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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没多久就结束了,在饭田天哉全力驱动个性的求助下,1-A班在USJ被袭击的事情很快就被学校校长知道了。
饭田天哉没有去其他地方找人,他驱使着自己的个性直冲进了校长室,顺溜的说出话语之后腿部的引擎也接近报废……
知道自己学校被人袭击,校长也尽快行动了起来,它用极短的时间之内将所有能够调动的老师都通知上了并且连它自己本人也都来到了USJ训练场支援欧尔麦特救助学生。
而敌联盟用来杀死欧尔麦特的复个性怪物脑无,也被愤怒的欧尔麦特用最后的力气连续挥出几百拳最终揍成了天空中的星星。
欧尔麦特揍飞脑无就用光了仅剩下的所有力量,再加上他本就是已经使用完了今天能够用的时间,所有欧尔麦特也没有能力再去将死柄木与黑雾这两个罪魁祸首绳之于法。
“啊……结果怎么会这样呢?脑无没了,那个有趣的小子也没了……手下的杂鱼还都全军覆没……”死柄木看着现场的情况,烦躁的挠着脖子。
“game over了啊,这次是真的game over了。唯一能够抗衡欧尔麦特的脑无也已经没了……”死柄木看了看USJ大门处站着的众英雄:“连其他英雄也已经赶来了啊……连一个同伴都没有招到,啊啊,黑雾,走吧。”
“是!”黑雾应道,果断开启了传送门离开了USJ场所,因为有了之前几次的教训,黑雾将传送门开到了他和死柄木两人的前方。
也因为黑雾的一时机智,从远方射过来的子弹也没有落到他和死柄木两人的身上。
听到了开枪声音的死柄木也知道对方发动了攻击:“黑雾,这次干的不错啊……”
……
绿谷出久在欧尔麦特即将不敌脑无时也赶了出来,以一条手臂为代价给其他人制造了机会,但这种伤势完全没有打击到他的志气。
绿谷出久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即将消失的两名敌人:“不能放他们走啊!还有苍源同学啊!欧尔麦特!大家!”
“绿谷少年!”欧尔麦特喊道,没有说其他的东西。
但这也让绿谷出久停下了自己吼叫的动作,眼泪却再也止不住,他也知道,欧尔麦特到了极限状态了,而其他的英雄都无法阻止拥有传送个性的黑雾……但他还是不甘心啊。
苍源同学……苍源纸他就这样……就这样从他们的眼前消失了……
与绿谷出久不同,这件事对于轰焦冻的打击才是最大的,他疯狂的释放者自己冰的个性试图冻住敌联盟的残党,但很可惜都被黑雾那巨大的传送门给遮挡住无法再前进一丝一毫。
黑雾和死柄木两人没有过多停留,在轰焦冻发动攻击时就直接离开了USJ场地,完全没有将地面上的那些“同伴”当自己人。
这也是因为黑雾这个大型传送门并不能维持太久,再加上那各式各样的攻击进入了黑雾的传送门之中也算是被“传送”。
为了不暴露出自己组织的根据地,黑雾只能将坐标更改成其他位置,大量操纵个性也让黑雾即将到达极限。
看着敌联盟的两人制造出来的传送门逐渐消失,欧尔麦特保持着的肌肉形态也渐渐虚弱下来。站着对于欧尔麦特已经是一种奢侈,脚下一软,欧尔麦特跪在了地上。
无数的烟雾从他身上冒出,他此时已经完全退出了肌肉状态。也因为这大量冒出的烟雾,掩盖了欧尔麦特此时的状态。
水泥司等老师也是欧尔麦特手上情况的知情人。
拥有阻扰能力的水泥司没有愣神,在看到敌人已经消失的时候就连忙跳下,双手放在地面上制造出了巨大的土墙(你可能会土流壁!)在欧尔麦特面前立起了一大片墙壁。
这巨大的墙壁也拦住了准备前来查看战斗情况的其余学生,水泥司看着表情各异的学生命令道:“我们要检查一下伤者情况,你们学生还是赶紧离开吧!”
知道水泥司说的没有错,学生们只能离开。
水泥司的这番动作也让惊慌的欧尔麦特与绿谷出久两人放下了乱跳的心。
……
在这次入侵里,所有在场学生之中,只有被苍源纸用力踹了一脚的轰焦冻以及自己使用个性废了一只手的绿谷出久受了伤。
其余的学生皆是都完好无损……当然其中并不算“消失”了的苍源纸。
理所当然的他们两人被各老师直接扶到了校医室接受治疗,与他们一同接受治疗的还有欧尔麦特和相泽消太。
但因为欧尔麦特和相泽消太两人的伤势太重,并没有和绿谷他们一个病房,并且很早就送到了医疗室治疗。
能够行动的绿谷出久以及轰焦冻两人自然只能自己走来,当让他们一来到校医室,就被安排躺在了病床上,妙龄女士治愈女郎稍微检查了一下伤势就去一旁的药物间中拿药物辅助一下他们治疗,让他们两人先在病床上等待一会。
而知道情况的老师们则是要暂时性先去封锁消息,制服敌人,开会商议,同学们也因为是在场的见证人,都被请去询问问题。所以此时还留在这个校医室中的,也就只有轰焦冻和绿谷出久两个人。
“绿谷……”轰焦冻从刚才开始都是一副愣愣的样子,这一下突然出声,让心情不怎么好的绿谷吓了一跳。
看了一眼身旁病床上和自己处境差不多的轰焦冻,绿谷出久没有像往常那样慌张,因为今天经历的实在太多了,绿谷脸色平淡:“怎么了?轰同学。”
“是我……害了苍源纸吗……”轰焦冻看着自己的双手,面部扭曲,似乎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再次捂住了自己的脸,他脑海中,苍源纸被黑雾吞没的景象无时无刻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轰焦冻的声音略微颤抖:“如果,我那个时候没有愣住……苍源纸,也不会因为救我……”
“轰同学!”轰焦冻那充满了自责的声音,让绿谷出久加大了语气:“苍源同学还没有死!你没有听到吗?那个拥有传送个性的敌人也说了对方还活着!”
“……嗯。”回应了一声,轰焦冻却依旧捂着自己的脸颊。
绿谷出久也沉下了心,虽然那个黑雾是这样说的,但……始作俑者的黑雾却也不知道对方被扔到了哪里……
现在苍源同学……还活着的可能……微乎其微啊……
……
“好啦!”恢复女郎帮前面的两个少年包扎好伤口。
“有几个注意事项我一会会写给你们,然后这两天每天都过来我这里恢复一下就好了!”恢复女郎满意的看着两人已经包扎好的位置说着。
敏锐的注意到了轰焦冻依旧低沉的态度,恢复女郎的笑容也渐渐淡了下去,原本和蔼的脸色也变得略显沉重:“我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很遗憾,但是,那位同学并没有立刻被敌人确定为死亡不是吗?还是有……”
“轰酱,绿谷酱……”蛙吹梅雨敲了敲校医室的大门后缓缓走了进来。
话语被打断,恢复女郎也重新边成原本和蔼的样子,她看了看来者后说了句:“嗨呀嗨呀,有人来探望你们了呢~刚好我还需要离开,一会回来,你们聊完了就可以离开了哦。”
说完,恢复女郎就离开了房间,将时间留给这群学生。
看到蛙吹梅雨到来,绿谷出久疑惑的想要问对方来是为了什么事:“蛙吹酱……”
蛙吹梅雨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叫我梅雨酱。”
“是!梅梅梅梅雨酱。”蛙吹梅雨的到来,缓和了一下绿谷糟糕的心情,至少,变回以前那样了不是吗?
“我知道绿谷酱你想说什么kero,我来这里是想要告诉你们一件事的。”蛙吹梅雨说话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慌乱的绿谷出久在听到蛙吹梅雨语气的时候也不闹腾了,他定定的看着对方。
轰焦冻也因为蛙吹梅雨的这句话看了过来,想要知道对方准备要说什么,毕竟蛙吹梅雨刚刚说话的时候用的是“你们”而不是“你”,这说明了这句话也和他有关系。
见到轰焦冻和绿谷出久两人都将视线转向了自己这边,蛙吹梅雨才继续说:“我之前在车上的时候就有说过吧,我看到小纸和另一个人玩的很开心……你们应该也有听到的。”
“嗯……确实是这样。”绿谷出久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点头表示记得,但也因为涉及到了苍源纸,表情变得不怎么好。
轰焦冻也点了点头,他那时候只是在小憩,并没有睡着,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的,而且也注意到了当时苍源纸看向他的眼神……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kero,小纸在那个时候也承认了……再加上,最后小纸说出的……父母的事情。”注意到轰焦冻突然握紧的双手,蛙吹梅雨停顿了一下给了轰焦冻调整心情的时间后继续说道:“那就说明现在的小纸并没有家人……而那个和他一起的人,应该算是从小到大的好友对于小纸来说应该就是亲人了……而且据我所知,小纸每天都会在学校门口等着对方的……”
说到这里,蛙吹梅雨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黄昏的天空,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轰焦冻和绿谷出久两人也不是蠢的,立马就知道了蛙吹梅雨未尽的话语。
“难道那个人因为没有见到苍源同学……现在还在门口等着苍源同学……吗……”绿谷出久沉默的说出了这句话,心中的内疚等感觉越来越大了。
“就是这样,我们班里的同学,还有欧尔麦特都不敢出校门了kero。现在大家都在想怎么和那个人说……”在绿谷出久说出真相的时候,蛙吹梅雨也也有点自责。
轰焦冻咬了咬唇:“我们留张纸条在这里……然后一起去学校门口吧……”
绿谷出久也点了点头:“确实……还是要将这件事告诉对方的……”
……
三人走回班级中,班级中的气氛很是沉默,原本闹腾的班级现在如同一潭死水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尽相同。
就连脸上时常挂着笑容的欧尔麦特也沉下了脸。
此时的欧尔麦特十分狼狈,身上是数不尽的绷带,其身上的药水味重的就连站在门口的绿谷出久都能够闻得一清二楚。
绿谷出久看了看欧尔麦特,很想让对方赶紧离开……毕竟对方已经……用完了时间啊。现在还保持着这个状态完全就是逞强,甚至可能会因此而受到更大的损伤。
绿谷出久回想了一下:‘苍源同学是这样厌恶着欧尔麦特……作为他好友的那个人……一定也是的吧。’
但看着欧尔麦特那毅然坚定的的双眼,绿谷出久劝说的话语始终没有说出口,他无奈的想着:‘这是欧尔麦特自己的选择啊……’
……
“啊,好不容易来早一次,纸既然还没有出来啊……”心操人使靠在树旁,每隔十几秒就翻看一次手机。
心操人使再一次掏出手机看了看,苍源纸还是灭有给他发来任何消息。
心操人使不知道第几次叹气,重重的将手中的手机合上放进裤袋中。
侧过头,心操人使看着学校门口的方向,从里面走出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看到苍源纸亦或者说1-A班的人。
平时的苍源纸总是比他早到这里,因为苍源纸不想在那个充满恶心感的班级中多呆一刻,哪怕苍源纸不等他,也会发个短信的。
所以,这算是心操人使第一次在这等待苍源纸的到来。
‘是1-A班的老师留堂了吗?’按捺下心中莫名突显的怪异与慌张感,心操人使尝试着自我安慰。
“嗯?”突然之间,从大门中走出了一大群人,引起了心操人使的注意力。
看着远处猛然出现的一大群人,暂时还看不清这群人的样貌,疑惑的心操人使抬头看了看天空:‘已经黄昏了啊……这种时候不应该突然出现这么多人的……’
心操人使心中刚按捺下的慌张感再次涌出,他重新看了看那群人。
心操人使认出来了,哪怕隔得比较远,他也认出了这群人全都是1-A班的学生,而且……【和平的象征】欧尔麦特也渐渐从人群后方站在他们的面前。
今天英雄科1-A班在上课期间遇袭的事情,还没有传的世界皆知,至少,不八卦且身为普通班的心操人使是不知道的。
心操人使快步走向了1-A班众人,他在看到这群人的时候就已经扫视了每个人,苍源纸不在里面!
即使心操人使压抑住了自己那奇怪的情绪,但那直冲心灵的慌张还是显现在了他的脸上,站在欧尔麦特前方,心操人使问:“请问,你们班的苍源纸现在在哪?”
心操人使刚说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不太对,各种情况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1-A班的众人脸上的表情各异,但都统一不敢直视着心操人使的面部,就连【和平的象征】欧尔麦特……也是这样。
‘不会吧……难道……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这些人的表情让心操人使更加的害怕,甚至连内心都开始慌乱起来。
“他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啊!”心操人使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他冲上去愤怒的随手抓住一个绿头发的矮个子,这家伙他还是认识的,纸和他提过好几次,似乎是叫做绿谷出久。
“苍源同学……他……”绿谷出久即使被拉住衣领,也没有反抗,更没敢直视心操人使那明显含着泪光的双眼。
“绿谷少年!我来说吧!”看到自己的学生那咬紧牙关的表情,作为教师、英雄的欧尔麦特站了出来。
听着欧尔麦特将事情经过全部都说了出来,心操人使的表情逐渐僵硬,欧尔麦特说出的话总结成一句话就是……苍源纸可能已经死了。
巨大的信息让愤怒的心操人使大脑空洞了一会,他放开了抓着绿谷出久的手。
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1-A班众人,心操人使开口说道:“纸,死了?你们这群所谓的‘英雄’就是这样的?!连自己的同伴都保护不好,还欺负他,歧视他?这就是你们的作风?这就是雄英英雄科?就连【和平的象征】欧尔麦特也是这种样子?”
心操人使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大,所有人都不敢抬头看他,他们也知道开学到现在……他们做了什么。
心操人使找到了轰焦冻他大步向前,他抓着轰焦冻的衣领:“就是你这个家伙吧?你的父亲!轰炎司!英雄!在苍源纸小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父母!现在……”
心操人使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现在,你完成了你老爸未完的【事业】,开心吗?害死了纸,你……开心吗?”
心操人使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对着轰焦冻的脸颊,轰焦冻闭上了双眼,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看着轰焦冻此时的表情,心操人使重重的一拳却没有落下,随手将毫不反抗的轰焦冻扔倒在地,他收回了自己的拳头。
没有再和这群人说什么,无论说什么,苍源纸也回不来了。
心操人使径直离开了学校。连自己身后欧尔麦特的挽留与解释,也没有聆听。
“少年……”欧尔麦特看着面前紫发少年落寞的身躯。
沉默蔓延在1-A班众人的心中,心操人使那摇摇欲坠的背影如同烙铁一般刻入了他们的心脏之中。
绿谷出久强行止住了自己的眼泪,抬起手用手臂上的布料狠狠的揉了揉双眼,他在轰焦冻身旁蹲下,准备扶起对方。
“啪!”
毫无情面,轰焦冻拍开了绿谷出久伸出的手,半红半百的刘海挡住了轰焦冻的脸,让人无法看清他此时的表情。
没有和众人对话,轰焦冻自己从地上站起,独自离开了学校。
……
心操人使独自一人离开了校园,此时的他已经擦干净了自己的眼泪,变回了正常的表情,但如果此时随便来一个人……就能看出他眼中充满了空洞没有焦点。
一步一步,心操人使来到了苍源纸最常来的那家超市,顺着印象中苍源纸走过的路线,他挑了好几样食物:
“这是纸喜欢吃的……”
‘心操君!这个豆腐干超好吃的!咱们能买点吗?’
“纸喜欢辣的这个……要买一点……”
‘心操!这里有豆腐耶!做成麻婆豆腐应该很好吃!我们一会再去买点辣椒吧!’
“还有这个……”
‘心操君……’
“这个……”
‘心操……’
回到家,心操人使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朝着屋里喊:“纸!我回来啦!我今天特地买了你喜欢吃的东西啊!”
但……只有心操人使一个人的屋子中,不会,也不可能再有另一个声音回复他……
“我知道了,你在沙发那看会电视吧!我现在就去做!很快就好哦~”心操人使自言自语着,在玄关处脱下了鞋,拿着食物就去了厨房。
……
“纸!饭好了哦!都是你喜欢的大豆类啊!”心操人使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了座子上,将两套餐具摆的整整齐齐。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没人回应他的话语,整间屋子之中只有他一个人……
心操人使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没人回答的话语,空洞的眼神中流下了泪水……
一滴,一滴,一滴……
“我做了你喜欢吃的东西啊……”看着面前的座位,苍源纸最喜欢的餐具与食物心操人使抓住了自己的双臂,他的脑海中全都是苍源纸的身影,无时无刻都在叫着他的名字。
心操人使痛苦地弯下了腰,将头重重地磕在了餐座上:“纸……你出来啊……”
很快,心操人使的眼泪浸湿了餐桌布,他的指甲也深深的刻进了自己手臂的肉中,血液顺着手臂流淌而下。
心操人使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如同失去了一切:“不要……就这样走了啊……”
“你出来啊……”
“我还有话没有和你说啊……”
“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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