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到两天,江湾和‘月里人’签定了演出了合同,音乐会这事儿算是正式敲定。举办时间定在中秋前夕九月中旬,对于江湾和主办方来说都已经算是时间紧迫,从造景到服装到舞美设计都得加紧进度争分夺秒来筹备。
根据主办方安排的曲目表,最近在圈子里小小红了一把的江湾得到了两首歌的场次,一首是与百叶落合唱的‘囹台戏’,另一首是最近还在筹备中的新歌,一首曲风劲炫,词表挥豪,与婉转哀怨的‘囹台戏’有些巨大反差的侠风主题歌‘酒尽莫留侠’。
再者江湾主唱的影片《轮转》也即将上映,上映的前一个月,国内院线成功将其引入,并且拿下了与日本同时上映的首映权。同样时间紧迫的情况下,江湾被邀请参唱了与电影同名的中文版推广曲,歌曲一经公布,立即在网络上掀起了一片翻唱热潮。
搬照俗套的说法,日月穿梭,斗转星移,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原来的江湾会对这种形容感到一种不切实际的夸大感,如今不了,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时间流逝处的焦急,除了她自己业务上忙的焦头烂额以外,就连张云雷也进入了工作狂的状态。
天见犹怜呐!才进入热恋期的一对多情人儿被迫天各一方,女性的需求问题不比男性,江湾除了日常的睹物思人倒比张云雷来的好受,可怜了二爷与九郎日日相对,你说上哪说理去,他一个‘有妇之夫’居然天天净瞅着一个囊度日,虽然这这囊还挺白的。
张云雷退出微信灭了手机,翘着二郎腿气瘪瘪的瘫在沙发上,江小湾那臭丫头又飞了日本,说是录什么广告歌。广告歌,广告歌比他重要吗!掰着指头数数这个月他俩才见了一回,通了八通电话,说了四十五句话,小白眼狼,早知道就摁住了不让她辞职,要不哪跟这似的,快活成牛郎织女都。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九郎从内测推开浴室的门,伸出只沾满泡沫的手,“张云雷,把我搭椅背上那毛巾递给我。”
张云雷朝他瞟了一眼,没做声。
“欸!喊你呢!二爷,您给递个毛巾成不成!”九郎见他不应,一边敲墙一边催促到。
“自己看着办,洗澡不拿毛巾,你上台怎么不忘带嘴呢!”张云雷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说着风凉话。
九郎‘嘶’了一声,不禁心生郁闷,“招你惹你了,说个话冷嘲热讽的,我可自己出来拿了,你闭眼!”
“我稀得看你!”张云雷冷笑一声。
“那可说不准,瞅你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九郎抹了把脸上的泡沫,背对着张云雷的视线快速横行着一把抽走了椅背上的毛巾。
张云雷被戳中了痛处,横眉怒发的举起一旁的抱枕冲九郎扔了过去,“闭死你那嘴,老子有媳妇儿!”
九郎接住抱枕,冲他露出一个坏笑,“没事儿,一会儿这浴室给你用用,这给你燥的,先说好,不许给人家墙弄脏了!”
“滚蛋!!”
转眼到了八月下旬,江湾为期三天的广告歌录制日程到了终期,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接下来就是人声后期与广告片由对轨,这些全部制作公司完成,她无需在场。
已经是暮色昏沉,夕光懒照。江湾先是回家把自己洗了个香,这是她一直以来下了飞机之后必做的一件事,换上一身淡色的上衣与同色的小裙子,头发烫的微卷,浅抿一唇清亮的绯色,驾车一路直奔大栅栏。
她看了昨天微博上饭拍的视频,她家男神昨天从济南回京,今天难得的要回趟三庆,想起她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过他了,干脆掏出之前生日时张云雷送的那张三庆贵宾卡电话订了座位,这还是她头一回用。
把疲惫扔在车里,车子扔在路上,江湾背着小包包,做好武装,想想马上就快见到阔别已久的情郎哥,江小姑娘欢快的脚步几乎要蹦跶起来。给售票口出具了贵宾卡,开场前一个小时江湾被安排进了贵宾室稍作等候。
贵宾室里只她一人,说来也是,三庆发出的贵宾卡本来就少之又少,她算是抄了便宜走了后门。
呷了口茶水,有浅淡的绯色印上瓷白的杯沿,留下一个绮念纷繁的小巧唇形。江湾闲不住的绕着屋子兜了一圈,屋子不算大,但是装潢还算上眼,靠东西二墙都是一排三人座皮制沙发,与正门对着的南墙则是两席单人座,背靠窗棂,开窗便能听得墙外人声鼎沸,合上又是一片清净的天地。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三庆后台,回想起来,那时他俩才不过刚刚认识,她冻得瑟瑟发抖被九力拎了进来,紧接着他就来了。
江湾想起那时自己的反应,忍不住笑出了声,她那次是不是有点太不矜持,没有吓跑他也是老天保佑,不然哪里还有如今这番光景。
正想的入神,突然她背对的方向发出‘吱呀’一声响,屋门被从外侧一把拉开,江湾连忙扭头去看,这一看,仿佛春风拂面,一眼万年。
后台化镜前的转椅上,张云雷背对着镜面反坐,胳膊搭在椅背上,正满脸投入的检查着九力的功课,假如无视九力的满头大汗,但还是副严师高徒的模样。
正唱到‘秋夜难熬秋闺里冷清清’,九力一个打艮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张云雷‘啧’了一声,手指点点九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苦笑,“我还寻思唱的好孬多少能听个全活,欸,多久了我就逮了你这一回,就这一回还真给逮住了!”
九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刚想说他回去一定努力背词,张云雷一摆手又给他截住了话头。
“告诉你...等会儿我接个电话。”张云雷话没说完,有电话打了进来,他摁下接听键,“欸,我张云雷。”起身避开了众人推门离去。
三庆园就这么大的方寸,左转右转也转不出个两步地去,平日里最清净也不过少有用处的贵宾室,张云雷行步一拐,翻手推开了贵宾室的屋门,这一开,正与回头看来的江湾撞了个对眼。
张云雷:“......”
“哥哥!”这一眼,让江小湾霎时间从过去的回忆中醒过神来,只见她双眸晶亮,带着满面的惊喜与急切,三步并两步迫不及待的跳到张云雷的跟前,伸手搂住了他纤瘦的腰,透过夏季单薄的衣料,有血液迸击声传入她的耳膜,撼动清晰。
“嗯!得嘞!我知道,回见。”温香软玉在怀,张云雷哪里还顾得上电话的那头,应付了几句便急匆匆的挂掉了电话。
“小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呐!”张云雷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嘴里埋怨着,手下却越发用力。
江湾垫着脚,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纤长的脖颈,“我情郎哥在这里,我要到哪里去!我可是刚下飞机就直奔你来了。”
“知道就好,心肝儿,这么久没见想我没,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想听相声我回去给你说单口,刚下飞机不好好休息不累呐你!”张云雷贴在她耳边说的温情,一双手如曦风般脉脉抚过她纤细的脊背,她的背部线条生的极为优美,与颈相连的那一道骨线微微下凹,指尖划过,带起一种不可思议的获取感。
“我本来想一会在台下给你个惊喜的,结果被你先找到了!”江湾略显失望的喃喃细语,手指攀上他的下颌,顺着颌骨缓缓向下,来到他突兀的喉结处。
感受着喉结处传来的温热触感,张云雷突然间唇舌似感干.涩,随着‘咕咚’一声,丝丝缕缕的痒意透过皮肤渗入血管,流遍全身。
“心肝儿啊!”他微松开胳膊,额头稍一低,抵着她的额头轻声的喊。
趁着她回应的瞬间,一条灵活湿润的软肉直接破城而入,攻陷了这座毫无防备的城池。
江湾只觉得眼前一黑,重重的碾.压感袭上唇.舌,毫无防备的两片唇瓣瞬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娇小软.嫩的舌头被他整个挑起,嘬住舌.尖忘情的吮.吸她的甜蜜。
张云雷腾出一只手,摸索着伸到背后,拧死了门锁,然后松开唇上的动作,靠近她耳朵小声说了两个字,“沙发”。
江湾抬眼冲他露出一个嗔怨的娇笑,伸手轻轻给了他肩膀一下,“臭不要脸!”
“你上回也骂的这句,后来咱俩就成了。”张云雷将人收入怀里,笑得蔫里蔫气的说。
沙发还是那样的沙发,姿势还是那样个姿势,江湾双膝跪于沙发,身体前倾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亏了今天她是穿了裙子,倒正好方便了这位。
这次是江湾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不同于张云雷的急不.可耐,仿佛享用一根甜蜜的糖果一般,她湿.润的舌.尖缓缓游.移,分分寸寸仔细的描绘着他的唇形,空隙间,尖利的小牙轻轻咬.舐,张云雷感受着唇上如同挠痒般的触感,渐渐心生不满,原本停留在她大腿的双手开始逐步上移,直至探.入裙摆之中,隔着底.裤那层薄薄的布料放.肆.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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