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我们要推倒的那个boss是个能停止时间的主,万一他停止时间一把抓住无人机丢出窗口,或者干脆停止时间过来给我们这帮推塔的勇士一人一拳,那估计就完了。
所以无人机只是一个幌子,这个无人机会带着疑似炸/弹的东西飞上建筑物的顶端,而真正的离心机会在设定好时间之后从地下送进房子。
这就意味着每一秒钟都必须卡死,绝对不能有一点差错。我们中间射程最远的是法皇,但是论好用程度,其实伊奇的愚者才是最佳选择。
但是伊奇的愚者射程实在是太短,而且它未必愿意帮忙。
而且,从地下过去的话,谁来挖洞呢?
白金挖掘机嘛?
“花子小姐,你在看什么?”阿布德尔凑过来。
“航拍城市规划图。”我一脸冷漠的回答。
“……???”阿布德尔一脸懵逼。
“我在计算从哪个下水道挖过去最近。”我在目标建筑物和最近的下水道入口之间划了一条线,“头好疼啊,对方到底还剩下多少个替身使者我也不清楚,最初的信息是九个男女,目前明确收拾掉的也就那么几个,满打满算对方的大宅里说不定还剩下有四到五个看家护院的……”
“……我说花子小姐啊,你为什么要纠结这么多,我们直接打进去和他们一决胜负不就好了吗。”波鲁那雷夫嚷道。
“听着,”我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我是个和平主义者,能不动手,我就绝对不会动手。”
“……”波鲁那雷夫闭上了嘴,不知道是我血红的眼睛震慑住了他,还是他实在找不到词语来吐槽“和平主义者”这个自我称呼,“话说伊奇这条蠢狗又跑去什么地方了啊?”他扯开话题。
“所以我说这条狗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的乔瑟夫先生。”阿布德尔也帮忙开始扯开话题。
我继续低头回去看城市规划图,“如果我是迪奥的话,首先我会在建筑物的上空安排一个守卫,然后在建筑物内部安排三到四个守卫,如果可能在地下设防的话,对方一定是能挖地——呸,至少是空间系……”我一边嘟囔一边咬自己的大拇指,指甲都快被咬的起毛边了。
花京院给我递了一杯茶,“你不用这么紧张,”他这样说道,“即使无法使用花子小姐你所准备的计策,我们也绝对不会输的。”
不是我说,花京院总是在这种时候透出一种至上的骄傲感,像是一头刚刚长出鬃毛的狮子一样,和他的皮截然不同。
什么?暖男?开玩笑,他才不是什么像他表面看上去的那种暖男小绅士,他是个小皮皮鬼。
“啊,不过说真的,伊奇到底去哪了。”我收起了航拍图,心里已经差不多有了一个雏形,只要对方不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他的老巢位置,从地下把他炸上天的行动就是可行的,但是万一对方知道了呢?
啊,人这种生物果然是有极限的啊,想的越多,就越觉得自己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失败呢。
这大白天的,吸血鬼总不可能跑出来晒太阳对吧?
还有我要怎么说服承太郎帮忙挖下水道啊,他肯定不会帮忙的吧!怎么想都不会吧!
人心很散,队伍不好带啊。
“我也到处在找它呢,虽说它平时也一直到处乱跑,但是很少像现在这样一点影子也看不到啊。”波鲁那雷夫的眉头都要扭在一起了,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这俩一个天天“蠢狗蠢狗”的,另一个更是放屁拔头发从不手软,但是其实这俩关系最好。
也不知道是波鲁那雷夫焦急的呼唤感动了上天还是怎么着的,就在我们到处寻找伊奇的时候,一个小孩子抱着它从远处跑过来,他跑过我们的时候还没打算停下来,但是我一眼看到了他怀里的伊奇。
伊奇浑身上下都是伤,前脚更是断了一只,看上去凄惨的很。
“等一下!”我伸手拉住了小男孩,“你怀里的小狗是我朋友。我能给它治疗。”
“真的吗大姐姐。”小男孩浑身湿透,看样子像是从水里把伊奇捞起来的,跑的满脸通红,听到我能治疗伊奇,眼睛都亮了。
“真的。”我伸手把伊奇抱过来给它治疗,它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冻伤,最惨的是左前腿,从伤口看应该是它自己咬掉的。
承太郎蹲下来和抱着伊奇的孩子面对面,“你知道是谁打伤它的吗?”
小男孩似乎是被他那张凶相的脸给吓了一跳,有些支支吾吾,“我,我的两条狗被一只鸟给杀害了,我逃跑了,后来在河里看到它在漂……”他很急,说话也说不清,但是多少还是能推断出来的。
鸟,应该是对方的动物替身使者,看来就是我推断中的那个“空中防御”,所以现在对方失去了空域的守卫。
无人机可行了。
我看着怀里的伊奇,它的左前脚已经长好了,“虽然知道你可能很不情愿,但是伊奇,我想拜托你帮我一个忙。”
伊奇的射程太短,所以需要法皇和愚者打组合技。
不管怎么说,当那个x魔馆轰一下炸起火花的时候,我就知道,嘿,那个什么达比果然是不敢告诉迪奥自己把他给卖了。
按照乔瑟夫的说法,迪奥是个骄傲到几乎自负的人,他是不会落荒而逃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觉得他死赖在开罗不肯走有别的原因。
鸟还留在原地警戒,他总不可能把护卫都留在老巢里,自己额外挖了个地下室躲起来对吧?
虽然这么说,我们还是要肯定对方的老巢确实被炸上天了。
只是当我们走过去确认情况的时候,太阳已经堪堪西沉。
“我觉得还是明天来会比较好。”我看着面前这堆废墟说道,“太阳快下山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片废墟之中钻出了一个棺材,我不知道是该喊诈尸了还是拔腿就跑,但是此时此刻,太阳终于落山了。
棺材猛地打开,在开罗亮起来的灯光之下!那个开裆裤下穿着死库水的男人站在了自己的棺材板上!
他无视了如临大敌的jojo他们,对着我伸出了手,“山田花子,你是个优秀的替身使者,给你一次机会吧,效忠于我,你不仅能留下自己的性命,更能得到至高的幸福。”
嗯......这个传销一样的语气和台词,他的那帮部下都是这么被他忽悠瘸的吗?
“我觉得他性骚扰我。”我扭头对承太郎说道。
“别皮了。”承太郎不接梗。
于是我思考了一下,笑了,“好像,他说的是有那么几分道理,毕竟你们的恩怨和我无关嘛。”
波鲁那雷夫大惊,“花子小姐!”
“但是我拒绝!”我指着迪奥大声回答,“我山田花子就是喜欢对你这种开裆裤下穿死库水的自以为是的基佬说‘不!’”
我不仅要说不!
我还要强调你是个开裆裤下穿死库水的基佬!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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