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盘算如何走下一步棋时,忽然听到霍老爷子突发中风入院的消息。
接到夏管家的电话时,她便知道她的病毒计划成功了。
霍老爷子的文件被病毒毁掉后,一定会找专家杀毒,并发现文件是伪造的证据。
历经半生风雨的霍老爷子自然能立刻猜到是谁陷害霍希伦,叫来霍希利,连蒙带吓,就唬得霍希利露出了马脚。
气急败坏之下,再加上之前冤枉了霍希伦,让他面上无光,暴怒之后血压升高,导致中风。
钢琴课暂停,霍家三个后辈全去医院伺疾。
月心抱着一大束黄玫瑰也来到了医院。
这是本市最大的医院,霍老爷子的贵宾病房在顶楼,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的风景。
刚出电梯,月心就被两个保安拦住,其中一个道:“小姐,请问你有预约吗?”
“没有,但我是霍家的钢琴教师,我只是来送花,送完就走。”她解释道。
“对不起,小姐,没有预约不可以入内。”
月心被这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挡着,连走廊都进不了。
眼珠子一转,立刻踮起脚,大声嚷道:“霍希伦,霍希伦,你在不在?”
她扯着嗓子大叫着他的名字,引起不少护士、家属、医生的注目。
一个保安连忙按下电梯,准备把她送出去。
“霍希伦,霍希伦,霍希伦……”她仍大喊着。
当叮的一声响,电梯门打开,她就要被一个保安强塞进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捏住保安的手腕,竟徒手将保安甩到一边,保安抚着手腕痛呼跌坐在地。
看清来人,她惊呆了——貌似瘦竹杆的霍希伦的力气竟这么大。
是了,他上次也是这样赢了霍希利。
她的手被霍希伦牵住,拉出了电梯,走向走廊尽头的病房。
两个保安认出了霍希伦,愣是不敢追上去找他麻烦。
她被霍希伦紧紧握在手心里,一丝丝暖意传来,忽然让她有点不安。
心中有个声音在提醒她,不要与他太接近,不要投入太多,否则后果会很可怕很可怕。
仿佛她曾全情投入地爱过,而这种爱,还曾将她四分五裂。
她猛地将手抽出,他停住脚步,看向她。
他的神色愠怒,有些不满,还有些不解。
“我、我只是来送花的。”她说道,“你帮我把花转交给霍老先生就行了。”
他冷淡地接过花束,正要独自朝前走时,她突然叫住他:“霍希伦,你能不能送送我?只送到停车场。”
他有些意外地转身看向她,点了点头。
她如获至宝,连忙将他怀中的花束递给一个正巧路过的护士,“请送到霍老爷子的病房,谢谢!”
护士认出了霍希伦,便抱着花束朝走廊尽头走去……
这护士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四个钟头后,她会坐在一间空病房里,对着几个警察哭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送花而已。若不是看到霍少,我也不敢轻易送花,万一花里藏了个手榴弹怎么办?”
“除了霍希伦先生和那位送花的女孩,你还有没有看到其他可疑人物?”
“再没有了。”护士哭得眼泪婆娑,边用手帕抹眼泪边道:“走廊上的人也不多,只有几个病人家属和保安。”
过了一会儿,两个在走廊巡视的保安先后接受警察们的盘问。
“当时霍少见到我拉着那女孩子很生气,把我甩到一边,我想他们是认识的,就没再阻拦。”一个保安胆战心惊地说道。
“那除了他们,你有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没有了。”
两个保安的回答几乎一样,警察们初步得出一个结论:霍少失踪极有可能与那女孩有关,但是,单凭那女孩怎可能绑走霍少?
四个钟头前,警局接到报警。
本地知名豪门霍家的霍少霍希伦失踪近四个钟头,两个保镖被打晕在停车场,手机一直关机。
霍老爷子得知后,不顾重病在床,硬是动用私人关系打电话给警察局局长,催促他帮忙找孙子。
按常理,失踪48小时后才能报警,可霍老爷子何许人也,一个电话过去,警察局长就赶紧让下属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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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紧闭,厚重的窗帘垂落至地板,浅淡昏黄灯光洒落房间。
霍希伦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两只手分别用铁链锁着,两只脚也被床尾的铁链紧紧锁着,嘴里被塞了团厚棉布。
他的浓密羽睫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
发现全身被绑,他满眼戾气,用力扯了扯,可是铁链当当作响,硬是没放松一丝一毫。
正要发脾气怒吼时,房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
听到这熟悉的脚步声,他奇异般地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躺着。
房门开了,端着一杯温水的月心走了进来,毫无防备地与一双沉静、幽深的眼睛对上。
“你醒了啊,”月心忙走到床头,“渴了吗?喝点水吧?”
他不作声,只是深沉莫测地盯着她看。
“你别误会啊,”月心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我是为了帮你,你以后就知道了。”
她如果不把霍希伦带走,霍希伦很快就会在霍家大伯的大儿子霍希明的阴谋诡计下给霍老爷子换肾。如果霍希伦真能与霍老爷子匹配上,她不会多管闲事,怎么选择都是霍希伦自己的事。可霍希伦的肾与霍老爷子的是不匹配的,霍希明的目的是一箭双雕,让霍希伦在手术中大出血而死,又让霍老爷子因不匹配的肾而衰竭至死。
唯一的办法,就是她把霍希伦偷偷拐走。
既能成功避开换肾风除,又能找机会让他与某个黑帮元老认识。
她请霍希伦送她回家,把他骗到地下停车场,谎称肚子痛,找了个监控死角的地方坐下休息。趁着霍希伦去车内拿手机准备给家庭医生发信息的档口,她将隐藏在暗处的电棍拿出,从后面狠狠击中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倒地后,霍希伦听到动静,刚从车内出来,就被她一电棍击倒,失去知觉。
她再把霍希伦拖到租来的小车上,将车牌号用黑纸蒙住,飞快开出了停车场。
“我现在把你嘴里的布团拿掉,但你别叫行不行?”她试探性地问霍希伦。
霍希伦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定定看着她。
“你没反应我就当你同意了?”她又问。
他仍没反应。
她小心翼翼地将布团从他的嘴里拿出,就像哄小孩一样,“我现在给你水喝,你不要叫啊!”
若她没看错的话,他的唇角似乎微微扬起。
不敢看他的神情,她卯足力气抱起他的半个身,让他能靠在床头板。
又小心地将水杯放在他的唇边,放软语气哄道:“原谅我现在还不能解开铁链,但我能喂你喝水,你就喝一点好不好?”
他眼里若隐若现戏谑的笑意,她只瞥了一眼,就转脸不敢再看。
他一定把她当成什么变态狂了,比如看中他的美貌把他打晕带走,然后关在禁室培欲什么的。
偶滴神啊,真的不是这样子的。
喝水问题解决了,他乖乖巧巧地喝了水,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吃饭也能解决,她可以喂饭。
但到了夜里,他想上厕所时,她却犯难了。
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这一档子事。
想了一会儿,她从客厅拿来一副手铐,这是她在淘宝上买铁链时附送的。
是的,她是从淘宝的情ii趣用品店买到铁链什么的,因为花销不菲,店家还附赠了一副手铐。
她知道霍希伦的力气很大,怕他反抗,就事先蒙上了他的眼睛,在解开他双手的铁链时,还极小心地先解开一条,用手铐铐上后再解开另一条。
他很配合,她很顺利地完成了从铁链到手铐的过渡。
解开了他双脚的铁链,扶着仍蒙着眼的他走进卫生间时,她又犯了难。
为防他反抗,她不敢解开蒙在他眼睛上的布,可是……该怎么“服伺”他入厕呢?
等了等,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用手肘顶了下她。
她硬着头皮,涨红着脸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又拉开他裤ii裆的拉链,闭着眼将他的牛仔裤往下一拉……
压根不敢看,她站在他身后,就像环抱着他一样,拉住他的裤子,“可以了,你快一点。”
一阵可怕的哗啦声出现,她的脸烫得就要发烧。
明明只有十来秒却像过了一小时,终于结束,她就要为他穿上裤子。
可这家伙不老实,她为他穿裤子时,他故意将身子一侧,手肘用力一顶她,她的手指一下歪斜,碰到他的……
她尖叫起来,如被灼烧般回手,他却扬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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