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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一个通过雄英高中保送生考试的兼职老师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上鸣电气:谢邀, 人在日本刚被揍(划掉)教导过,现在我就想穿越回去把那个发布招聘信息的自己掐死。
上鸣电气还记得那是个春天,当年还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他抱着自己的压岁钱看着心仪高中的录取人数,肉痛但坚决地在网上发布了招募心仪学校保送生考试的小伙伴进行训练的兼职。
然后当春风吹过去夏日晒过去秋叶飘下去冬雪呼啦呼啦吹进他心里去,在第二年的春天到来之前, 终于有人将他发布的兼职接下。
呜呜呜压岁钱终于能用掉了呸不是重来
呜呜呜终于有高手能指点他一番了。
在检查了对方的任职资也就是雄英高中发布的保送生录取通知书之后, 上鸣电气相当利落地将一半的压岁钱和自己的命运交付到了面前少年的身上。
“以后就拜托你了!”他双手合十躬身在同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身前, 言辞恳切到他爹妈都要哭出来的地步。
“我知道了,”鼬垂下眼,“在这之前, 先让我大概了解一下你的实力吧。”
抬起头的上鸣电气茫然地眨了眨眼, 就见将手中猫包——对这位高手竟然还带了个猫包过来!——放在一旁,下一秒整个人消失在原地。
虽然说着自己很弱啊需要指导的少年实际上已经远远超出同龄人许多倍,在清楚对方的用意之前他蹬蹬蹬往后退了好几步, 在到达某个界限前整个人转身蹲下,下意识用右手挡在前。
右手臂上确确实实传来了被打击到的触感, 上鸣电气一个吸气向后窜去, 再一次像是鬼打墙一样在到达某个界限之前猛然转身,手脚并用地抵挡在身前。
仅仅是这短短几秒的时间中他的冷汗已经遍布额头了。
上鸣电气喘着气警惕地审视着四周, 最终眼神在某处聚焦。
那个看起来突然消失在原地的少年的身影显现在了这个地方, 虽然垂着眼不曾说话, 上鸣电气却从对方脸上看出种类似于欣慰的表情。
……这种蜜汁慈爱是什么鬼?
*
很快上鸣电气就知道了自己在同龄少年面上看到的慈爱只不过是错觉。
原因很简单。
当然是他被压——着——打——啦!
“砰——!”
又一次地, 少年被啪叽一声摔到了墙上。
他利落地举起双手求饶, 意料之中地看到对方重新站在自己面前伸出手来。
“鼬你太可怕啦!”他吐槽着握住对方的手, 将自己从墙里面拔——对是这个词——了出来,“难道就不能手下留情吗?”
“唔,抱歉?”
“不不这不是你的错吧?”像拔萝卜一样被□□的少年拍拍身上的灰尘,接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饮料的鼬递过来的饮料,“不过这种凶残的训练方式到底是谁教的啊?”
正确答案是某位来自战国时代的某十分愿意透露姓名的宇智波斑。
生存在战场的青年切身实际地知道通过实战进行训练的好处,而同时,在面对需要自己引上正途的幼崽的时候,这位凶残的家长也将同样凶残的学习方法教给了自家的幼崽。
就像是动物界雄狮教会幼狮捕食时会让他们自己上前咬食抓捕一样,虽然碍于[鼬]在那个世界的身份即使是宇智波斑也不会直接将他提溜上情况危急的战场。
但是就理论上而言,和宇智波斑本人对战或许比战场危险许多倍。
加之在彭列的时候少年接受的教育……好吧其实除了理论课之外也是不断和山本武\山姥切国广\云雀恭弥\六道骸等等等等愿意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彭列成员对战过来的,因此少年、鼬相当自然地接受了这种教学方式。
并且自然而然地应用到教学上。
“鼬长也成合的家庭教师了呢。”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的Reborn如此说道。
即使是鼬也是掠到讶异地看了过去,而站在他身边的上鸣电气——
“哦哦哦您什么时候来的啊?没注意到您真是抱歉了!”飞快放下饮料抱起穿着黑西装的杀手先生的少年欣喜地呼唤,“里包包先生!”
鼬:“……”
“啊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父亲的合作伙伴,在世界都知名的投资家里包包先生!”他丝毫不掩欢喜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小伙伴,转而想起什么地转为疑惑,“不过……鼬你和里包包先生认识吗?”
“前几年受到友人的委托稍微看管了这家伙些时间。”
“哦哦哦竟然是这样!”金发少年眼中迸发出光芒,“不愧是里包包先生!”
鼬:“……”
少年心中只有一大堆话不知从何说起。
*
Reborn的来意尚且不明,在稍微休息之后鼬重新开始了训练——或者说检测。
在没有使用个性的情况下通过战斗对少年的各项综合素质进行检测而更好地决定此后的训练方式,某种程度上来说鼬也是非常努力了。
而在他观察着上鸣电气的时候,Reborn也在观察着他。
杀手先生自然不是路过上鸣家的,已经有个两三岁孩童身形大小的杀手先生双眼中看不出情感或是其他,眼中只映出不远处少年们,或者说两位少年中的某一个的动作与身影。
“哼。”似乎是收集到了足够的数据,他压了压帽子,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
宇智波鼬老师的第一次教学就在吧唧吧唧哐当哐当中过去了,最后踢着拖鞋送走已经迅速成为(单方面)友人的家伙的时候上鸣电气简直不敢相信只过去了一天。
这可是一天哦!
简直像是被敲敲打打了好几年一样!
上鸣电气内心的小人扯着手帕,落下了忏悔的泪水。
鼬抱着他的猫告别笑容灿烂的少年,在绕过街角的时候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几乎和自己一个姿势抱着一只Reborn的沢田纲吉。
“呀鼬君,”他露出一个笑,伸出手挥了挥,“真是巧呢。”
不,一点都不巧。沢田纲吉的内心默默流着泪,鬼知道他为了蹲个点蹲了多久。
但是在孩子面前是完——全不能表现出这个样子的!所以苦逼的沢田纲吉先生在不知道家庭教师差不多已经将他卖了的份上,拉扯出被称为大空的微笑的蜜汁笑容。
咳咳。
内心猫挠墙一样的男人早就练就一副喜怒不行于色的好功夫,在孩子面前堪堪保持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大家长形象。
虽然本就所剩无几了。
咳咳咳。
心中思绪万千的青年侧过头,细声细气地询问鼬近来如何,父子(划掉)两人之间端的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然后呢?咲乐酱一共在家里养了几只[鼬]?”
“大概五只?”鼬歪了歪头,“不过这不是重点吧?”
“怎么会?”沢田纲吉得心应手地揉了揉好久没摸到的小孩那一头黑毛,“在鼬不在日本的时候,孩子们都是靠着这些被取名鼬的熊先生来度过的……这样说起来鼬还得感谢一番熊先生们帮你安慰了孩子们才对呢。”
鼬眨眨眼,淡定地忽略青年的打趣。
然后提出藏匿在心底许久的疑问,“沢田先生为什么会让我去日本呢?”
他真诚极了地询问道,“如果说是因为当初我[救]了您的话,后来我的友人告诉我,那一天的情况虽然紧急,但是绝对没有沦落到彭列的首领孤身一人在外受到袭击甚至重伤的地步。”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港黑的辅助,当时意大利势力正收到打压的港黑怎么说也不会眼见着正在巴结的意大利地头蛇在自己的地盘上吃闷亏。
但是事情就是如此自然而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不仅发生了,还正好将路过的他拉进了局中。
但是要说身为彭列最大黑手首领的沢田纲吉要图他什么也不太说的过去。
所以满心疑惑的少年询问了。
“那么,为什么您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会提出带我去意大利呢?”
或者说,“我的母亲和您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他顿了顿,还是喊出来那个已经在心底承认的称呼。
“沢田叔叔。”
***
“喂!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
“诶?难道不是咔……胜己默认我可以和你一起训练的吗?”拥有着一头绿色小卷毛的少年傻笑着挠头,仰着脸看向一脸凶相的幼驯染,“而且之前在光己阿姨面前不是说好的吗?让我跟着胜己训练什么的。”
他笑容灿烂地仰起头,权当没看见对面的一脸凶巴巴,“没关系胜己你不用管我的,你按照自己的计划就好。”
“不用等我的。”
有着一头奶金短发的少年低低嗤了声,在自说自话的小卷毛讲演完毕前提起脚步,端的是目中无人自尊自大。
因此当绿谷出久重新睁开眼的时候爆豪胜己已经跑远了。
此时天光未亮,如果不是为了训练特地收集了情报,绿谷出久或许要到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看起来桀骜又自大的幼驯染会在这个时候起来训练。
但是又有一种“啊……不愧是咔酱啊”的感觉。
不对不对,在咔酱重新认同自己之前应该叫胜己。
绿谷出久晃晃脑袋拍拍脸,跟在前方少年的身后摇摇晃晃地跑了起来。
他始终尾随在前方少年身后一个不近不远的位置,经过他的精确计算,这个距离左右的位置正是一个既能够牢牢尾随在爆豪胜己身后又不会踩到脾气暴躁的少年的引爆点的距离。
可以说是在爆炸边缘试探了。
但是真好。
绿谷出久想。
这样子的距离就像是又回到小的时候一样。
——就像是小的时候大家、胜己和他一起玩耍共同进步的时候一样。
虽然在这之后他逐渐地被同伴们抛弃啦,但也正因如此,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胜己的背影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人比他更熟悉爆豪胜己渐行渐远的轮廓。
这也是没办法的嘛。
谁叫曾经的他因为没有个性就否决了一切呢?
谁叫他因为是[无个性]就冠冕堂皇地只抱怨着无法成为英雄而自卑自弃,却一点行动都吝于付出呢?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会仅仅满足于此了。
绿谷出久想。
正如那个人所说,既然没有个性,如果这个社会一定要有[个性]才能够成为英雄的话,那么他就成为[拥有个性的人]吧。
然后,在实力足够克服一切的时候,面对所有否认[无个性者]的人说不。
啊呀啊呀,这样一想连脸都要开始红起来了。
但是如果真的、真的能有那一天的话,他或许会欣喜、激动、颤抖到无可方物吧。
就像是现在一样……
好、好累啊QAQ咔酱每天都在做这种魔鬼训练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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