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齐雪菲没想到, 每次有求必应的系统, 却没有回答她, 而她的脑海里, 除了疼痛之外, 还响起类似器物报废的“滋啦滋啦”刺人耳膜的声音。
等她疼得满脸冷汗, 脸色扭曲的时候,忽然, 刚才那钻心的剧痛又忽然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系统抽风?
齐雪菲想要捂一捂自己的脑袋,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绑着:
“帅哥,我的脑袋好疼, 你帮我揉揉吧~”
娇媚入骨的声音带着甜丝丝的粘人诱惑响起在女人嘴里,配合着她状似不经意间扭动的火辣身躯,足以击溃任何普通男人的心理防线。
可出乎齐雪菲的意料, 床边的男人却只给了她一个嘲弄的眼神, 然后,就开门走了。
走……走了?Σ( ° △°!!!)
“你回来, 你给我回来!”
看着关上的门,齐雪菲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天底下竟然有人放着送上门的绝色尤物不要?!}
{那他刚才绑我干嘛?(⊙o⊙)}
{是不是出门去买其他情趣工具去了?}
齐雪菲的脑海里乱糟糟的,系统没有回应, 她就感觉自己少了主心骨一般,浑身不自在。
但她乐观的阿Q精神,一边又一边安慰着自己, 企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
{地瓜, 刚才我是不是听错了?这女的叫的怎么是脑袋疼?}
{红薯, 你没有听错,确实是脑袋疼。}
{难道这人表面上一表人才,实际是个变态,专门以约炮为名,来虐待女人以缓解商场压力?也是,为了钱,这些无辜的女人往往都不会曝光他,我们快进去救人吧!}
{……}
正在外面的小精英疯狂脑补,准备解救受难女性的时候,他们面前的酒店门却忽然开了。
“进去抓人吧,齐雪菲在里面。”
留下这么一句冷库的话语,刚才还醉得脚步不稳的男人,此刻步伐稳健地就朝电梯口走去。
{地瓜,他怎么好像早就知道我们在跟踪他。}
{红薯,他说齐雪菲在里面!}
警队小精英互相对望一眼,默契地一点头后,朝着刚才被打开后虚掩着的门而去。
***
门内,齐雪菲看着重新打开的门,还以为是陆屿回来了,心里一阵狂喜。
可待她抬头,就发现进来的不是陆屿,而是两个陌生面孔。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齐雪菲一阵哆嗦,眼里是怕被□□的恐惧。
被齐雪菲的眼神恶心到,小精英‘地瓜’边出示证件,边嫌弃地开口:
“抓你去警局,还能干什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进门前看到的是一个美艳非凡的陌生女子,进来却只有狼狈被绑着的齐雪菲,但是这并不重要。
毕竟,严SIR说过,齐雪菲不简单。
说不准刚才是她化妆的效果——毕竟这年头,丑女都能通过化妆成为绝世美女了,这齐雪菲,就不能通过化妆,把自己易容成另一个美女吗?
没错,就是这样。
“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回原本容貌的齐雪菲,看着眼前这两个心智坚定,不为美色所动的小警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嘴硬模样。
“没犯法?才从警局逃走不久,就忘记自己曾经雇凶杀人的事情了吗?”
听了齐雪菲的话,小精英‘红薯’都被她气笑了。
这年头,罪犯越狱还越出失忆症来了,见了执法者,竟然还面不改色心不跳扯谎。
把他们都当成瞎子不成?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谁?”
齐雪菲听完小警察的话,脑海中闪过什么信息,但是由不敢置信。
“嘿,难道真失忆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小精英‘红薯’奇道。
“别和她废话了,说不准又是她逃脱的计谋,严SIR还等着我们呢!”
小精英‘地瓜’则表示自己不听,不听,不听,把人交给上级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失不失忆和他没关系。
被冰冷坚硬的手铐又一次铐住的时候,齐雪菲疯狂在心里呼叫系统。
【系统,我的脸怎么回事?】
【系统,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系统,系统,系统?】
可是任她怎么呼唤,平时有求必应的系统就是没声音。
想到刚才脑海里的刺痛,齐雪菲感觉一股冰寒从她的尾椎骨迅速蔓延至整个背脊,让她全身僵硬。
她的系统被强制剥离了?
为什么,明明自己就快要成功了!
没错,要不是系统忽然不见,还让她变回齐雪菲的样子,那个男人就不会忽然离开,警察也不会认出她。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想死啊,真的不想死,呜呜呜……谁能救救她……
想到再也不能无限存活,在这个世界还将要面临牢狱之灾,齐雪菲害怕极了。
强烈的恐惧和慌乱使她涕泪满面,原本就狼狈的形象,被哭花一片的脸蛋一称,就像个鬼一样,根本看不出原来清冷高贵的模样。
但是对于罪犯所表现出的可怜,小精英‘红薯、地瓜’却丝毫生不起怜悯之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一点儿没有怜惜地,他们把齐雪菲重新送回了警局。
这次,等待着她的,就不是简单的做几年牢,而是特殊审讯加看管了。
毕竟,这是个越狱犯呢!
***
另一头,陆屿处理完齐雪菲就就近找了家酒店洗了个澡,顺便把身上的衣服全换了,免得齐雪菲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被萌萌发现,引起什么误会。
毕竟,萌萌的感觉还是很敏锐的。
可他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所以,他回家刚拥抱了一下朱萌萌,朱萌萌的眼神就闪过疑惑。
“阿屿,你洗过澡了?”
男人身上的味道不对,虽然不是什么女人的香水味,可家里的沐浴露味道根本不是这样的。
“萌萌,你的鼻子真灵。”
陆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捏了捏朱萌萌小巧的鼻子,然后,脑袋就一股脑儿埋进了朱萌萌的颈项里,像条巨型长毛犬一样,蹭着朱萌萌的脖子。
然后,含着鼻音,委屈巴巴:
“今天被朋友约去酒吧,结果朋友临时有事放我鸽子不说,差点着了人家的道。”
心有余悸的声音响起在朱萌萌耳廓,让她不自觉伸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背。
似乎被安抚到了,男人继续说:
“还好,我对萌萌的爱天地可鉴,即便被绝世美女主动引诱,我也保持坚定,没有被诱惑了去。这不,喝了被下料的酒,浑身难受得慌,只能去洗了个澡,冷静一下吗?”
“你被下药了!现在还难受吗?”
陆屿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说出的时候自然到没有破绽,朱萌萌没有怀疑。因为他话里‘被下药’这样的信息,朱萌萌甚至还升起了对陆屿身体的担心。
“难受,那冷水也只能缓解一下我的痛苦,萌萌,我现在还全身发烫呢~”
似乎是怕朱萌萌不信,陆屿握着她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脸上带。
陆屿喝的长岛冰茶本就是由四款烈性酒混合所做,其酒精浓度极高不说,后颈还十分足,所以即便从酒吧离开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可陆屿身上的酒劲却还没有完全退掉。
此时,朱萌萌的手触及男人发热的脸颊,在陆屿的言语引导之下,竟真的以为他是被下药了,而且药性还浓烈到洗冷水澡也不能消下那种。
想到好多电视剧小说里那种烈性药物,如果不通过男女/交/合/,就会对被下药人的身体造成损伤的设定,朱萌萌吓得牙齿发颤:
“阿……阿屿,我……我帮你。”
陆屿原本只是和朱萌萌开个玩笑,想逗逗她,可没想到自己的小妻子竟然当真了。
想着朱萌萌上次事后手酸得脸都发皱的模样,他眼里闪过疼惜,伸手摸了摸朱萌萌的脑袋,就站直了身体。
刚想说,不用了,陆屿却发现朱萌萌竟然在看到他‘隐忍’的神色后一脸坚定,手一拉扯,就把她卡通睡裙吊带上的蝴蝶结带子扯开了。
慢镜头一般,陆屿眼睁睁看着那带子散开后,缓缓地,轻轻地从朱萌萌被养得白皙滑腻的圆润肩头掉落下来,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嫩白。
然后,堪堪停留在那若隐若现的粉嫩布料外,却正好让人可以瞥见小半壁浑/圆,以及那因为怀孕而更深了一个等级的沟壑。
偏偏朱萌萌一脸‘不用阻止我,我已经做好决定了’的为爱奉献的决绝,然后,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里,全是对陆屿的深情怜惜。
也不知是不是被朱萌萌眼里的情意震慑到了,陆屿嘴里的话,就这么卡在嗓子里,再也吐不出来。
很快,朱萌萌的另一个肩头的蝴蝶结也被她扯开。
白色卡通宽松睡衣在没有固定点的情况下,倏地一下,从朱萌萌的身上滑落下来,堆砌在她脚跟,像一朵白莲花般,盛开在她的玉足边。
可在陆屿眼里,那白莲的白,却远没有朱萌萌足部肌肤那么惹人眼球。
朱萌萌原本已经说服好自己,内心也足够坚定。
毕竟,在她看来,他们两人互有爱意,还是热恋的新婚夫妻,丈夫有需要,作为妻子,她帮一下,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
上次,在医院的宣传片里也看到过,孕中期胎儿稳定,注意一点,确实可以行房。
可知道归知道,当男人灼人的目光真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朱萌萌又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尤其此时虽然家里只有两人,可并不是在卧室。
她都不知道,刚才是谁给她的勇气,让她在客厅就扯掉了自己的衣服。
“阿屿,要不……我们回卧室吧。”
虽然他们两人原本就有过夫妻之实,可那次双方都喝醉了,哪能和现在清醒的状况比?
所以朱萌萌说完这话后,因着羞涩,整个脸蛋都染上了胭脂色。
爱人欲语还休,眼含迷离潋滟。
整个人更像是含苞待放的娇花一般,青涩又鲜活,粉嫩又纯情,让人忍不住去嗅一嗅,闻一闻。
“好。”
在男人比平时更暗哑低沉的磁性嗓音中,朱萌萌被一双紧实又有力的修长手臂轻轻一揽,感觉到一刹那的失重。
惊慌下搂住爱人的脖子,大概是察觉到男人不一样的体温,她默默把自己的脑袋埋进男人宽大的胸膛。
“噗通、噗通、噗通……”
男人重重的心跳透过他单薄的衣衫,进入朱萌萌的耳中,又顺着她的听觉神经,传达到她的脑海、心房,让她的心,像打糕一般,被砸得又软又韧。
朱萌萌想,自己前世怕是拯救了全宇宙吧,要不然,怎么这么平凡的自己,却能拥有这般美好的爱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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