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水解释:“我娘的绣工自然是好,可是,我个人比较喜欢你这苏绣。再有,你是苏州人,这苏绣自然还是你最擅长。我娘可以在旁帮我指导。”
“此话倒是在理。”香伶认同的点点头,“那好吧,奴婢教您就是了。”
林若水属于那种不喜欢做什么永远也做不好,反之,喜欢上一件事就能把这件事做好的人。与香伶兴致勃勃学了一个时辰左右,很快有些得心应手。香伶赞她聪慧,就连李氏也意外不已,连连鼓励。
就在三人一边聊的火热一边绣花间,忽见徐媪快步走进来。徐媪见到李氏,神色谨慎,小声说道:“夫人,四夫人出事了。”
几人一听,同时停了手里的活。李氏问:“怎么了?”
徐媪讳莫如深,犹豫片刻,难以启齿道:“四夫人和侍卫偷情,被当场抓住。现在正在被主君亲自审问呢。”
什么!?
消息来的太过突然,林若水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按原剧情走,是林若水揭发的陈氏。可是,现在事情败露被抓了,究竟是何人所为呢?
几人听完面面相觑。李氏惊讶之后,问徐媪:“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是亲眼所见?”
徐媪道:“错不了。奴婢刚从后院过来,见到主君带着家丁去了。四夫人那院子现在已经围满了人,又是哭声又是训斥声的,都乱了。”
李氏俨然不敢相信:“我只知道她平日脾气不好一些罢了,怎会做出这种事来?”又问,“你可知道是如何发现的?”
徐媪道:“听说是被一个侍女发现后到主君面前去揭发的。总之,主君知道此事以后大发雷霆,正严刑拷问她和她那个奸 | 夫呢。听说奸夫是咱们府中的一个侍卫,主君将两人抓了个现行,见到两人时,两人正光着身子,主君一怒之下,当场就把那人的命根子给斩了。”听到这里,李氏怔了怔,徐媪问道,“夫人要不要过去看看。”
李氏性子内向喜静,鲜少爱凑热闹,眼下出了这种事,更不想抛头露面,免得遭人闲话。
“还是不要去了。让官人看到怕是会说我闻风而至,那样就不好了。”
听李氏这么说,徐媪也不再多说。
林若水心有盘算。趁李氏去沐浴的空隙,拉香伶到外面,悄悄问道:“想不想去看看?”
香伶睁大眼睛看着她:“小姐说的是四夫人?”
她点点头。
香伶想了想,说道:“万一被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林若水道:“没事的。我们偷偷的去,完了在偷偷的回来。”
“可是......”
“好了,没什么可是不可是,你只说去不去,去的话就跟我走,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林若水说完这句突然觉得有点耳熟。好似某人之前也这样说过。
香伶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屋内,回过头,道:“那好吧。我跟您去。”
......
两人一路摸黑跑到了陈氏的院落,此时里面已经围满了人,火把照亮了整个院子,气氛严肃。
因两人个子小,看不到里面发生什么,林若水拉着她找了附近一处假山,小心爬上去。就在两人攀爬到一半时,彼时,清清楚楚听到赵渊下令要杖毙两人。
人墙之内,陈氏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整个人吓得痛哭不止,上前一把抓住赵渊的衣角,拼命求饶道:“官人,您就看在贱妾服侍您这两年的份上,留我一条生路吧。来世做牛做马贱妾也会报答您的恩德。”
“够了!”
赵渊压着满腔的火气,低头见她那双刚刚摸过别的男人的手碰到自己,厌恶的一脚将她蹬开,沉声道:“你这贱人做下这种苟且之事,还想活命?早知当初,何必现在!?”
林若水藏着假山后面竖耳听着,心里说不出来的解气。
这个解气既有陈氏平日里欺负她们母女二人以及嚣张跋扈受到了惩罚,又有为赵渊知道自己被扣了绿帽子感到舒坦。
让你算计我!让你罚我跪!怎么样,此时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想开点吧兄弟!
这些天受的委屈和气总算是顺了些,只是,林若水有个问题没整明白。
原作里面的陈氏原本是被自己设计然后让人揭发的,这下直接越过自己的手换由旁人代劳了,难道说剧情真的已经潜移默化发生变化了?
以此类推,如果后面自己迫害赵菁这段也变了,那岂不是自己可以免于赵裕的毒手?
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具体会不会受自己控制,还是需要看到时候系统有没有提示。
这一脚可谓是用足了力气,陈氏当即吐出一口鲜血。随后捂着心口爬起来:“贱妾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说到这里,随之又急忙道,“对了!居儿,您看在居儿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不提还好,提到孩子,赵渊冷哼一声,指着她,质问道:“居儿?你个贱人说,居儿到底是谁的骨血?可是这奸夫的!”
这么一问,陈氏吓得够呛,险些露出马脚,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居儿是您的!贱妾不敢扯谎。”说话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赵渊。
听她这么说,赵渊并不完全相信。突然下令道:“来人!把孩子抱来,我要当场滴血认亲!倘若这贱人有半句假话,给我砍掉她的双手双脚!抽筋拔骨!尸首喂鱼!”
陈氏一听,吓得浑身发抖,当场瘫坐在地上。她浑身冒着冷汗,顶着压力眼睁睁看着奶娘将孩子抱来。
下人端来盛满清水的碗,另一人上前递上一把匕首。奶娘抱着孩子则站在一边,神情惴惴的等候接下来的结果。
赵渊接过匕首,掰起孩子的一只手指,侧头看着陈氏,冷冷道:“你可看好了,贱人!”
陈氏咬紧下唇,哪敢去看。
赵渊先是划破孩子的食指,将血滴入碗中,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将自己的食指划破一道口子。
两人的鲜血在水中很快溶解,所有人睁大眼睛看最后的结果。
半天过去——
赵渊看到始终没有凝合的结果,眉头越拧越深,猛然怒目转向陈氏:“贱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随即左右下令道,“来人!赶紧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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