
当时的托尼，整个人都在劫后余生的惊魂未定中，只以为自己是伤势过重，那群雇佣兵把他当成了死人丢在了路边，没想到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
而埃德加作为他的救命恩人，同时又是个风趣幽默、高大帅气的青年，很快就在医院里与托尼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在托尼伤情稳定一点了之后，也陪他一同到了纽约……
他一直以为，这是命定的缘分，可现在看来。
“是，你猜测的没错。”埃德加已经没什么可以再去隐瞒的，“我确实不是因为偶然遇到，是因为我在那场突袭中，发现了你是霍华德的儿子，才冒险把你从那群雇佣兵手里带走的。”
埃德加想起那还是在五十年前的事，霍华德虽然拥有天才的头脑，不过并不擅长格斗，所以当时的复仇者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并没有他的份，不过每一次他们的装备武器都是由霍华德帮忙改进和维修的。
那时候的霍华德还在疯狂追求玛利亚的过程中，他虽然是一个在情场无往而不利的花花公子，却偏偏在玛利亚那个女人身上吃了不少苦头，好几次都拉着埃德加喝酒诉苦。
后来，埃德加和美国政府还有神盾局的关系闹僵，他和当时的一群伙伴被迫离开，霍华德已经和玛利亚结婚，他只能选择留下来，不过他还是用他高超的技术，在他们逃离美国政府追捕的路上帮了不少的忙。
最后一次分别的时候，埃德加也曾经拍着霍华德的肩说：“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你和玛利亚的婚礼我是赶不上了，不过以后你们要是生了儿子，我也会帮你好好照顾他的。”
当然，照顾好兄弟的儿子，到最后是怎么照顾到了床上的……
埃德加表示，那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不，还是有些事我不明白。”即使知道了埃德加救自己的初衷，托尼还是有太多不解的地方，“事后我调查过那场袭击，那群雇佣兵之所以偷袭我们，抢走了斯塔克工业的武器，是为了和另一个国际恐怖组织交易，你既然不是那群雇佣兵的人，又是怎么会在那里的！”
“你非要说的话……”埃德加看了看身边的克林特和莱戈拉斯，“其实我就是那场军火交易的中间人……”
众人：…………
托尼追问：“买下那批军火的是谁？”
“大概，你们习惯称呼他们叫九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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