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洲大陆以天权皇城统领太渊、天煞、璇玑,与宗学圣地穹苍隔扶风海相望……
绿树成荫、苍翠欲滴,湖水波光潋滟、清澈见底,玄元山四周青山环绕、峰峦雄伟,实乃世外桃源。
玄元山东侧的一所院落里,医圣宗越正翻拣着新晒的药材。
忽然之间,一道墨色身影闪过,险些撞翻了晾晒药材的架子。
“小越越,我回来了!”
宗越闻言,抬手便赏了那人一个爆栗。
“啊,好痛!宗越,你疯了,下手这么重!”
“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才对。跑的这么急,难不成,有狼追你啊?”
“我……”
没等苏云卿回话,宗越便接着说道:
“臭小子,说过多少遍了,你要叫我师父,而不是……”
“略略略,就叫你小—越—越!”
语毕,随即溜了溜了。
宗越黑着脸,扶额望天。
“…孽徒!这绝对是个孽徒啊——!”
......
没过一会,小院外来了一队人马。
为首的那个人,苏云卿是认识的。
那人不过二十出头,一身玄色衣衫,相貌英俊,正是国公齐震的义子云痕。
“先生,王上病重,国公请您入宫……”
“宗越区区乡野郎中,医术平平,还请国公另寻名医,替王上看病。”
云痕闻言,拱手行礼道:
“人命关天,还望先生施以援手,莫要再推辞了。”
“我去拿药箱。”
语毕,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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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家,你要静心读书、好好钻研医术,切不可贪玩。”
“好,我知道了。”
“不到一日,我必定回来。”
“好,知道了。”
语毕,宗越转身离开了屋子。
……
宗越走后,没过多久,小院外又来了一队人马。
一个太监打扮的男人,匆忙的跑了进来。
“宗神医,宗神医,宗神医可在?”
“先生来的不巧,宗神医刚刚外出问诊去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呀?哎,这位先生,你是……”
苏云卿闻言,回答道:
“我是宗神医的徒弟。”
“你是宗神医的徒弟,想必医术也是极其高明的。”
语毕,接着说道:
“我家主人病重,还望先生施以援手搭救。”
“这,这个,那个……”
“先生莫要推辞,人命关天啊!”
话音未落,拽着苏云卿拔腿就跑。
“我…我还没拿药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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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缭绕的山峰上,一座座宫殿耸立着,气势恢宏。
苏云卿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被带到了天权皇城。
……
七拐八拐,苏云卿被带进了一座宫殿里。
说是宫殿,其实与禅房无异。
一个巨大的炼丹炉,散落在架子上的各色丹药,桌案上的木鱼。
“那个,我问一下,你家主人是……”
“天权国君父皇帝……”
“长孙迥?”
话音未落,内室里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可是韩林回来了?”
太监韩林闻言,连忙走入内室。
片刻后,韩林出来了。
“先生,陛下请您进去。”
“嗯,好。”
……
“韩林,你先下去吧。”
“是。”
霎时间,内室里只剩下长孙迥和苏云卿两人。
“苏先生是宗神医的徒弟?”
“是。”
语毕,苏云卿走到长孙迥的身边,为他号脉。
“陛下这是陈年旧疾了,一时之间恐难彻底根除。”
话音未落,苏云卿接着说道:
“一会,苏某为陛下开上几服药。陛下日后须得安心养病,切不可再过度操劳了。”
“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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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长孙迥的病情逐渐好转了。
室内点着一炉檀香,长孙迥靠在床榻上,看向苏云卿,微微一笑。
“苏先生医术高明,不如留在天权,为朕所用。”
“承蒙陛下厚爱,苏某不过是一乡野郎中,实在……”
“朕决定的,只有实现,没有改变。”
话音未落,一阵奇香扑鼻而来,苏云卿随即昏死了过去。
……
不知何时,苏云卿渐渐的苏醒了。
苏云卿微微的挪动了一下身子,禁锢在身上的镣铐随即划伤了他。
“嘶——”
苏云卿这才发现,他(呈一个大字型)被绑在床榻上。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长孙迥推开房门,看向苏云卿。
“醒了?”
“陛下?您这是……”
“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苏云卿闻言,满脸茫然。
“陛下,此话何意呀?”
“或许你会不相信,朕与你初次见面,便对你一见倾心。再次见面,便已倾情。第三次见面,你拒绝留在朕的身边,那一刻,朕仿佛着了魔一般…卿儿,朕求求你,一辈子留在朕的身边,永远不要离开朕,好吗?”
“我,我,陛下…不”
话未说完,便被捂住了嘴。
“拒绝朕,不可能!”
话音未落,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在苏云卿的耳边响起。
“你只能属于朕,你这一辈子,只能待在朕的身边。”
语毕,翻身压在苏云卿的身上。
苏云卿本想反抗,但是,不知为何,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后来,苏云卿才知道,那日闻到的那阵奇香里,长孙迥加了一些药物。
反抗不成,只能“任人宰割”。
身上,长孙迥在不断的攻城略地,苏云卿却始终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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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苏云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苏云卿微微的动了动手,沉重的镣铐已然被取下,皙白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淤痕。
“起来吃点东西吧。”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长孙迥的声音。
苏云卿闻言,并不回话,一双眼睛,只是呆呆的盯着房梁。
“你还在怨朕?”
“......”
长孙迥见状,伸手扶起了苏云卿。
长孙迥将苏云卿揽在怀里,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白粥,送到苏云卿的嘴边。
苏云卿见状,并不张嘴。
“不吃东西,对身子可不好。乖,多少吃点。”
苏云卿闻言,依旧不张嘴。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韩林的声音。
“陛下,太子殿下、翊王殿下求见。”
长孙迥闻言,站起身来,走向屋外。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而今便想用绝食来威胁朕,未免太早了。”
语毕,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
一次偶然的相遇,注定了我一生的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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