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抬起她的下巴,“来,和我讲讲,为什么不愿意?”
“我没那么下贱,去嫁给一个强`奸犯。”
他嗤笑了一声,“那你昨晚为什么要跟着一个明知他心怀不轨的强`奸犯回来?”
“我说过了,只不过是因为你比他好看。”
“也就是说,如果真要被上,你会选个脸好看的?”
她难堪到极点,索性别过头去不看他。
毛绒绒的浴袍显得她露出来的皮肤又白又细,两人气息相闻,她精神紧张,甚至还没有发觉他身体的变化。
他把胳膊撑在她的头边,人堪堪就压下来。
空间狭小,她觉得空气很稀薄,便把头偏的离胳膊更远。
他的头低了下来,就在她的脖子处,气息喷落下来时,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触感。
“叶篁篁,我来告诉你原因。未知的永远比已知的更可怕。那天晚上,我虽然强了你,但并没有伤你。男女这点事,当事人心里最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感受,你我心知肚明。”他话说的平淡,却有说不出的暧昧。
她咬着嘴唇,耳垂上的绒毛纤毫可见,激得他想去咬一口。偏偏她咽了下口水,喉结轻微的移动让他的喉结也跟着动了起来。他的沉声着带着一点薄薄的挑逗,“那天晚上,我和你说过,让你不要怕,顺从我就好。让你不要太多反抗,免得你受伤。你都听了,还不错。”
叶篁篁如坐针毡。
那天晚上的情景她今生难忘。
她正在做着瑜珈动作,忽然被人抱在怀里,嘴巴也被人捂上,就听有人说,“不要反抗,跟我走。”
她吓的浑身发软,晕头转向中,被他带上了车。她想推车门下去,被他用一只手按到腿上。她听见他打电话开房,百般挣扎,人就是起不来,背后的那只手死死的摁住她。并没有过很久,车停了,他把她掳下来。
她第一次感受到雄性是什么意思。他的力量,他的热,他浑身绷紧了的肌肉,让她浑身发软,无从抵抗。他一路半拥半吻的把她裹挟进电梯,她的头是晕的,直到他开了门,把她甩到床上,她才有机会去看周围。
他解着扣子,“我知道对你来说是无妄之灾。要算账,等明天。”
她趴在床上,惊恐的看着他像修罗一样扑过来,整个人吓的尖叫起来。他抓过她,把她骑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胳膊,按在床上,眼睛黑的像是无底的深渊,“今天你无论如何跑不出去了。别怕,顺着我,除了我要的,我不会伤害你。”
她的恐惧通过眼睛表露无疑。想要挣扎,胳膊却像被钉在了床上,怎样都不能动。
“是第一次?”
她摇着头不肯回答。
他的汗已经滴了下来,“回答我。”他的口气严厉,她又怕又带着一点讨饶换生机的希望,带着乞求和恐惧,“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可以帮你找。”
他往前催了下,“是不是第一次?”
她被戳的心里一慌,带着惶惶的哭意,“……是。”
他松了口气又紧了口气,“那一会儿你不要反抗。女人越反抗,男人越兴奋。你会受伤。”
她痛哭失声,“你放了我吧?”
他气息虽急、仍然有条不紊的交待,“我身体健康,你不用担心是不是有额外的疾病。但一会儿我的意识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清醒,明天出去后,你记得做措施。”
她拼命摇头,“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他伸手抓她的衣服,她激烈的尖叫。他俯唇堵住,“乖,记住一点,顺着我,不要反抗,只有这样,你才受伤最少。如果那里受不住,宁可换位置,不要让自己受伤。”他的汗滴在了她的胸口,滚烫像铁水。
她还处于受惊吓之中,意识朦胧,他的逗引更让从未经人事的她魂飞天外,直到他贯穿她,她才终于切实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血肉,他俯下来,“躲不过的东西,就保存实力,让自己受伤最少。”
他就这样占有了她。
那个晚上,她精神和身体的感觉都到了极致。她吓都吓傻了,加之随后那陌生又狂乱的感觉,让她反抗的余地有限。那时候她初出校门,之前虽然说不上是乖乖女,但也是未经世事。在面对这样一个掌控力极强的男人,她完全不是对手。当时是这样,现在经历过一些事,依然是这样。
她紧贴着墙,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该反抗,她也想反抗,但她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才是有效的反抗。
他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低声嗤笑了下,“你口口声声的说你不想嫁给一个强`奸犯,那是究竟你是因为真的坚持原则,还仅仅是不想承认之前做的是错的?”
她把头转过来,正视他,眼神没有丝毫躲闪,“我不后悔。我报警没错,追求正义也没有错。”
“是吗?那如果现在重新来过、你已经知道你爸的事了呢?”
她低下了头。如果再来一次,也许她真的会同意。就像现在,她嫁给林致楚、和韩动周旋,哪一桩不是出卖尊严和感情?在有现实需要低头时,谁能确保自己铁骨铮铮、坚持那所谓的风骨?
但她也不想认输,“人生没有如果。事实是,我就是不肯和解,把你送到监狱里。”
他笑了,“叶篁篁,你现在名义上也是金叶商业的总裁,股市里有句混帐话,叫作利空出尽是利好、利好出尽是利空,懂是什么意思吗?”
她咬着嘴唇,明明知道是他的戏弄,却无力反驳。
“我敢作我敢当。我敢做你,我就敢当。我让徐行去和你谈和解,你不肯。你非要让我去坐牢。奸一个女人到底罪过有多重,法律上有定论。你我都没有干预司法,公平判决。”
他的嘲讽让她忍受不住,“你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光明正大。你没有利用那个所谓认错态度较好,争取轻量刑?”
“法律给予我的权利,我为什么不用?那天晚上我到底怎么对的你,你说了不算,检验报告才是定论。”他的气息离她的耳朵越发的近,近到要吹到她的耳朵里,“那天晚上,我对你还是很温柔的。恐怕,这才是你昨晚跟我回来的原因吧?”
她又气又羞,“强`奸犯!即便你出来了,你一辈子也仍然是强`奸犯,最低级下贱的强`奸犯。”
他的脸变冷,“别总在我面前端大小姐架子,一口一个强`奸犯,我不爱听!道道是你划的,三年牢狱,我坐了。那天晚上我做你的事,你我就两讫。如果不是我要给自己洗清名声,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让你骂我?”
她咬着嘴唇,“那你就给我这个机会,给了我就要骂。”
他的眼里浮现着冷意,“男女这点事,不过是我□□、你□□,别弄的跟贞节烈女似的。你不是已经打算卖给姓林的,甚至韩动?”
“卖给谁也不卖给你,”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恼怒了,那点想委曲求全、不激怒他的想法也丢之脑后,“在我眼里,你就是人渣,毁我一生的人渣,一辈子休想改变。”
“坏了你一层膜,就毁了你的人生?”
“就是你。如果不是你,那我和致楚也不至于这样,我家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呵,一个负心的软蛋货,也值得你这么念念不忘。说到底,不就是想卖给林家没卖出去么?就他们家的行事风格,你们家现在这情况,即便你那层膜在,他们也会悔婚吧。”
他的话,叶篁篁不是没想过。夜深人静一个人哭的时候,她哭的是爱情在现实面前的无力。但自己想一回事,在他面前承认是另一回事。于是她说,“即便他负心,也好过你千百遍。你巧舌如簧,不就是想让我答应嫁给你吗?那我告诉你,我已经让律师告诉我爸了,我宁死也不会和你这个强`奸犯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冷意已经彻底笼罩了他的眼睛,“上你第一遍,坏你一层膜。那我如果上你第二遍、是不是再也没有膜的事情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昨晚不是你跟着我回来的?”
“你!人渣!”
“叶大小姐,你明知道一个男人对你居心叵测,你还去赴约,还去喝酒。你口口声声叫我强`奸犯,却还跟着我回来。现在一转眼,你要我对你奉君子之礼,是不是到现在你仍然认为,地球该围着你转,所有人都该哄着你、供着你?你爸爸给你养的公主病该醒醒了。”
叶篁篁又羞又愤,她推着他,“你放开我。”
“我凭什么该放开你?我放开你,你就会觉得我是个好人?”
他的手探向她的腰间,她激烈的挣扎,让他捉住,“真是又烈又傻,你安安静静的,我还不好下手。”
他伸手解了她浴袍的带子,前襟立刻散了,他的眼神暗了下去,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她的恐惧越来越深。她让他逼的退无可退,手在慌乱中碰到了什么,那倒下的一声脆响提醒了她,是口杯。她摸了过来,往流理台上一磕,拿着碎玻璃片,对着葛笠,“你再不停下来,我、我……”她把那玻璃由指向他改为指向自己的手腕。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