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最近注意到他们家角儿在台上总是经常性的往台下某个位置看两眼,他知道为什么他的角儿是什么原因,这一段时间那个位置总是坐着一个姑娘。
不单单是姑娘盘儿真亮,重要的是姑娘每次来都是拿着一个本在认真的记着什么笔记,边听边记感觉跟上课一样。张云雷和杨九郎私底下管这个姑娘叫笔记小姐。
张云雷发现无论台上他们怎么闹腾怎么说相声姑娘都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有时候张云雷都在想这是不是他们说的相声不好笑。
如往常一样上台,台上那个姑娘还在那里,今天不同的是姑娘终于不记笔记了,而且和观众一样听相声,观众乐的时候笔记小姐也乐了。
说相声的时候张云雷注意到笔记小姐终于笑了,笔记小姐笑起来很甜很漂亮,让他的心窝暖暖的。张云雷看着姑娘的笑了,冲杨九郎挑眉,看到没,爷逗她乐了。
杨九郎很是无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呢!
到了下一场演出,张云雷本以为还会见到这姑娘,没想到姑娘不见了,连着接下来几场都没看到。
台下两个人聊天的时候,杨九郎提起这个让他印象深刻笔记小姐消失:“角儿,你说她是脱粉了呢?还是入坑失败了呢?”
“想什么,你可是有媳妇儿的人。”张云雷似乎有些不满杨九郎太过于关系那位笔记小姐
“这不是闲聊天吗?你就不好奇吗?我的角儿?”杨九郎有些不明白这个角吃的这是什么醋啊。
杨九郎就看着他们家角儿明明就是好奇的,却还嘴硬不承认:“不好奇,现在的小姑娘,今天换这个明天换那个很正常。”
张云雷嘴上那样说内心多少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没过一段时间张云雷要在游轮上演出,上游轮的时候看到了笔记小姐的身影,笔记小姐一个人推着一个白色的行李箱走在前面看起来并不是怎么开心。
深夜在游轮上张云雷有些睡不着,便起来到窗户边看看外面的海,扭头看两侧的时候发现一个姑娘披着头发穿着白色的衣服站在隔壁的阳台上看海。
两个房间的窗户离的不远,张云雷大概看清了人不是女鬼,再定眼一看这姑娘还挺眼熟原来是笔记小姐。
夜晚的海上是寂静的,笔记小姐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那边啪啪啪讲了一大堆张云雷没有听清对面说什么,不过却听的很清楚笔记小姐在讲什么。
笔记小姐安静的听对面讲完然后和电话那边讲:谢谢你请我旅行,在游轮上节奏很慢,让我有时间去思考。那对他确定很重要和我分手对大家也都好,他没有做错。
原来是和男朋友分手朋友坐游轮在海上散散心,想到这张云雷有些担心,万一这一个想不开跳海里了怎么办。
那边的笔记姑娘打完电话,看着海不自主的流了泪出来,好不容易止住泪一回头看到了旁边阳台突然出现一个男子也是吓一跳。
“抱歉,打扰您休息了。”还没等张云雷开口,笔记小姐似乎认为她打扰了自己休息,连忙道歉回房间了。
在游轮助演的时候,笔记小姐出现了,还是坐在前面的位置,张云雷一眼就能看见,中间说相声的时候张云雷特意说了几句话给笔记小姐听:“我今天在船上看海,观众们,你猜我想到什么了”
“什么?”杨九郎不知道张云雷要说什么但还是配合着
“我心想,今天要是来个失恋的不开心跳下去,能救回来吗?”张云雷说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笔记小姐一眼
笔记小姐记忆力还不错,昨天晚上就认出了自己隔壁住的是之前自己听相声的演员,听张云雷这么说就知道他昨天晚上怕是听了不少,知道张云雷是好心,笔记小姐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让张云雷安心自己不会做那样的傻事。张云雷看到笔记小姐的回应也放心了,也回了一个笑容。
杨九郎因自己角的伤一直留意这角儿,看两人这一来一回,看来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俩发生了点儿故事。
游轮上的演出不是每天都有,六七天的海上漂泊也就有个两场,其他时间都是都在游轮上随意活动,杨九郎他们出去玩了,张云雷身体没好全,也就没怎么出去待在房间里。
下午张云雷在阳台抽了根烟,正抽着呢就听到声音“你们相声演员不是要好好保护嗓子吗?怎么还抽烟。”
张云雷扭头一看是笔记小姐“说相声的也是人啊。”
“也对。”笔记小姐点点头,说相声的也是人,是人都要有七情六欲,人是活的。
“对了,你为什么之前来听相声的时候总拿个小本做着笔记?”张云雷也不是特别好奇也就是随意找个话题聊着呗
“那是我的论文,论文选的题目是研究青年相声演员……。”笔记小姐解释了为什么老拿个本记着笔记,因为要着论文做总结。
张云雷心想怪不得总是拿个小本记的挺认真原来是要写论文啊“学什么专业的,怎么就研究上我们了。”
“外语,选修的戏曲鉴赏。”
“对戏曲感兴趣?”张云雷心想选这门课应该是对这方面感兴趣吧
“不感兴趣,教这门课的老师考勤查的松,期末论文写好就行了。”笔记小姐似乎一点都不给隔壁相声演员面子,说着大实话。
张云雷真的是哭笑不得觉得这个话题似乎是聊不下去了,想到姑娘刚失恋“我那有点酒,要不要喝点?”
“不用了”笔记小姐转身回房间拿了几瓶红酒两个酒杯递了过去“你腿脚不方便,还是喝我的吧。”
张云雷接着红酒和酒杯“呦,你这是早有准备啊。”
笔记小姐笑了笑把鞋脱了,赤着脚站在阳台上“算是吧,毕竟一醉解千愁。”
“有道理……唉,你不要命了。”张云雷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笔记小姐直接从阳台翻过来了。
“没事。”笔记小姐让张云雷放心,她可灵活了呢。
张云雷也坐着,两个人各自倒着酒,一边喝一边天南海北的瞎聊天。
笔记小姐似乎酒量并不怎么好,喝了点脸就红了,话题也转到了张云雷身上“你这腿怎么回事啊?”
“摔得。”
“怎么摔的?”
“在南京高铁站,喝多了,没留神从站台上摔下去了。”
“我去过南京,站台得有十米吧。”
“对啊,医生说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
“一定很疼,疼这种是别人分担不了的,就像我现在这样,道理我都懂,可就是难受。”笔记小姐这个时候已经有点醉了。
“过去了,就好了。”
……
笔记小姐拿过来的几瓶酒喝完,张云雷还没怎么着呢,笔记小姐就醉了,也是按照笔记小姐把酒当水喝的样子也该醉了。
喝醉的笔记小姐嚷嚷着要翻回去,张云雷那敢啊,这要是翻回去,估计又培养出一个十米跳台冠军。
好在笔记小姐比较好哄,迷迷糊糊扒拉着张云雷的床就睡了。被霸占床的张云雷,也就在客厅看了书,不打扰笔记小姐休息,心想自己晚上怕是要去杨九郎房间睡了。
杨九郎过来叫张云雷吃晚饭,看到内屋床上躺着一姑娘都懵了“角儿,这什么情况?”
“过来喝酒,喝醉了。”张云雷简单说明情况就把杨九郎拉出来了,人姑娘喝酒了,两男的在旁边看着不合适。
“唉,这不是那笔记小姐吗?你俩啥时候?”杨九郎现在脸上就写俩字八卦
张云雷撇了一眼让九郎扶着自己,然后就出门去了九郎的房间“还吃不吃饭了。”
杨九郎一看自己角不想多说,那自己就别问了,人俩的事自己问那么细干嘛,自己还真成张云雷媳妇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张云雷估摸着,笔记小姐该醒了,让杨九郎弄了份粥回自己房间,回来的还挺巧,笔记小姐刚醒,现在正迷迷糊糊呢。
赤着脚走到客厅看到刚刚回来的两个人,有点懵然后意识就回来了“几点了?”
“不算太晚,早上九点。”张云雷看了一下表又注意到赤脚姑娘,想了想刚好这次有粉丝送了自己一双拖鞋太挺可爱的,自己没穿让自己九郎扶着自己拿了过来给这位赤脚姑娘“地上凉。”
“哦,谢谢。”笔记小姐也不矫情穿上之后就打算回自己房间了
张云雷指着桌子上的粥“给你带的,你拿走吧。”
“那,我走了,拜拜张云雷,拜拜杨九郎。”笔记小姐临走之前还记得和一直被忽略被当做不存在的的杨九郎打招呼
姑娘一走,杨九郎这话就出来了委委屈屈的说“合着我就是一透明人呗,角儿也不介绍介绍。”
“介绍个什么啊,人不是知道你是杨九郎吗。”张云雷话说完又补充“八字没一撇的事,介绍个什么啊。”
“看来,这八字可是有写的打算啊!”杨九郎这话里可是有话
“瞎说什么,就是昨天一起喝了个酒。”张云雷听出杨九郎弦外音,不过还是撇清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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