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德尔当然没死。
但是乔斯达家两个爷们找来spw财团的人拿着担架把人蒙着白布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我还在后面用手背抹眼泪。
——话说你们spw财团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全世界都有你们的人,万金油吗你们。
我觉得空条承太郎欠我一句道歉。
直到确定到了没人能看见的地方,阿布德尔才掀开白布坐了起来,“辛苦你了,花子小姐。”
“没,没关系。”我抽了抽鼻子,拿老东西的手帕擦了擦眼泪。
“……”阿布德尔干咳了一声,转头对着乔瑟夫问道,“乔斯达先生,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他现在不需要养伤,乔瑟夫还让他装死显然有更重要的任务给他。
“是的,我需要你秘密前往埃及,给我们准备一样东西。”乔瑟夫点了点头,和阿布德尔商量起了购买某样东西的事宜。
我继续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承太郎。
后者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事出突然,我来不及开口提醒你,抱歉了。”
……真是相当敷衍的道歉啊。
我抽了抽鼻子,决定不理他。
那边阿布德尔已经和老东西商量完了,我举起了手,“阿布德尔,我也有东西要摆脱你帮忙买,如果spw财团真的能在埃及给我搞到手的话。”
“?”阿布德尔一脸的疑惑,“花子小姐,你要相信spw财团的购买力和门路。”
“遥控自/爆/车买得到吗?”我挑眉。
“什……什么?!”阿布德尔被雷了一下。
“遥-控-自-爆-车——”我一字一顿拉长语调回答。
“不,不是,花子小姐你要这种东西做什么……”乔瑟夫嘴角抽搐。
“……你们到底是不是现代人啊。”我猛的一拍担架车,“大声告诉我,人类现代最伟大的发明是什么?!”
“wi-wifi?”阿布德尔皮了一把。
“……好吧,算你说的也没错,是□□,□□啊原始人们,你们要对付的东西不是什么吸血鬼吗,不是不能见阳光的生物吗?那么他们肯定在大白天找个洞窟或者阴暗的房子躲起来,你们难道打算就这样直接什么都不准备就往他们的老家里面闯?”我恨铁不成钢,“难道你们真打算五青铜救雅典娜一关一关闯吗?”我继续痛心疾首的纠正他们的思路,“难道不是连人带巢一起炸上天来的更快吗!”
“……”乔瑟夫扶额,“先不说能不能弄到自/爆/车这种东西……花子小姐这个思维是会被埃及当局当成恐/怖/分/子来处理的……”
“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我白了他一眼。
“毕竟当年老夫也是一把芝加哥打字机在纽约大街上扫射过吸血鬼的人……”乔瑟夫把手指放在下嘴唇上陷入了思考,“这个思路也不是行不通……”
……老东西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总之关于自/爆/车的讨论就到这里戛然而止了,他们也没说到底要不要购置一台。
“既然阿布德尔还活着,那么我们还是要通知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的。”乔瑟夫迅速转换了话题。
“不,老爷子,还是暂时不要告诉波鲁那雷夫了。”承太郎开口阻止了自己的外公。
“嗯?”乔瑟夫短暂的愣了一下之后也理解到了他的意思,“也是,能让波鲁那雷夫那家伙吸取一些教训也不错。”
“而且波鲁那雷夫的嘴巴实在是不够严,很容易被人套话……”阿布德尔抱着胳膊对自己的这位朋友做出了中肯的评价。
……我懂,这就是所谓的“这里有个老实人,我们快来孤立他”的心情。
“花子小姐,你要不要配合我们一下?”老东西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这个笑容的背后……嗯。我已经能想象到波鲁那雷夫发现真相之后的表情了。
还挺有趣的。
“所以我们要到埃及再继续和阿布德尔汇合对吗?”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眼药水,“哭我是真哭不出来了。”
乔瑟夫竖了个大拇指。
嗨呀,你个老东西和你外孙一样都坏得很。
送走了阿布德尔之后,我们根据花京院留下的信息回到大街上正好看到准备逃跑的“皇帝”荷尔荷斯,这货跑路没看前面被承太郎一拳揍了个鼻子开花。
“乔瑟夫先生,jojo。”波鲁那雷夫追上来,“阿布德尔他……”他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向了我。
这个眼神就跟饿了一整天的小狗仔看向狗罐头一样让人心生不忍。
我抽了抽鼻子,“呜”得一声躲到了承太郎身后,利用他高大的体型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对不起波鲁那雷夫,对不起,我没能救下阿布德尔……呜呜呜呜呜……”
我偷偷张开手指缝,通过波鲁那雷夫脚底下的镜子碎片看到他的表情一下子暗了下去,好像整个人生都灰暗了一样。
“不,这不是花子小姐的错,我的友人阿布德尔是因我的莽撞和无谋而死去的。”他召唤出银色战车,“但是!他是被荷尔荷斯这个恶徒杀死的!在此!我要为他报仇雪恨!”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穿纱丽的漂亮小姑娘斜刺里冲出来一把扑倒波鲁那雷夫——我说这小姑娘和我差不多高,居然能一把扑倒波鲁那雷夫简直前途无量啊。
我擦了擦脸上的眼药水,抱着胳膊看着荷尔荷斯逃跑,我们这边需要他去传达阿布德尔的死讯,暂时放过他一马。
乔瑟夫蹲下来打算给小姑娘包扎一下,我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你居然不清理伤口就想包扎,这地方满地都是泥水你想让人家伤口感染吗!”
“诶?还有这么一回事吗?”乔瑟夫挠头。
我从随身包里抽出一次性手套带上,然后用镊子夹起便用酒精棉对折女孩子的伤口就是一通消毒,她的胳膊被地上的玻璃碎片给割伤了,我还给她缝合了一下,消毒完毕之后用无菌纱布把伤口包扎了起来。
其实我刚一下手缝合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太对了,缝合的手感和我之前在医院缝合室实习的时候感觉有微妙的不同。
所以我怀疑这个小姑娘可能不是真人。
我可是对自己的手感极端自信的。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不过暂时也不想揭穿她,要是揭穿了被她发现我们是故意放走荷尔荷斯去报信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以及,她似乎有意无意的跟着波鲁那雷夫,而波鲁那雷夫这个倒霉蛋儿还特别爱和她说话,大概是看她漂亮吧。
……算了,让他吃个亏长长记性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背对着小姑娘,确定没有可以反光的物体之后,对着坐在对面的花京院和承太郎做了个手势,眨了一下右眼。
花京院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快看,这里有个老实的波鲁那雷夫,我们快来孤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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