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眷双手被自己的皮带绑在头顶,气到肺都要炸了,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了起来,可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绑的,他怎么挣也挣不开。
洛斯眷只觉得这简直耻辱!
奇耻大辱!
洛斯眷炸毛了,愤怒地骂道:“你他妈的快给老子松开!”
柔软的撒满玫瑰花瓣的白色大床上,漂亮得过分的男人双手被皮带绑在头顶,他上半身裸着,露出陈列黄金的漂亮腹肌,下半身西装裤仍在,但裤门解开,微微露出里边白色的底裤,而他脸蛋潮红着、眼眶鲜红着、带着些羞耻和愤怒地大骂着……
那画面,莫名香艳。
浅枂上神二十万年来头一次见识到这种画面,被刺激得鼻血都要流出来了,见小家伙像是炸了毛的兽一样朝着自己大声嚷嚷着,浅枂半点也不气,反倒是觉得分开可爱。
浅枂上神禁不住探手,摸着那漂亮的面庞,痴汉脸:“可爱。”
可爱你大爷!
洛斯眷快疯了,这他妈究竟怎么回事。
按理说,钱月喜欢的是洛寒泽,她绝无可能和自己发生点什么,她嫁给自己就是为了杀他,但现在,为什么他直觉里有一种她想玩弄他的感觉。
是的,玩、弄、他。
原来是这样,洛斯眷明白了。
敢情她嫁给他,不只是为了监视暗杀他,更是要折磨他羞辱他。
洛斯眷意识到了这点,梗着脖子,红着眼眶怒气腾腾地道:“你他妈的想杀就杀,用不着这么刻意羞辱我。”
怪他太轻敌,以为钱月绝不是他对手,所以到最后竟落到她手里了。
要杀要剐,爽快点,这他妈像个什么事儿。
浅枂的手抚过小家伙的脸颊,只觉得小家伙皮肤非常好,温润滑腻,摸起来软软嫩嫩的。
浅枂上神心底感叹道,早知道伴侣这么好玩,她该早点找个伴侣,不然她那漫长悠久的生命,也不会这么无聊,不过现在找到了,也不迟,她会好好玩的。
如今听到洛斯眷这话,浅枂怔愣了一下,急急忙忙解释道:“相公你这么可爱,奴家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杀你,更别提羞辱你了。”
旋即,陡然想到原来的钱月是个杀手,嫁给他是为了暗杀他,如今绑了他,他误会也正常,便接着道:“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钱月了,我是浅枂。”
钱月和浅枂,音近,洛斯眷盛怒之下压根没注意到两者的不同,他只是冷笑道:“呵,你不是为了羞辱我,那把我绑起来做什么?”还脱光我的衣服,用我的皮带绑我?
这分明是S…M现场啊!
浅枂回过神,也意识到了不妥,毕竟人类很是娇弱,她这个伴侣更因为病毒而双腿残废,这样的他,显得尤为弱小。
但她不打算松开,实在是觉得小家伙待会儿挣扎起来太麻烦了。
浅枂道:“是为了服侍你啊!”
洛斯眷摆明了不信,冷声反问道:“这么服侍人的么?”
浅枂回:“你刚才双手挥来挥去,有些不方便,这样把你绑起来,你不动了,就简单了许多。反正我在上边,你不需要动,至于你,你只要不挣动,就不会疼的。”
洛斯眷:“……………”
什么逻辑?把他绑起来就为了行事方便啊!
而且,什么鬼,你他妈的是打算在上边啊?!
洛斯眷几乎是下意识地呢喃出一句:“你在上边啊!”
浅枂点了点头,老脸蓦地一红:“相公,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洛斯眷:神他妈“春宵一刻值千金”。
操,敢情这个杀手打算把他上了。
你大爷的。
你丫不是喜欢洛寒泽么,我可是洛寒泽的亲弟弟,你这也太没节操了。
浅枂幽幽地道:“反正相公也是想的,刚才不是要奴家伺候你么?”
洛斯眷查过钱月的底,深谙她绝无可能跟自己发生点什么才会用言语羞辱她的,但现在,打脸啪啪啪啪,他瞥了一眼身穿旗袍美艳绝伦的女人,她望着自己的眼神在闪狼光,显然是很想的,而是还是在上边的那种想法。
我操了。
于是,咱洛斯眷洛大魔王,憋了许久,憋出一句:“我是让你伺候我洗澡。”
“哈?!”
浅枂懵,“相公,今晚可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
洛斯眷咽了口口水,狠话撂了出去,现在被打脸,大魔王无比的尴尬,但为了让自己更加有底气一点,他声音高了几分,道:“我就是让你伺候我洗澡的意思,咱俩见面也就两次而已,你想干嘛,而且让你伺候老子洗澡也不是什么纯洁的事情吧!”
浅枂闷闷地“哦”了一次,老脸被臊得通红。
是她太色了吗,为什么刚才那番话她怎么回想都是想进行羞羞的事情的意思。
不过如今洛斯眷清楚明白地表明是让她伺候他洗澡,浅枂也不好太过猴急,事实上,她不是喜欢强迫别人的人,就慢慢来吧!
浅枂道:“相公,那你该说清楚一点的。这样我也不会想岔了,奴家这就伺候你洗澡。”
话音落下,浅枂利落地下床,替他把手上的皮带解了,然后打横抱起他往盥洗室走去。
又被公主抱了的洛斯眷:“……………………”
浅枂把洛斯眷抱到了盥洗室,里边被收拾得干净铮亮,只不过,小家伙要洗澡,但是盥洗室却没有木桶,反倒是有个超级大的池子,不过池子空空的,也不知道是干啥的。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抱起洛斯眷把他放到盥洗台上,然后出了卧室去拿了把椅子过来,把洛斯眷放到椅子上,浅枂问道:“水在哪里?”
洛斯眷没吭声,沙雕问题拒绝回答。
浅枂又追问道:“有木桶吗?”
洛斯眷仍是没作答,实在不明白要木桶做什么。
浅枂见小家伙抿着唇有些生闷气,便估摸着刚才似乎是惹到他了,人类脆弱归脆弱,但情感异常充沛复杂,她急吼吼就打算跟他洞房花烛夜显然让他觉得她很是孟浪。
浅枂只好自己研究,她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不小心扳到一个银白色的开关,那开关一开,头顶莲蓬头上,热水淅淅沥沥地留下。
洛斯眷就坐在花洒下,被滚烫的热水烫得有些疼。
他冷着一张脸没做声,心底阴恻恻地想着,钱月,你就尽情羞辱我折磨我吧,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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