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 “行了,大伙儿都坐吧,咱们坐下来好好儿聊聊。”
郭德纲:“这些孩子们都是最早来德云社的,当年那么辛苦一块儿过来的。咱们师徒几个倒是从来没什么机会一块儿坐下聊聊是吧。都说说吧,有什么之前觉得印象深刻的事儿,咱们好好儿聊聊。”
云染:“啊,这个我知道。当时师父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带老舅去大观园那边儿表演。”
郭德纲:“啊?这你怎么知道的?”
张云雷:“那你当时在哪儿啊?我也没见过你。”
云染:“我在郊区的京剧团里坐科。”
张云雷:“我印象很深的一件事儿是当时师父兜里就有五块钱的时候还给我买了两个鸡腿儿,自己一口都没舍得吃。”
郭德纲:“哦!你说那一天啊?我不爱吃鸡腿儿,隔天我带染染去吃的火锅。”
下面听到郭德纲这么回答,好好一个暖心的回复立刻向着逗逼的方向走去,大家都笑了起来。
栾云平:“我还记得当时第一次去师父家里的时候,其他几个徒弟都跟泥小子似的,就染染白白净净在他们身边像个小公主似的。后来我听说染染是咱们这儿唯一一个带资进组的啊。”
大林:“诶,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啊?”
郭德纲:“当年染染的爷爷,对德云社帮助很大,又出钱又出力,后来从大兴那小房子里搬家就是她爷爷出资的。这么个带资进组。”
张云雷:“还有烧饼,以前不喜欢栾哥。因为栾哥以前到哪儿都跟着师父,他心生嫉妒。”
郭德纲:“还说呢,以前让栾云平开车,偏偏这孩子是个路痴,都不认路,每次都往偏道儿上开。”
岳云鹏:“还有那时候家里的狗最喜欢染染,每次都往她身上扑,把孩子吓的,每次进门都等人给她抱进去。”
郭德纲:“要不怎么叫大小姐呢?家里那时候没有抱大林的,但是抢着抱染染。”
大林:“估计也是抱不动我。”
郭德纲:“可以啊,越来越有自知之明了。”
郭麒麟:“我爸从小到大就疼染染,我每次都像是捡来的一样。”
云染:“不过师父确实对大林特严格,每次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别人,剩下的才是大林,两人吵架不管谁的错都是大林的错,其实大林压力很大的。嗯。”
大林站起来走到云染边儿上抱了一下云染。“染染,还是你懂我啊!”
张云雷:“去去去,离远点儿,随便说说,不要动手啊!”
郭德纲:“张云雷真不是一般的护犊子啊!我都比不上。”
烧饼:“我告状!我还记得以前染染放寒假的时候,师父您让辫儿去喊嗓子,他偷偷去旁边儿三哥家吃糖。”
云染:“对!偷吃糖还不分给我。”
张云雷:“那不是你不稀罕这糖吗?”
云染:“老舅特别有意思,大林和烧饼他俩都馋我爷爷带来的进口的零食,就老舅不馋,但是老舅就好偷偷去三哥那儿偷偷吃。”说到这儿还瞅了一眼张云雷。
孔云龙:“这事儿,辫儿和我说了,说不好意思像烧饼大林一样腆着脸从外甥女那里抢糖吃。”
烧饼:“张云雷,你说什么叫腆着脸?”
张云雷:“三哥这儿省了个字儿,不是腆着脸,是腆着大脸。”
大林和烧饼作势要打张云雷,张云雷把自己缩在了云染的后面。
栾云平:“不过辫儿和染染从小关系就好。”
郭德纲:“可不是嘛?我后来我都不敢教训这孩子,我一打他染染就在旁边儿偷偷的哭。重点是她还不敢哭出声儿,就站在边儿上偷偷抹眼泪。可怜的哟。”
云染听了师父这话,也不做声,就在旁边儿笑着。粉丝想想当时云染那萌萌的哭着还不敢出声的样子,心都要化成一摊了。
大林:“老舅其实小时候特皮,看着在染染面前装的和个人似的,其实特别坏。小时候和我住一个屋的时候总吓唬我,和我说外边儿有鬼,把我吓的呀。”
同病相怜的烧饼:“可不是嘛,他小时候登台早,老跟师父在一块儿,他就老骗我说师父怎么怎么说我不好了,给我吓的呀!”
云染对于他们怼张云雷表示不赞同,“你还有害怕的时候?你小时候那是真皮啊!一点儿人造的都没有。那把家里复式的楼梯拆下来的是谁?还有在剧场拿个小刀锯人家凳腿儿,偷门口小摊儿阿姨的凳子,把人家的干冰机器弄坏了,还是师父掏钱修的。”
烧饼:“哎哎哎,染染,我错了行不行?每次我一说张云雷你就有一万句话等着我。”
云染不屑的看了烧饼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前科太多?我这都不用想,都能把你那点儿事儿编成贯口了。”
大林听了云染的话,笑的前仰后合,扶着身边儿的栾云平,险些都能笑的栽出去。
云染:“大林,你的黑历史也不少诶!我可以在现场说吗?”
大林:“染染,我错了。QAQ”
栾云平:“我还记得当年染染去韩国没多久,在韩国还经常邮钱回来。”
郭德纲:“嗯,那个时候染染写信回来都说给我的师弟们买点儿好的吃。其实那时候我们也知道,孩子就算是出道了,赚的钱也不多。老跟她说不用往家寄钱了,就是不听。那会儿过得苦吧。”
云染:“还好,吃饭有食堂,还有哥哥们总请客,我要身材管理,也不能多吃,服装也是赞助的。所以我花的地方比家里要少吧。”
岳云鹏:“还有10年那一次,家里出了那么大的麻烦,是染染从美国回来解决的。”
云染:“我真的没做什么那次。”其实她做了,如果当时云染没有拉住那个记者,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出现什么。
郭德纲:“不然为什么说我和你们师娘专疼染染呢?这就是个小福星啊!”
云染:“师父刚刚说的不收女弟子是什么情况啊?”
孔云龙:“当年你被逼出国,师父就决定再也不收女徒弟了。”
郭德纲:“嗨,主要是为了不耽误人家小姑娘,再一个当时咱这儿确实困难,也没有那家愿意把娇滴滴的小姑娘送过来的。”
相声圈子收女徒弟确实困难,当初也说过,一些传统段子,女性相声演员不好演不说,就是垫活儿砸挂也不如男的方便。
所以郭德纲本来也没有想要收女徒弟。要不是一来他当时太迫切的想要靠上主流的圈子,这才想要借着收云染的名义能够借助刘老爷子在相声界圈子的人脉,更何况老爷子虽然不会说相声,但是手上却又许多他父亲留下来的相声本子。那可算的上是孤本了,即使是千金也换不回来。
二来云染确实是干这一行的好苗子,不仅嗓子好,唱什么像什么,记性还好的不得了。有天赋有努力的人是个老师就喜欢吧。
三来,应该是因为刘老爷子的恳切的请求吧。刘老爷子自己条件不好,抛下了相声,作为刘宝瑞先生的长子,没有将父亲的手艺传承下去,这是他最为心痛的事,而儿子条件算是好,却从来不服管教,没人管的了他。唯有孙女虽然年龄小,但是极其有这一行的天赋。
老爷子也是逼不得已,作为刘宝瑞先生长子,总要想办法让父亲的手艺传承下去,这是孝道啊!
因着这许多的原因,郭德纲才收了云染这个女徒弟,当然郭德纲之后也收过两次女徒弟,但是都没有成功,索性从那开始,郭德纲就再不收女徒弟了。
云染:“师父。呜呜~(>_<)~。”云染感动的抱住郭德纲。郭德纲也拍了拍云染安慰她。
栾云平:“当年德云社确实困难,但好歹大家都熬过来了。”
郭德纲:“是啊,好了啊,不难过了。”
云染:“爸爸。”还吸了吸鼻子。
节目的最后,郭德纲:“染染还记得基本功吗?”
云染:“师父老是不相信我还会练习基本功。”
郭德纲:“得了,那唱一个吧。”
云染:“唱什么啊?说天亲,天也不算亲。天有日月和星辰。”
郭德纲:“你要造反啊?唱一段儿大鼓吧给大家。”
云染:“哈哈,好。唱一段儿丑末寅初吧。”
“丑末寅初 日转扶桑,我猛抬头见天上星星共斗,斗和辰它是渺渺茫茫,恍恍惚惚密密匝匝,直冲霄汉呐减去了辉煌,一轮明月朝西坠,我听也听不见 在那花鼓谯楼上,梆儿听不见那敲钟儿听不见那撞,锣儿听不见那筛,这个铃儿听不见那晃,那些值更的人儿他沉睡如雷,梦入了黄梁,架上的金鸡不住地连声唱,千门开 万户放,这才惊动了行路之人急急忙忙,打点这行囊,出离了店房够奔了前边那一座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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