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晋尧将白上神压倒,一只手单刀直入的去脱他裤子。
白岐一把攥住他的手, 眼神危险的盯着他, “你是在强.暴本上神吗”
“你享受到了就不叫强.暴, 叫通.奸。”
白岐嘴角抽搐一下,这货脸皮厚的用他的七卢破钧枪都刺不烂。
眼看自己的衣裳快被脱光了,白岐一口咬上他的肩, 下了狠劲,直到口中有铁锈味弥漫才松口。
“一个章尔菡还满足不了你?”
“你瞎呀!看不出老子稀罕的是你吗!?”詹晋尧低吼。
“……”白上神。
白岐扶额, 看是看出来了, 只是表达方式未免有点……太狂野奔放。
“本……军医,是直的, 笔直笔直的。”
‘噗!’黑七喷笑, 像是听见一个笑话。
詹晋尧将某人像烙饼一样翻个身, 死死压在床上, 一只手粗暴的掰开他的腿。
“直的像电线杆子也能给你干弯。”
白岐“……”这一世的男人有点污。
在詹晋尧的强迫下, 白上神意思意思的挣扎几个, 哼唧几声便躺平任君为所欲为了。
毕竟书上都说了,反抗不过只有享受了。
詹晋尧是第一次, 经验不足, 且进攻又粗鲁狂野, 进入时免不得要让白岐疼上一番,
吃痛的白上神暴躁的一巴掌糊在男人脸上, “轻点!你是牲口吗?”
“你配合点啊。”詹晋尧不满。
“你祖宗的!现在的情况是你在强迫我。”白上神生气的在男人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触目惊心。
两人的第一次在吵吵闹闹中结束, 白岐臊的都没脸见人了,他堂堂一个上界大神教一个‘牲口’房事,真是……
初尝肉味的詹晋尧可不会轻易放过怀中的美味,一回合结束后,第二回合紧跟着开始,反正夜还长着。
白上神被詹晋尧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自己被弄得一身狼狈,詹晋尧身上也被自己咬的挠的惨不忍睹。
翌日正午。
白上神饥肠辘辘的醒来,等混乱的大脑清醒一点后,他才有心情去看身边的环境。
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身下的床单也重新换上干净的,对此白上神还算满意。
不过……
白岐望着身旁搂着自己的男人,搓了搓手,没忍住又照脸给了他一拳。
詹晋尧倒吸口凉气,睁开眼看见白岐,愣了片刻后蓦地伸手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再睡会。”
白上神眼中寒光闪过,被子下的手弹了弹男人沉睡的下半身,“不想要了是不是?”
詹晋尧一激灵,一把攥住白岐作恶的手,脸上陪着笑,“别闹。”
白岐抽出手,身体向后退却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死死箍住,最后只得作罢。
“白天和章尔菡相亲,你侬我侬,晚上又跑了睡了本大佬,詹晋尧,你作死呢?”
“相亲绝非我愿,但讨好丈母娘是真的。”詹晋尧信誓旦旦的保证。
对他的解释白岐嗤之以鼻,“讨好?让她知道你睡了她儿子,她不一刀剁了你才怪。”
完事前,詹晋尧蛮横冲动,不管不顾,掌控着完全的主动权。
但完事后,大灰狼立刻缩回尾巴垂下耳朵,任由白上神折腾欺负也绝不回怼一句重话。
见白岐冷着脸看不出喜怒,詹晋尧忐忑的将手机递给他,“报警电话是110。”
“……”白上神。
“……”刚开机的黑七。
白上神深吸一口气,很想扯出一个微笑却以失败告终。
三秒钟后。
白上神一脚把詹晋尧踹下了床,卷起被子裹住自己,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赤脚踩上詹晋尧的脸。
“小崽子,活着不好吗?”
被踩在脚下的詹晋尧破罐子破摔,咸鱼式的瘫平在地上,眼睛偷偷撇着白上神被子下的春光。
望着大咧咧躺在地上风中遛鸟的二货,白上神一团火憋在胸口出不来。
这人就是贱骨头,打又打不服,杀了又不忍心,自己真有点束手无策了。
腹中空空的白上神饿的肚子直打鼓,听见声响的詹晋尧立马没了刚才的死样,拿出部队日常训练的精气神蹦了起来,套上衣服便出门去给自家男人买吃的去了。
‘恭喜白大佬新世界成功破处,撒花。’黑七酸溜溜的开口。
白岐闭上眼,运转神魂力量在身体内过一遍,等身体上的酸痛消失后,他掀开被子赤.身下地走进卫生间。
当詹晋尧提着食物匆匆回来后,屋内早没人了,和上回一样。
詹晋尧刚整理好的表情顷刻间垮掉,眼中阴晦不明,表情变幻莫测。
白岐不知道,当激烈的□□结束后詹晋尧一直没合上眼,他盯着他不敢眨眼,生怕他会消失,直到他要醒来时他才闭眼装睡。
面对白岐的轻松,自在,无所谓,一切都是假的。
没人知道他有多怕。
他不怕白岐的报复。
上军事法庭,蹲监狱,甚至被气急败坏的白岐杀掉他都不怕,他只怕会在他脸上看见恨意,厌恶。
可是他没有。
他依旧很平淡,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是不在意?还是为姐姐章尔菡忍辱负重?詹晋尧不知道。
可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白岐回到章家。
面对章母的询问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便回屋睡了。
白岐在屋里呆一天一夜,除了吃,就是睡。
第二天,他收拾了行李,给章母留了字条后就背上包去了高铁站,买了回部队的票。
回到719后,白岐的日常又恢复成平时的枯燥无味,每天蹲在小小的医务室里看书,治病,打游戏。
不过,休假的詹晋尧一直没回来,白岐虽觉的奇怪却也没打电话询问。
719医务室。
白岐带着白手套,正认真解剖着一只兔子。
皮毛与骨肉零损伤分离,内脏摘除,骨头完美的从肉中剥离。
‘我刚刚入侵了719的内部系统,看到一个信息。’趴在糖果上小口小口舔着的黑七突然出声。
见白岐不理它,黑七问,‘你不好奇詹晋尧去哪了吗?’
‘不好奇。’白岐回答。
‘……’热脸贴上冷屁股。
虽然白岐嘴上说不好奇,但以黑七对他的了解,如果自己敢把话说一半没了后续,白渣渣手中的手术刀下一秒一定会钉到自己身上。
‘紧急任务,他从S市直接出发了。’
白上神手上一顿,半响后才接话,‘什么任务。’
‘武器走.私。’被问话的黑七洋洋得意,‘危险度可不低呀。’
“章医生。”
许丞伟推门进来,看见‘手术桌’上支离破碎血淋淋的‘尸体’,他已从刚开始的惊悚,呕吐,到现在的处变不惊。
顺利将最后一根骨头剥离,白岐搁下手术刀摘掉手套,“拿去吧。”
许丞伟上前,动作熟练的将被分解的兔子装入盒中,同时不忘嘀咕一句,“肉太少,只能煮汤。”
‘多乖的一个孩子,现在被你调.教的越来越变态。’黑七喟叹。
当初许丞伟第一次撞见白岐解剖一窝田鼠,一桌子开膛破肚的田鼠和一盘完整的内脏,鲜血淋漓,画面惊悚,吓的许丞伟差点晕过去。
事后,许丞伟白着脸吐了一天,整整一周都吃不下肉食。
直到现在,他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把白岐解剖后的‘尸体’全拿回去加餐了。
“章医生,下周二会有一批新兵来参加719的训练考核,你总呆在屋里也无聊,不如一块去看看。”许丞伟邀请。
“新兵考核和你有什么关系?”白岐用消毒液擦着手随口问。
“我是教官啊。”许丞伟兴奋的回答,颇有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小骄傲。
以前他参加考核是被虐的一方,现在终于轮到他虐别人了。
白岐斜眼看他,“教官?”
“……”许丞伟尴尬,半天才扭扭捏捏不情不愿的补充一句,“助理。”
跟着又辩解道,“可……可教官助理也是教官啊。”
白上神想了想,左右闲着也是闲着,去见识一下这个世界士兵的训练也不错。
在许丞伟期待的目光下,白岐点下头松口,“我考虑一下。”
“行,到时候我来叫你。”许丞伟兴奋的道。
“……”这孩子听不懂人话吗?他有确定去吗?他只是说考虑一下。
一个废弃的纺织工厂中,
詹晋尧躲避着子弹隐身到一台机器后面,左臂的胳膊肘刚才从三楼跳下时摔在铁器上,血浸透衣服全黏在了伤口上。
那日白岐丢下他离开,他不想逼太紧,本想让他缓一缓再去找他和他说明心意,哪知他竟一人偷偷跑回719了。
他当时又气又急,刚打算追回719时邱荣涛就来电话了,有紧急任务,让他在S市等候接应立即出发。
因为出任务,他和白岐完全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骂自己是个吃完不认账玩失踪逃避责任的人渣。
身在战场,詹晋尧不敢分神想太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完成任务,活着回去和白岐解释,告诉他:他是真心想和他过一辈子的。
“三点钟方向一个人,十点钟方向两个人,正在向你靠近。”
耳麦中响起狙击手的汇报声。
詹晋尧拿起枪,听着耳麦中不断报告位置和距离的声音,身体紧绷,像一只即将攻击的猛兽。
“五,四,三……”
当詹晋尧数到一时,蓦地从机器后面出来,两枪爆头结束两人的性命。
同时暗处的狙击手一枪干掉另一人。
“敌人已全部击毙。”
“重复,敌人已全部击毙。”
“立即撤离。”詹晋尧命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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