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了!但是我妈妈和我说过,那种一开口就打算和你赌灵魂的变态大叔,总之先揍一顿是没有错的!”
……嚯哦。
……果然啊。
哈。
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先冷静下来,然后找个时光机,根据我多年看jump的经验,时光机这种地方多半是在垃圾桶啊,自动贩卖机啊之类的地方吧。
“啊,你……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徐伦扭头看见我手一松把荷官大叔丢在了地上。
“啊,也没多久吧……”我眼神飘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你身边没有日元想来还你钱的……”
“你、你没有听到什么吧……”徐伦有点紧张。
“啊,什么?有什么?我就看到你在殴打无辜路人。别的没有了。”我挠了挠脸。
这孩子都这么努力了,我就装个傻配合一下吧。
“才不是咧,这家伙穿的这么可疑,一开口就要和我赌灵魂,我才不会上当呢。”徐伦用大拇指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荷官大叔—— 啊,话又说回来了,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真是一种可悲啊。
“也是,正常人哪会穿的这么奇奇怪怪的坐在便利店门口等着人来和他赌博呢。”我点了点头,“做得好。”
徐伦露出了那种小孩子被夸奖的笑容。
……孩子你不要这样,我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和承太郎啊。
尤其是我还在你面前说了这么多多余的废话,我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承太郎了啊。
未来的我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我肯定不喜欢年下,而且我也一点也不想调/教那个十八岁的小炮仗我只想捡漏……
呸。
这什么我绿我自己的操作,现在想想……我靠,刚刚在中年承太郎那个时代,我岂不是差点ntr我自己?承太郎那个坏东西看我春心萌动……呸,应该是色/欲熏心,很爽是吧!呸呸呸,坏东西!
我现在懊恼的不行。
可恶,这里的自动贩卖机里为什么没有时光机啊!没有时光机的自动贩卖机都不是好自动贩卖机!
“你没事吧?”徐伦一脸关切的问我。
“不,我没事,我很好。ok的。”
有事啊!我很有事啊!我现在能不能把你的记忆删除?再去删了承太郎的记忆?然后最后再把我自己的记忆也给删了?!
“……不,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徐伦吐槽,“表情都扭曲了啊。”
“那一定是因为我刚刚吃的豚骨拉面过期了,可恶,到底是谁把过期泡面塞在乌龟里当储备粮啊,这帮男人买东西都不会看日期的吗?一定是乔瑟夫那个老东西……”我捂住肚子。
“肚子疼的话,不是用红桃皇后就能解决了吗。”
“……啊,疼的我都忘记了呢……”
“你这表现果然还是很可疑啊!”
“啰嗦,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这小姑娘家家的疑心病怎么这么重!”
我和徐伦插科打诨了半天,大概是看我们还没回去那边有人找过来了,艾梅斯和……那个小伙子应该叫安娜苏吧,他们两个走过来远远的叫了一声徐伦,“徐伦,差不多该集合了。”
“你们两个到底在干嘛啊。”艾梅斯说道,“尤其是花子,你的表情好奇怪啊。”
够了,你们再这样我用红桃皇后切自己面部神经强行面瘫了信不信?
现在不要跟我谈集合,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承太郎。
“你们找到神圣遗体的部分了吗?”我问艾梅斯。
“仗助和承太郎他们去找了,让我们先来把徐伦带和你带回乌龟那边。”艾梅斯回答。
很好,承太郎不在,我先走一步。
“徐伦,走了。”我叫了一声还在思考什么的徐伦,后者点了点头跟上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用手肘碰了碰徐伦:“你妈妈和你说过她和你爸爸谁先告白的吗?”
对!我就是这么爱作死!我承认了!我就是好奇!想知道!
徐伦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我:“这种事情重要吗?”
“很重要啊!”我恨铁不成钢的拍住她的肩膀,“所谓的恋爱啊,就是战争!”
“......哈?”
“先告白的那一方,就是所谓战败者,是被支配的那一方啊!”
我绝对不当被支配的那一个!
等等。
呸!谁要跟承太郎那种笔直笔直的钢铁直男癌谈恋爱了。
“唔......还有这样的讲究吗?”徐伦看上去有些迷惑。
“原来还有这样的讲究!”我耳朵边上传来一声,吓我一跳。
“哇靠,小伙子你怎么回事啊!”
“但是没有关系!我心甘情愿输给徐伦!哪怕一辈子被徐伦支配我都愿意!”
......这什么美利坚土味情话?!
小伙子你能不能好了?!先把那身镂空装换了,再把口红给我换个正常点的色号再说这些事情好吗?!
“安娜苏你突然说什么呢!”
徐伦......你。
算了,就当是乔斯达家祖传的直男不分男女好了。虽然安娜苏那个突然爆出来的土味情话也很糟糕就是了。
我扶额,“有什么事情不如到乌龟里面再去说吧。”
徐伦点了点头。
安娜苏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而有些垂头丧气,但是看样子这样的戏码不止一次了,他很快又打起精神,握紧拳头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小伙子,欧啦警告啊。
我一头钻进了乌龟里,然后抱住了蹲在墙角篮子里睡大觉的伊奇。
“呜呜呜,伊奇,这个冰冷的世界就只有你的毛毛还有点温度了。”
伊奇超嫌弃的睁开一只眼,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了。
可恶,被安娜苏一打岔,又没问到到底是谁先告白。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仗助带着两个不认识的人进来了,一个很矮,还有一个很骚。
“仗助,这两个人是?”
“哦,花子小姐,这是我的两个朋友,广濑康一,这个是岸边露伴......”仗助分别指了指身后的两个人,那个叫岸边露伴的原本在专心研究乌龟房间里的摆设,听到仗助介绍他,就扭过头来,露出来一个像是吃了shi的表情。
“啊?谁跟你......”他突然停下来,瞪着我,“......为什么空条花子会在这里啊?!”
......
气氛凝固了。
只有安娜苏的“什么?!原来你就是!岳母大人!请让我好好照顾徐伦!”在乌龟里回荡。
行行好,安娜苏,别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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