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猴子当然是被打死了。
不过不是我打的我有点遗憾,空条承太郎一点都没给我剩。
好气。
吃独食是不对的!
因为死猴子被打死了,所以船作为它的替身也消失萎缩成了一个小破舢板,因为承太郎一口都没分给我我决定膈应他,“红毛猩猩可是现存不足六万只的保护动物,你就这样打死了ok吗?”
“哼。”他点了个烟,然后一脸嫌弃的皱起了眉头,“啧,烟都湿了。”他把湿掉的烟塞进了自己的制服口袋,斜着眼睛扫了我一眼,“受伤了?”
“啊。”我擦了擦嘴角,“左臂骨折,肋骨断了两根伴随有内脏出血,Ok的,我已经治好了。”然后我指着他的脸,“倒是你啊!你的骨头难道是钢筋混凝土的吗!被那样攻击了居然没有骨折!”
“哼。”空条承太郎小朋友哼了一声,刚张嘴想说什么被我一根手指按在嘴上,“够了,不用夸我,我没有疼得大声尖叫是因为我切断了自己的痛觉神经,如果没有切断痛觉神经的话我可能已经当场哭出来了,所以把你想说的话收回去,我会羞愧的。”不如说本体挨了红毛猩猩那个替身两下还能站起来的空条更加可怕一点。
“啧。”他偏头躲开了我的手指,“烦人的女人。啰里八嗦。”
“承太郎和花子小姐相处的还不错嘛。”花京院在一边笑了,他刚刚也被挤压至内出血了,不过好在不严重。
我看了一眼另外一个救生船上的尸体,“那么接下来,在救生船来之前,我做点别的事情吧。”这是替身船变成小舢板之前,花京院利用法皇抢回来的尸体。
他这个人确实相当的温柔。
当救援船来的时候,我刚好完成最后一个人的缝合和遗容整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跟救援船入境新加坡之后乔瑟夫定了酒店,我本来以为只要找普通的酒店凑合一晚,结果你猜他定了哪个酒店?
反正金沙酒店一晚上三千我自己来旅游是绝对住不起的。
该死的有钱人。
至于安,我把她塞给spw财团的人,强制请求他们陪她一起回香港了。
毕竟她一个小姑娘跟着我们很危险就是了。
酒店分房间的时候又出了问题,我们这边是六个人,一般来说应该是三间房,不过老东西要了四间,“花子小姐单独……”
“我和波鲁那雷夫一间吧。”我打断了他。
“噗!!!!!”正在喝可乐的波鲁那雷夫差点把嘴里的可乐喷了前台一脸,“你你你……”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我,然后低着头对着食指,“那个我还没准备好……”
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
……
“你tm想什么呢,落单容易被攻击不是常识吗!”我一脚踹过去。
“真是够了。”承太郎扶额。
不过确实,好像我和谁住一个房间都不方便,但是落单确实容易被攻击也是真的。所以我也是在船上想了很久才决定的。
至于为什么不是老东西阿布德尔或者承太郎花京院而是波鲁那雷夫……你看,那边那两个未成年是好朋友对吧,别看他们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未成年,但是小男孩的友情和小女孩也没什么两样,关系好的两个人住在一起很正常……而且他们两个是未成年。
再重复一遍,他们两个是未成年,我不想导致店方任何不好的误会。
我个人其实没有多少不适感,倒是波鲁那雷夫好像浑身上下都不舒服,“那个,花子小姐,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可以睡在阳台上……”
别看他老喜欢搭讪妹子,没想到意外的纯情啊?
“啊?”我挠了挠头,“哦,不用,我没有因为自身的原因委屈同伴那么娇气。不过我现在要去重新买一个行李箱再置办一点行李……”我看了看大堂里的钟表,“而且我和spw财团的人约好了,他们再过半个小时要给我送一套手术器械……”
“我陪花子小姐去吧?”花京院提议道,“正好我对新加坡消费攻略有点心得……”
“啊,那可真是帮了大忙了。正好我手机没电了,波鲁那雷夫,我问前台借了充电器,麻烦你记得帮我插好电啊,我就不带手机了。”反正花京院也跟着。
“ok你就交给我吧。”波鲁那雷夫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新加坡街道确实很干净,我跟spw的人接洽过拿到了手术器械——其实也就是几把手术刀一些缝合工具以及手术钳之类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他们给我带了足够多的一次性手术用塑胶手套,我之前准备的手套都沉在海底了,spw真是帮了大忙。
我在商店里逛了一会选了一个皮箱然后置办了一些必需品和几件换洗衣服,出门看见花京院正在门口等我,嘴里不知道在嚼些什么东西。
口香糖吗?
我皱起了眉头,“喂,花京院……”
“哟,花子。”他回答,腔调有点奇怪,怎么说呢,听上去有点下流,就是那种,一开口你就想拿折凳往他脸上招呼的那种欠揍感。
真是奇怪,之前明明没有这种感觉的。
我皱起了眉头,暗自让红桃皇后进入了戒备状态。
“怎么了花子小姐。”他走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脸凑得太近了。
嗯,更奇怪了,而且那种想用折凳揍他脸把他的脸揍得面目全非的冲动更加明显了。
我把手按在他的脸上把人推开,“吃错药了?”
“啊啦嘛嘛,花子小姐不要这么严肃嘛,我只是偶尔想亲近一下花子小姐这样漂亮的美人而已。”花京院摊开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我靠我更想揍他了。
一路走出了店门,街上人不少,但是我发现他似乎有意把我往人少的地方带。
不对,这情况不太对。
“花京院,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对着他伸出手。
“嗯?花子小姐要这个做什么?”他从怀里掏出手机,用两个手指捏着晃来晃去。
“给承太郎他们打个电话,问一下明天的出发时间,我还想多逛一会。”我伸手。
“哦!哦~”对方的腔调更加欠揍了,一个手机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玩,“那么花子小姐要不要……”他凑了过来,走进了红桃皇后的射程。
红桃皇后狠狠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的牙都揍飞了。
“你他妈,根本不是花京院吧。”我握紧了拳头,对着浑身上下开始流出乍一看如同婴儿便便一样的屎黄色液体的男人。
“哈哈哈!没错啊,花子小姐。”对方终于褪去了伪装,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这才是本大爷帅气的真容!本大爷就是拥有‘节制’卡牌的替身使者!黄色节制就是本大爷了!”
……
哦。
看来又是一个团战先打奶的青铜玩家。
而且。
他没穿衣服!
“说实在的,其实像你这样的美人我是舍不得杀的,不过还是一亿元的赏金更加动人,安心吧,等我无敌的黄色节制把你消化掉,我就会假扮你的样子去把其他人也一个个干掉……”黄色节制拿手指指着我一脸的……下流,“你刚刚打我的时候,手上也已经沾上了我的黄色节制!come on!baby!和我融为一体吧!”
……
我看着粘在小拇指上的黄色液体,嘴角抽搐。
这玩意真的很恶心。
刚刚用红桃皇后揍他的时候感觉到手感并不是打击肉体的感觉,他的替身防御力应该很高,我刚刚没有打到他的本体。
虽然替身很强,他的本体却有着人类共同的弱点。
红桃皇后是近战类型,不在射程内就不能作用,我要让他离的更近一点。
想到这里,我转身捂着小拇指快速往远离人群的岸边跑去。
“baby!想要逃跑是没有用的,让我好好感受你柔软的双/峰吧!”黄色节制的液体一下子涌了过来缠住了我的双手双脚,拉近了他和我之间的距离,大概是我逃跑的行为让他产生了错误的认知,认为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说真的这家伙真的很下流。
但是足够了,他以为他缠住了红桃皇后我就没有办法了,从体格上来说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当他凑过来的时候,我把手按在了他的肺部。
“baby,你以为这样就能推开……”
“傻x,”我打断了他,“看看我按住你肺部的手是谁的。”
“……什……呜呜呜……”他低头,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但是想放手已经来不及,我也不会给他机会。
我身上的粘稠液体跟被撒了盐的蛞蝓一样散了下去,我捋了一把被他的啃食弄的乱七八糟和狗啃一样的头发——是的,在黄色节制把我拉过去的那一瞬间,我和红桃皇后互换了手臂,于是就在我按住他肺部的那一瞬间,我切断了他的气管,他现在就像是被捞上岸的鱼一样不能呼吸。
“那么,下流胚,是你先动手的,我把你弄成残废,应该也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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