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 玄学内网有两件事悄然地火起来了。
一是卖一把杂草那个新人,依旧是无论发多少私信都没有人回,但对方基本上每隔三到四日就会更新一次库存,像是标注高级灵草那种灵草并不常有,偶尔才有5株10株放出来,一把杂草放出来的数量反而多, 但每次一放出来都会在几分钟内全部售罄, 连渣渣都不留。
价格倒是从来都没有变过,但在高价悬赏区,别说是一株带高级字样的灵草,就连是一根杂草都没人愿意放出货来,尤其是真的抢到过一两株并用了的那些人, 开价并非是一般的高,再回头看禅熏带人过一次上等任务的开价, 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甚至可以说,这种现象, 造成了另一层面上的有价无市, 但仅限于抢到过货的人知道,没买到过的人,永远都不知道其中的疯狂。
而第二件事, 便是几乎在一夜之间晋升了难度等级那些任务了, 据后来传闻, 听说是有鬼王出没, 才造成厉鬼恶鬼的大幅度出没, 早有玄门已自发参与到其中,试图压制事态。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提升了难度,确定至少是恶鬼以上级别的任务。在一周之后,竟被人全压了下去,完成了任务。
名单一翻看,除开十分之一是眼熟的玄门弟子外,竟又是一个新人完成的,而且这新人的效率异常的高,一日一单是基本,高的时候,甚至还刷新了三单。
而以上这两件事,这两个新人,都有着同一个名字如意大师。
一时之间,整个玄门弟子,讨论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名字,没有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有想法更坏一点的人猜想,认为如意大师说不定并不是只有一个人,而是多个人,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效率镇压厉鬼和恶鬼,还有那些灵草,出处都无法解释。
“苏小友啊苏小友啊,我玄真倒还真的是小看你了,我本来我以为能看得透你,却不曾想你深不可测。”
今日一大早,远山城隍难得迎来了一个熟客,似乎早就知道那位熟客会来一般,早有白雾为其开路,直至引至位置最山顶之上的城隍庙。
而这位客人并不是其他人,而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玄真大师,只不过在此时,玄真大师的气息并不怎么好看。
“我认为,我到这远山上来并非这么简单,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我苏如意并不太喜欢兜圈子。”
“苏小友果然是爽快人,但我想你恐怕比老夫都清楚,外头的气息并不寻常,鬼门已足足近一周没有开了,苏小友虽将部分恶鬼困到这远山上来了,但在外头,恶鬼远远不止这个数,而且只要鬼王一天不灭,恶鬼的数量一天就不会减少,玄学内网已不敢再将新任务放上去了。”
“那你可知这鬼王从何处”
“老夫想说的也是这个,明智小弟从黑武山下来后,便不断追查慈悲佛线索,功夫不负有心人,终让他发现在一座荒废的佛庙里发现了慈悲佛的痕迹,那应该是旧时的痕迹,能追索至五百年以前,那里应是慈悲佛的弃庙,但据当地人说,似乎在八十年前还有个年轻和尚一直在供奉着,不过后来那和尚还俗了,好像是搬到了这边的地带来。”
“你意思是觉得从这和尚身上应能找到线索人找到了”
玄真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个和尚没找到,他的后代反而找到了,是个年轻人但问题是,那个年轻人,似乎在几个月前被奸人逼死了。苏小友,你知道京城除了白家外,当下发展最快的是哪家么是地产龙头苏家,最近几年,苏家发展很快,几乎包揽了五分之一的地产业,一开始还好一点,但自从苏家掌权人苏国盛开始老糊涂了之后,整个苏家都变得势利起来了”
“那个年轻人的住处,正好就是在苏家地产开发项目的规划范围中,苏家出尔反尔,最后只愿给予原住户一半不到的补偿金,按正常情况来说,这事态应会闹起来才对,但苏家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压了下去了,没起水花,但那个年轻人固执,补偿金不足死都不愿意搬,我们查到的最后线索是人被逼着跳了河死了。”
苏家,京城苏家,苏如意又怎么不知道这个名字,可以说这是她重新醒来后知道的第一个名字了,还真的是一个久违的名字。
当然,苏如意并无任何触动,即便她现在这身体与苏家尚有血缘,但真正的苏如意灵魂已消亡,早已与苏家脱离了因果关系了。
“那玄真大师,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现下玄学界虽不如以前,但也不至于没能人用,苏小友,虽不知道你师出何处,但你还年轻,不必为此事冒险,玄学界还有我们这些老头子撑着呢,不过有件事儿,还得要麻烦你,借用你远山城隍的宝地一用。”
“你是指白瑜吧。”
“没错。”玄真大师点点头,“近日阴气太重,我支撑白家大宅多处阵法略有些勉强,况且你知道白施主的特殊体质,一旦落入了鬼王之手,后果恐怕是不堪设想。”
其实,玄真大师和苏如意想的差不多,最近这阵子她虽有带白瑜接委任熟悉八卦玄阵,来抑制过剩的灵气,但效果并非是那么好,倒不至于会让身体失控或折损这么严重,但只能看看保持原状,白瑜短命鬼的命相依旧任何变化。
如果她没有算错的话,天道允许白瑜能活之年恐怕仅剩三年半了,苏如意不由得感到了几分惋惜,似乎和曾经遇上过的那位少年天子一样长的寿命,既然是如此,那又何必被世俗所禁锢,还不如畅快地渡过剩下时间。
她并不希望再见之时,会是如那位少年天子一般,已在病榻之上无法再睁开眼。
“无妨,让他住下即可,远山这片地,或许更合适他那命相,而且,有我看着,并不出什么事儿,我打声招呼就好。”
苏如意点头同意了,见着玄真道谢要离去,便招了招手,让山包子将东西抱了进来,放到了玄真大师的面前,“东西不多,但应该能在紧要关头上用得上,你之前要的生灵法器我已经炼成出来了,都在里面,还有,善用传音纸鹤,我一直觉得,玄门之人出事不用传音纸鹤,是一件很愚蠢的事,玄真大师,你认为呢”
玄真大师点头哈哈称是,离去半响后,骚狐狸便从屋外蹿了进来,化作了少年般的模样,看着桌上久违的烤鸡便是双眼发亮地扑上去,一边囫囵吞咽着,一边鸭公嗓含糊地说着。
“就是老大你想的那样,那个老道士在下山后便将苏老大你给的传音纸鹤给烧掉了,而且我在他身上果然嗅到了死亡的气息,我狐狸对别的不敏感,对这气息最敏感了,尤其是一个月之内死故的,那老道士活不长了,苏老大你看看我要不要给那个老道士来个安乐死什么,看在他会给我带烤鸡的份上”
然而,这一次,苏如意却是没有回答,也没有理会白狐,而像是回想起了些什么远久的事儿似的,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有古籍记载
上古狐兽,色为白,其性恶劣,喜用幻象捕人而吃,法力上乘,能腾云驾雾,常以人形出没,狐媚被惑而不知道,被世人恐称为白毛魔君。
此为上半截,而无人知道,此古籍完整的下半截,应为
然,后有史记载,称,世人恐白毛魔君,非恐其性恶劣,喜用幻象捕人,而是亡语从狐口出,判死期,宛如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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